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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黑衣人將他們幾個人圍在中間開始,段子軒主僕二人卻只是戒備而已,並沒有後續的動作,更沒有言語,故而黑衣人在防備著他們主僕的同時。也只得暫時把段子軒主僕當成了隱形人。
如今見段子軒對著他雙手抱拳,臉上和舉止也沒有因為被他們圍困有絲毫的不悅,加上段子軒這人長得儀表堂堂風度翩翩,這黑衣頭領是個老江湖,自然知道面前這個年輕公子能不得罪的還是不要輕易得罪為妙,否則行走在江湖,怎麼死都不知道。
如今見段子軒突然開了口,這黑衣人頭領自然要給段子軒幾分面子,不過他卻並沒有將手上的畫像遞給段子軒,原因就在於面前的這個女娃無論從長相和氣質都與畫像有著相當大的出入。
他們這樣突兀的出現,又不由分說地將這公子一起圍困起來,沒有正當的理由只怕已經得罪了面前這個看著有些清貴的公子,於是幾下將手上的畫像捲了起來收入懷裡嘴裡卻說道:“這位公子,敝主家裡逃走了幾個奴才,接到這位胖嫂的線報說這位姑娘與敝主家的逃奴相像,故而引著我們捉拿。擾了公子的雅興,還請諒解則個。”
這個黑衣人頭領看來也不僅僅是江湖中人,看他的言談舉止並不粗俗,只是不知道為何會成為捉拿孫燦爛的打手。
孫燦爛沒想到這黑衣人會給出這樣的一個理由,讓她在心裡狠狠地鄙視了一把,真是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成為別人家的奴隸,而且還是出逃的奴隸!
“我是這山崗鎮段家的六公子段子軒,這位山花小姐是這位趙嬸子的孃家侄女,這點絕對沒有問題,她根本不可能是你們嘴裡的逃奴。
如今趙家和山花小姐是我段家的生意合夥人,而且你們剛才也聽到了這位趙家兄弟的話了,這個婆娘只是為了兩家之間的一些兒女之事記恨趙家,才會指驢為馬引你們來此。”段子軒見那黑衣人雖然對他的態度還算客氣,但是卻並沒有將那畫像遞給他看,於是沉下臉說道。
若在平時段子軒斷不會如此好說話,他在外跑得多,什麼時候該硬什麼時候該軟,他可都是很會拿捏。
他們段家的人什麼時候受過今天這般鳥氣,被幾個武藝一般的人圍困起來,而且還是在山崗鎮這個自家的地盤上,想想他這臉都覺得不好看。
只是現在這種狀況,他卻不得不按壓下心中的怒氣。他和小廝都有武藝傍身,可是這趙家的幾個人明顯都是平常人,如果他與黑衣人之間打鬥起來,他自信這些黑衣人根本不是他主僕二人的對手,可是一旦打起來,一定會傷及趙家的人,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因此段子軒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情緒,同時也忽視掉那黑衣人的態度,更沒有刻意想要看那張畫像的意思,他要的就是分散黑衣人的注意力。最終的目的就是讓孫燦爛和趙家人從中解脫出來。
至於那畫像他還真的看不上。他曾經見過京城有名的畫師畫的人像。實在有些不敢恭維,就算最高明的畫師,畫出來的畫像也與真人相去甚遠,說白了畫像要是能夠畫出一個人神韻的七八成已算是個中高手了。
這些黑衣人一看就是那種專門替人做打手的。他們手上擁有的畫像根本不可能會是名家的手筆,所以就算這些黑衣人真的是在找面前這個女娃子,只要他們沒有其他確鑿的證據,僅憑那一張畫像是不可能的坐實面前之人。
何況那趙嬸子聲淚俱下的哭訴,看著沒有一絲一毫的假裝,完全出自內心的真實感受,所以段子軒心裡已經斷定了,面前這個叫山花的女娃子,絕對不是黑衣人要找的所謂孫嫣然。就算她們都姓孫又如何,這新月皇朝孫可是大姓!
不過他也知道,面對這種有人舉報,畫像年齡又有幾分相符的情況,特別是趙家這樣沒有權沒有勢的普通人家。如果沒有人幫他們的忙,山花就算真的不是這畫像中的人,十有*會成為炮灰。
段子軒對孫燦爛很有興趣,自然不可能讓她成為炮灰,就算這孫燦爛真是那畫像中的人,這冰雪聰明的小小的女娃子,又怎麼可能是逃奴?這讓他對孫燦爛的興趣更加深厚起來,既然他對這個女娃子如此地饒有興趣,又豈能將她讓給他人?
“段家?段子琪段侍郎是你何人?”那黑衣首領聽到段子軒自報家門心裡一驚,來這一帶搜找孫家逃脫之人時,他們對這一帶的情況是做過一些調查的,自然知道山崗鎮是大紅人段子琪的故鄉。
“正是敝人嫡親大哥!”段子軒不疾不徐地答道。
在段子軒與黑衣首領這一問一答間,孫燦爛的心裡已經有了底氣,顯然這段子軒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