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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怕字明明白白地寫在她的臉上,十分合乎她現在這個年齡。
孫燦爛明白現在慌亂無措於她與趙家沒有絲毫的益處,所以儘管她的心裡害怕恐懼到了極點,可是她卻很快地讓自己冷靜下來,只在臉上保留了這個年齡該有的表情。
有一點孫燦爛的心裡特別清楚。那就是現在絕對不是她畏懼害怕的時候。現在這樣的局面稍有不慎。不但會讓她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同時也會讓剛有起色的趙家陷入比以前更加危險的困境之中。
不能讓自己陷入絕境,更不能讓對她有活命之恩的趙家因為救了她而面臨絕境,那麼唯一的出路就是堅持自己是趙嬸子孃家侄女這個身份。現在唯有這個身份才有可能化解面前這場危機。
趙黑牛和趙嬸子見黑衣人將他們團團圍住,而那韓家的婆娘直指孫燦爛,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看來是山花家的仇人找上門來了。
儘管他們都存著僥倖的心理,畢竟孫燦爛到趙家三個多月來,卻一直沒有任何人來靠山屯找過她。可是在他們的內心深處,一直還都是有著隱憂的,他們知道這只是遲早的問題。
至於那韓家婆娘原本就是攜私報怨,落井下石之人。就算沒有孫燦爛的存在,想來她也會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打擊陷害趙家。
所以經過短暫的慌亂之後,這對並沒有見過多少世面的夫婦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對方心中的決定,雖然他們的心裡十分的恐慌。可是有一個念頭卻十分堅決,那就是絕對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山花的真實身份,如今山花就只是趙嬸子孃家侄女。
趙大虎和趙二虎見那韓家婆娘帶眘些黑衣人來勢兇兇,頓時握緊了手上的扁擔,護衛著爹孃和山花妹子,他們覺得自己已經是男子漢,護衛爹孃和山花妹子是他們的責任。
趙黑牛與趙嬸子相互確定了彼此的心意以後,都暗地裡向兩個兒子使了眼色,意思就是讓他們堅守孫燦爛的身世秘密,同時保護好孫燦爛的安全。趙大虎和趙二虎微微點了點頭,緊緊地護衛在孫燦爛左右,爹孃的意思就是他們的命令!
隱隱感覺到趙家四人對自己的維護,孫燦爛的心裡雖然恐懼到了極點,同時卻又隱隱生了一些溫暖。
“你們看,就是這個女娃子,她姓孫,無論是姓氏還是年齡,都與你們要找的女娃一樣。而且俺告訴你們,這個女娃子到靠山屯正好三個月左右,時間上雖然有些出入。
可是俺已經打聽過了,山崗鎮這附近,唯有這個女娃到靠山屯的時間與你們說的比較相符,而且你們看她,是不是長得與你們的畫像裡的女娃很像?”那韓家婆娘指著孫燦爛一臉的洋洋得意。
那幾個黑衣人不置一言,其中一個頭領模樣的人,從懷裡拿出幾張畫像,對著孫燦爛及其身邊的人上下左右細細地打量著,臉上卻很不確定。
“韓家嫂子,你這是什麼意思,說的又是什麼話?那天我明明已經十分清楚地告訴過你了,這是俺孃家的親侄女。只不過俺兄弟家裡遭了難,這才著人將她送來靠山屯投靠於俺,怎地就成了什麼畫像中人?”趙嬸子見那黑衣人不確定的樣子,心裡頓時有了主張,對著那韓家婦人怒目而視恨聲責問。
對著那韓家婆娘說完,趙嬸子又轉向那些黑衣人聲淚俱下地訴說起孫燦爛的身世來:“幾位壯士,俺不知道你們找的究竟是什麼人。俺這侄女姓孫是沒錯,俺孃家本來就是姓孫,這點你們可以去查!
俺這侄女大名兒叫孫燦爛,小名兒叫孫山花,她出生的時候正好是春天裡山花盛開的時節,所以俺那秀才老爹就給她起了這應景兒的名。
前陣子俺兄弟家遭了難,俺那弟媳婦難產孩子沒生下來不說,她自個兒人也去了。可憐俺那弟弟對俺弟媳婦情有獨鍾,媳婦走了,他也了無生趣。索性就跟了個行走四方的大師傅出了家,俺這侄女兒就託人送來了俺家。
俺那比山花更小些的侄子就被送去了他外祖父家裡……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死的死,走的走,散的散……”
孫燦爛的這個所謂的身世,真中有假假中亦真,趙嬸子孃家的確姓孫,而且她兄弟家的情況也真如趙嬸子哭訴的一般無二。
只是趙嬸子那個侄女在送來靠山屯的路上感染了風寒,救治不及已經匆匆結束了她那幼小的生命,她原本到達靠山屯的時間,只比孫燦爛到趙家的時間略遲了那麼半個月而已。
當趙嬸子得知兄弟家的不幸以及她那短命侄女的不幸。為此傷心不已。暗地裡很是大哭了一頓。爾後倒是真的把孫燦爛當成了自己的親侄女,如此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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