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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幾到處轉悠的趙黑牛漸漸冷靜下來。倒也給他自個兒找到了活計,拿出木工活吭哧吭哧幹了起來。
一時間豆腐坊裡除了趙黑牛敲敲打打的聲音,只偶爾之間傳來趙黑牛詢問孫燦爛有關蜂箱和蜂框的細節問題,孫燦爛細聲細氣的回答,有確定的也有不太確定任由趙黑牛自由發揮的。
“爹,山花姐姐,看看俺這頭花可漂亮?”突然豆腐坊外傳來趙二丫稚嫩而清脆的聲音,幾個人抬頭看去,只見頭上紮了一朵大紅頭花的趙二丫如同蝴蝶歡快地跑了進來。
孫燦爛收好最後一針,用剪子將線頭剪斷將針收好。拉過趙二丫拿出懷裡的帕子細細替趙二丫擦去臉上的汗珠。嘴裡誇道:“哎呀。俺們二丫本來就長得粉嘟嘟的,聰明又可愛!這頭花兒一戴,可不更漂亮了呢!讓山花姐好生羨慕!”
“可是娘和大丫姐姐都說俺比不過山花姐姐呢!她們都說山花姐姐是……是……”趙二丫半靠在孫燦爛身上歪著腦袋看著孫燦爛漸漸長開的俏臉,卻說不出來趙嬸子和趙大丫形容孫燦爛的那個成語。
“你可真是個笨丫頭!是天生麗質!”跟著進來的趙大丫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卡殼的趙二丫。接過了趙二丫的活,順便遞給孫燦爛一朵頭飾。
頭飾很簡單,做得也有些粗糙,若在前世孫燦爛可能看都不會看一眼,對於目前的趙家而言,趙嬸子能夠掏銀子出來買上這樣的頭飾還真是出乎孫燦爛的意料之外。
這頭飾看著雖然簡單粗糙,不過勝在淡雅,比起趙二丫和趙大丫頭上的頭髮明顯要好上一分,這讓孫燦爛的心裡隱隱的有些發酸。再看看趙嬸子頭上那根由趙黑牛自己做的木簪,心裡對發家致富更加了一分期待。
沒見豬仔的叫聲想來是沒有買成,順嘴問了一下趙嬸子去集市看豬仔的情況,得知已經與人家訂好了兩隻大概三四十斤重的半大小豬,明兒傍晚的時分就能送過來。
說著從趙嬸子身後走出位挑著籮的老漢。原來定的就是他家的豬,他家養了頭老母豬一年裡要產兩窩子豬仔,自家養不過來,正好趙嬸子需要就定了下來,想到豆腐坊裡那一小堆豆渣,趙嬸子索性讓老漢過來帶走一些,好過放在這裡餿掉。
如此一來,這牲畜棚子要抓緊著蓋起來,看著面前的趙家這幾個人,孫燦爛不得不打起精神來籌劃一二,她可不希望牲畜就養在後院裡。
這次趙嬸子聽從了孫燦爛的建議,直接從鎮上找了個專門替人砌牆建屋的泥水匠,那人手下有人工有材料。
雖說趙家這是個急活,不過他手上恰好沒話,正發愁沒活幹呢,這不,當沈掌櫃帶著趙黑牛找上門,雙方一拍即合,以極低的價格就談成了這樁生意。
當天下午就開了工,由於只是牲畜棚和茅房外加砌個牆平個地,又是在後院以外,倒是與趙家豆腐坊的生意互不干擾,即不影響趙家豆腐坊的生意,又不耽誤後院外的工程。
到底是專業的建築隊伍,效率真不是吹的,當天將地平整好,運來土坯子還有一些相對於土坯貴些比起青磚又便宜不少的紅磚,第二天當趙家豆腐坊做完生意,後院外的牲畜棚和茅房也按著孫燦爛的意思蓋好了。
看著建在山腳離後院還有一些距離的牲畜棚,緊靠著後院小門的茅房,遠離後院的蓄糞池,孫燦爛不由滿意地笑了。
雖然比不得前世那現代化的衛浴設施,可是比起靠山屯趙家那時不時飄著糞便臭味的茅房和後院,可就先進了不知多少呢。
想起那泥水匠初初聽到孫燦爛要將蓄糞池建在離那牲畜棚有十米遠,離茅房則有近二十米距離的地方時,感到很是不可思議。
不過隨著孫燦爛的解說,大家最後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茅房的糞便和牲畜棚的牲畜糞便都將透過一條暗溝送到離牲畜棚十米遠的蓄糞池裡,而且要求從茅房和牲畜棚到那個蓄糞池是一路向下而去,以保證糞便順暢地流入蓄糞池中。
雖然做起來麻煩了一些,不過孫燦爛卻主動提出讓趙黑牛給那泥水匠多加了五兩銀子,畢竟這樣的工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還是有些難度的。
看在多給的銀子份上,那泥水匠自然完全聽從孫燦爛的意思,自是精心地按照她的要求去做,那暗道裡全部埋設的是一剖為二,經過精心處理的粗大竹筒,以保證糞便流動的暢通。
暗道上方則全嚴絲合縫地蓋上了大石板,既能防止糞便的臭味外洩,又能防止暗道被泥土垃圾堵塞。
當工程終於完成的時候,孫燦爛讓趙大虎和趙二虎抬了一大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