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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敢看她的眼睛，總覺得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被她發現了一樣，心驚肉跳。

“那你搓手？”

“我怕長凍瘡，經常搓就不會長。”我又相起了她昨天晚上說的話，不安的情緒越來越嚴重，就像是初見對相的小姑娘。

“你今天怎麼了？神經兮兮的。秀晴一時半會可能不會回來，你用她的電腦玩吧。”

我坐在電腦前，無聊的看著明星們不知道真假的八卦新聞，心裡一個聲音在催促著早點離開這個壓抑的地方，另一個聲音則堅持要留在這兒。不時的看顏茹一眼，她正在專心的聊天，偶爾可能是網上的什麼人或者什麼話引得她微微一笑，臉上洋溢著孩童般輕鬆天真的表情。

牆外紅杏（40下）

顏茹自從生病我照顧過她之後，對我的態度就親切起來，這麼長時間一直把我當弟弟一樣照顧，工作上還有生活上。楊揚在我身邊，她不可能表現得太熱情，但還是能讓人感受到她的情真意切，確確實實是出自內心的真心實意，她甚至對楊揚都表現出一種喜愛，楊揚自己都跟我說過，顏茹對她很好。

這種感情這種好超過了領導對下屬，老闆對職員的關心，也超出普通朋友間的關愛。

看著她，我為自己昨天晚上對她的褻瀆感到深深的自責，覺得無地自容。

“幫我倒杯水。”她笑著說，抬起頭正好碰上我正看著她的目光。

“好。”我回了個笑，倒了水遞到她面前。

“你看這些話。”她指著電腦上的笑話說，我站在她身後看完笑話，會心一笑，眼光不經意間掃過她潔白的頸部，冬天衣服穿得多也穿得緊，不會再有機會像上次吃米粉那樣看到她的*。

這微卷的頭髮我曾撫摸過，還記得那天的髮香，又想起那天買衣服，我的手不由自主輕輕的撥弄她的秀髮。

顏茹似乎渾身一顫，緊繃著身子，不回頭，也不說話，任由我的手感受著她柔軟的髮絲。時間似乎已經靜止，一坐一立兩個呆呆的人構成一幅藝術影象。

“你幫我按按肩。”她嘆了一口氣打破沉默。

我沒有說話，兩隻手放在她肩上輕輕捏著。

“秀晴可能快來了。”她沒頭沒尾的說，我心裡一顫，她這話什麼意思？

“昨晚．．．．．．”我們同時說。

她轉過頭笑看著我：“你想什麼？”

“昨晚．．．．．．的事，對不起。”我說的是聞她*的那件事。

“年輕人，能理解。今天不打牌嗎？”她還是在笑，笑得高深莫測。

“不了，我要走了，去看看別的房子。”我有些慌亂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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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外紅杏（41上）

我確實去看房了，沒有騙顏茹。

就算現在不買，我也得多看看，瞭解行情熟市場，貨比三家。在各房產公司的售樓中心走馬觀花的過了一遍，花了幾個小時囫圇吞棗看了些資料，腦袋亂轟轟提著一袋子各公司的詳細宣傳冊拖著兩條疲憊不堪軟綿綿沉甸甸的腿準備打道回府。

楊揚來電話了。

給顏茹打了個電話說不回家吃飯了，楊眉和楊揚在一起，兩個女人正在一個火鍋店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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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胡蘭英勇就義前面對敵人的鍘刀面不改色慷慨陣詞，我心懷忐忑的坐在車上，這兩個好姐妹都跟我上過床，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同時面對她們，儘管知道楊眉不會把這事告訴楊揚。

窗外背道而弛的車輛急速駛過，情景千變萬化不離其蹤，我看著不遠處火鍋店的招牌在眼中漸漸放大，計程車已經在火鍋店停車坪上停得穩穩當當。

冬天吃晚飯的時候，火鍋店的生意異常火爆，滿堂的食客談笑風生。一樓大堂裡面坐無虛席人聲鼎沸，比菜市場還熱鬧。

我在服務員的指引下來到二樓的一個包間，楊揚和揚眉正坐在裡面，桌上的火鍋已經點火，鍋裡的排骨湯正在沸騰，冒出陣陣霧氣和一個個翻滾的水泡，三隻碗裡都已經盛好了飯。

“吳迪，好久不見，越長越帥了。”楊眉爽朗的笑，目光清澈深遠包羅永珍，讓人捉摸不透。

“再長也比不過眉眉漂亮。”我儘量讓自己表現得灑脫一些，自然一些。

“你們倆別噁心了，快吃飯吧，都冷了。”楊揚嬌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