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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使壞所至,可被軒轅國壓在城內無還擊之力,屢次出兵都大敗而歸,這樣的一支大軍敗在狼群之下,任誰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新月皇明顯有著懷疑。
邊城的帥印握在楊重光的手上,楊重光是他的兒子,因此說重了不行,說輕了也不能。
由於水沐罪行的揭開,令新月皇對楊家的忌憚也是越來越重,自古為君王者皆多疑,看來正如孫燦爛所預料的,楊繼業越想替孫燦爛隱瞞,只怕越會引起新月的猜忌。
罷了罷了,反正能夠馭使動物的能人新月朝也不是沒有,孫燦爛能夠馭蜂也不算過於特例。
記得孫燦爛在告訴楊繼業自己有馭蜂能力的時候,就曾經說過這樣一段話:“……我雖然不願意讓人知曉自己有馭蜂的能力,可是在保命和保守這個秘密之間,我選擇保命,人只有活著才有意義。”
“請陛下恕罪,老臣並非有意欺瞞聖上,只是此事事關微臣孫媳,故而特意沒有將實情報請聖上知曉。至於邊城的捷報上為何也沒有說明,想來也應該因了耿氏燦爛的請求。”楊繼業在撩官袍在新月皇的面前跪了下去。
“楊愛卿快快請起,楊家滿門精忠報國,就算有所隱瞞也定是為朕考慮,朕豈有埋怨之理?此事怎地又與孫氏燦爛掛上了關聯,倒是讓朕越聽越糊塗了。”新月皇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爾後虛抬手腕,嘴裡卻說道。(未完待續。。)
第420章 君臣之間(上)
楊繼業雖然低頭跪在下首,可是新月皇語氣中不經意帶出的不悅,依然讓他心裡有些黯然,真正是傍君如傍虎啊!
再次分君臣坐下,楊繼業決定不再隱瞞,不過也沒有直接將孫燦爛馭蜂的事兒和盤托出,只是有些試探性地問道:“聖上,可記得先皇去世前最後那次狩獵?”
“自然記得,那次若不是有能人,朕和父皇說不得都要受傷。”提起那場狩獵,知道的人並不多,而當時楊繼業恰恰就是護衛在新月皇身邊的那個人。
當年若不是楊繼業保護得當,加是楊家軍中有能人,通曉一些粗淺的馭獸門道,那樣的情況最後竟然還能保得他與先皇安然無恙,實是幸運,所以新月皇看向楊繼業的目光中多了絲溫和。
君臣二人沉默了片刻,彷彿都在回味當年那個危境中,片刻過後新月皇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一挑看著楊繼業問道:“難道那個孫氏燦爛會馭狼?”
“那倒不是,雖說那一狼一狗是我那孫媳婦兒養的,那一狼一狗著實有些靈性,對我那媳婦兒也是言聽計從。不過我那孫媳婦兒卻無法與那一狼一狗進行準確的交流。”楊繼業想了想如此回道。
新月皇不再說話,只是裝模作樣地重新拿起了案上的捷報看了起來,其實捷報裡還真看不出來什麼東西,能看出問題來的,卻是另外一份情報,那是新月皇安插在邊城軍隊裡的暗探發回的訊息。
楊繼業豈有不知道這一層的道理。他連邊城誰是皇帝的暗探都清清楚楚,不過楊家歷來清白,並不怕皇帝在邊城安插暗探,而且這幾年裡還多次給那暗探立功和升遷的機會,如今那探子已經進入了邊城軍務的核心。
既然那人處於核心,孫燦爛馭蜂協助邊城大捷的訊息遲早會落入皇帝的耳中,就算孫燦爛和楊家都不願意孫燦爛這個特殊能力公諸於世,楊繼業也深知無法瞞著新月皇,否則一頂欺君之罪是楊家無法承受的。
既然如此不如直言相告,說不定還能如孫燦爛的意。讓皇帝將功勞歸之於那一狼一狗以及邊城的將士。
“聖上明鑑。孫氏燦爛雖說無法與那一狼一狗進行準確的交流,但是她……她曾經提起過一件事。”楊繼業說到這裡抬眸看了新月皇一眼。
見新月皇靜靜地看著他,一副認真聽他說話的模樣,於是故作沉吟。片刻之後才接著問道:“不知聖上是否聽說過孫氏燦爛養蜂的事兒?”
“朕聽太后說起過。”新月皇不否認他知道一些孫燦爛的事。不過卻將這理歸結到太后身上。
如今京城裡大多的貴婦都是孫燦爛那個護理院的主顧。雖然太后不曾出宮,卻也是孫燦爛那護理院產品的顧客。
孫燦爛那個護理院裡出品的東西越來越多,效用也是多種多樣。除了太后娘娘,宮裡有不少的嬪妃在使用孫燦爛研發的護理用品。
皇帝雖不可能知天下所有的大事小事,可宮裡那麼多的嬪妃用孫氏的山花牌護膚產品,他怎會一定風聲都沒有?
按理宮裡的嬪妃們是不會用外面的護膚品,可架不住山花牌護理品的效果,因此在太醫院認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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