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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此刻就在門外。”
老管家態度恭敬。
王權正德眼看手中紫毫筆尖一滴濃墨即將落下,手中力道一使,行雲流水的用這滴濃墨在紙上寫了兩個字。
這過程中老管家都只是恭敬的低頭不語。
把手中筆放回筆架,王權正德對老管家說道:“叫他進來吧。”
“是。”
老管家拱手告退。
白月塵手拿王權劍安安靜靜地站在書房門口,依然是那副明黃道袍和太極道冠的打扮。
管家從書房門口走了出來,對白月塵說道:“少爺,家主叫你進去。”
白月塵點了點頭,抬腳準備走進去。
只聽管家在身後又叫住了他:“少爺。”
白月塵停了下來,不過沒有轉身。
“少爺和家主畢竟是父子,血濃於水,萬事請少爺三思。”管家勸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了,福伯。”說完走進了書房。
而在門外的福伯,卻被他這一句謝謝,震驚地呆在了原地。‘老頭子沒聽錯吧,從小基本沒怎麼說過話的少爺,居然對我說了聲謝謝?’
平時大小事宜全都能處理得鎮定自若的福伯,只感覺眼眶裡突然有了一點溼潤。擦拭掉眼角的晶瑩,福伯對著遠方高高矗立的王權劍塔行了一禮,口中高呼:“天佑我王權。”
走進書房的白月塵可沒想到自己那麼一句話有那麼大的殺傷力,他現在正忙著應付眼前的便宜老爹。
“父親。”
白月塵躬身行禮。
“修煉方面有什麼問題麼?”
王權正德端坐在太師椅上,手中端著一杯香茗,杯蓋慢慢起落除錯著茶水的溫度,靜靜看著這個連自己都不瞭解的兒子。從他能說話開始,四年來,只主動來找過自己8次,而且都是因為修煉的原因,所以王權正德以為,這次也是因為這個。
“並不是修煉的問題。”白月塵回答道。
“那是何事?”王權正德將已經抬到唇邊的茶杯再次放下,眉頭微皺,微微詫異地看著眼前的兒子。
“孩兒此次來找父親,主要是有兩件事。”白月塵說道。
王權正德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第一件就是,孩兒想改名。”白月塵說出了此行的第一個目的。
王權正德眼中訝色更濃,口中卻說道:“你想改成什麼?”他並沒有問要改名字的原因。
白月塵認真回答道:“月塵,皎皎之月,不染微塵。”
王權正德聽見這個名字,眼神之中複雜之色一閃而過,口中卻說道:“另一件事呢?”
這算是預設答應了?白月塵心頭微定,再次說道:“這第二件事就是,孩兒想將月初表弟,安全護送前往塗山。”
如果說剛才第一件事,王權正德是驚訝的話,這第二件事,就是有點出乎他的預料了。
“你在哪知道的這件事?”王權正德皺了皺眉,問道。
“孩兒在家族的宗卷裡得知月初表弟的存在,從下人們的口中,得知了道盟其他勢力正在追殺他。”白月塵撒起慌來臉不紅心不跳,他當然知道下人們基本不會在自己面前話多,但是系統給的資訊中,王權世家家族宗卷確實有記載東方月初的資料。
“你還知道些什麼?”王權正德現在對這個兒子今天的表現,可謂是顛覆了7年以來對他的認知。
“孩兒還在母親曾經留下的手札中,知道了當年王權家族對母親的妹妹,東方秦蘭的一個承諾。”白月塵丟擲了一個重磅炸彈。
王權正德臉色有些難看,眼中出現一抹淡淡的愧疚。當年作為東方淮竹嫁入王權世家的條件之一,就是要提供對東方秦蘭的保護。但是現在東方秦蘭已死,她唯一的兒子卻在被追殺,這無疑對聲譽極好的王權世家來說,是一種恥辱。
“你準備怎麼做?”王權正德眼中終於開始正視自己這個兒子,語氣中也不復那種對小孩子的敷衍。
“孩兒知道,父親這邊承受著來自道盟其他勢力很大的壓力,無法親自插手此事,所以孩兒決定自己親自前往,保證月初表弟成功到達塗山。”白月塵自信說道。
“你知道參與追殺的人都有哪些嗎?”王權正德看著眼前看起來成竹在胸的白月塵,對他的實力抱有很大的懷疑。雖然從小就展現了無與倫比的修煉天賦,但是他的修煉時間只有短短的三年,一個七歲的孩子,能夠對付那些亂七八糟的修士麼。
“孩兒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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