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2/4 頁)
,隨著那年輕男子砸下盾牌,金色的光芒盪開,諾克薩斯人追擊的腳步明顯的一慢,給逃亡者們爭取了一些後撤的時間。
隨著諾克薩斯人漸漸增多,那些角鬥士抵擋起來,已經略微有些吃力。蔡頭果然不愧是被稱作新一代維斯賽羅的人物,一人力抗人,還能支撐得住。要知道這一多人可是真正全副武裝的精銳,不同於絞肉大賽之中,被限制了許多,無法使用符文。這些人,可是全都從頭到尾都武裝著符文裝備的諾克薩斯軍人!
在瓦羅蘭大陸,有符文和沒符文的武力,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林昭現在躲在暗處,看得清楚,這條諾克薩斯地底深處的通道,應該是已經走到了護城河下,這一段,不知道是有什麼樣的漏洞,竟然有護城河裡那些充滿了巫術劇毒的汙水滲了下來。
逃亡者的路線因此受阻,腳步慢了下來,不得不與諾克薩斯人碰面相鬥。
那個手持蘭頓之兆的年輕男子帶領著的一幫人武裝也十分厲害,不過他們很明顯都做了偽裝,從外表來看,難以看出他們的身份端倪。有他們和年輕男子的蘭頓在,逃亡犯們總還是有希望跑掉的,因此抗拒得十分堅決。
林昭在諾克薩斯人群中發現了一個熟悉,但以前卻從未見過的人。
那個人被簇擁在一群諾克薩斯士兵之中,手裡拿著兩把旋轉的飛斧,面對血腥的戰鬥,興奮地咧著嘴笑。
那兩把標誌性的斧頭,以及那風格怪異的長臉和髮型,都在指向林昭前世曾經熟悉的一個英雄——
榮耀行刑官德萊文!
他被士兵們簇擁著,完全不用擔心安全。他興奮著,隔著老遠,把飛斧扔了出去。
蘭頓之兆所釋放出的光芒並不像林昭的屏障那樣,能將一切物體的運動全都限制,它的減速,只對生物擁有功效。那飛斧速飛旋,向那手持蘭頓的年輕人而去。
年輕男子只顧著將蘭頓砸在地上,德萊的飛斧又來得又快,年輕男子完全注意到了,卻已來不及躲閃,只是下意識地把身體往蘭頓之兆後一縮。
而維斯賽羅蔡頭卻眼疾手快,在與諾克薩斯人相抗之時,看到這一幕,隨手一腳踹在旁邊一個角鬥士身上。那角鬥士側飛出去,正好落在年輕男子身前,將飛斧擋下。
“呃……啊!”無辜擋槍的角鬥士發出一聲慘叫,被從肩膀到腰際斜斜劃出一條線來,內臟血肉飛濺而出。
逃亡犯一方頓時有好多人就是一愣,完全沒有想到現在還和他們同一陣營而非生死之間的對手的蔡頭,竟然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幾滴血肉濺在年輕男子的臉上,年輕男子像是突然陷入魔怔,一時連諾克薩斯人都忘了抵禦。要不是有同他一起的全副武裝之人幫他用武器擋開諾克薩斯人的進攻,說不得年輕男就直接命喪黃泉了。
“殺!”
耳邊一聲諾克薩斯人的嘶吼,將年輕男子驚醒了過來。林昭躲在遠處觀看,就只見年輕男子咬了咬牙,突然叫道一聲巨吼,收起了蘭頓之兆,手朝前探,一杆長戟就從他手中探了出來,如同巨龍衝撞,把面前的諾克薩斯士兵撞飛出去,直接在半空中吐血身亡。
這一聲叫,這一戟出手,不止是那些逃亡犯們愣住了,連諾克薩斯人,都有些發愣。
暗中的林昭吃驚得瞪大眼張大嘴,只覺這年輕男子的進攻實在沒有來由。事情發展到這一地步,救人已經救出了一半,而越來越多的諾克薩斯人,也需要他們全力來抵禦。面對身後上不斷滲入護城河汙水的通道,以及越來越多的諾克薩斯人,只有使用蘭頓之兆抵禦,一點一點踩著安全的地方後撤,才是最好、也是唯一的辦法。收盾出擊,實在是最壞的選擇。
林昭覺得那長戟和那出擊的方式也有些眼熟,再聯絡蘭頓之兆和曾經在諾克薩斯的絞肉大賽上發生過的事情,他立刻想到了這個年輕男子的身份——
他是德瑪西亞的皇子,嘉文四世!
一點一點地回想起了前世裡所瞭解的關於嘉文四世的背景故事,這位德瑪西亞皇子曾經在對諾克薩斯的戰場上被厄加特俘虜過,而後被德瑪西亞之力蓋倫率領無畏先鋒軍團所救。嘉文四世武勇過人,信奉自己的力量,在厄加特的刑場上,面對死亡之時說:“世界上的真理,都在我的矛尖兒上呢!”
無法接受被俘事實的嘉文四世率領德瑪西亞的一隻精銳隊伍出走冒險,聯絡他在厄加特刑場上所說的話,林昭一直認為他始終信奉著自己的力量,認為失敗被俘,也只是力量不夠。因此他去冒險,也更多的是鍛鍊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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