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將她的雙手扣在頭頂,強勢地掰開她的腿,將那細白撩人的肢體拉高,環在自己蓄勢待發的腰桿上。
她的腿貼在他腰側,怕冷似的瑟瑟發抖。手腕本就有扭傷,被他這樣按著,疼得撕心裂肺。膝蓋和手肘上的擦傷全部裂開了,露出紅色的肉。他粗暴的動作讓她痛不可當,想叫他住手,破裂的聲帶卻發不出半點聲響。
她不該對他那樣笑,這對他來說是太大的殺傷力。他什麼都不想管了,只想不顧一切地佔有她,讓她呻吟震顫,讓她支離破碎,想得發狂發瘋,卻在要挺身進入的時候,發現了她的緊繃和顫抖。
她身上的每一塊血肉都縮在一起,像一個緊閉的河蚌,薄脆的外殼,鮮美的肉體,要佔有,就要將她連著血肉生生撬開。他不敢蠻力進入,怕自己活活撕裂了她,可箭在弦上,又被自己洶湧的慾望逼紅了眼睛。
“未晞,未晞……”他輾轉到她耳邊,手指強硬地侵入她顫抖的身子,火熱的唇齒咬著她的耳垂,急促而煩躁地說,“老天,你乖一點,乖一點,好不好?給我,給我……”
她的眼淚卻串地流出來,將他的臉濡溼了一片。他知道她哭了,可是他控制不住。他凝視著她流淚的眼睛,不願再看下去。甚至不顧她的疼痛,狠心地翻過她的身子,把她的臉埋在昂貴的真絲枕套上。
他堅實的胸膛壓著她的背,將她就是不肯老實的雙手反剪在身後,粗壯有力的大腿別開她緊攏的雙腿,身下的女人就像一隻被人五花大綁的小麻省,任人宰割,悽慘無比。
他想就這樣把自己送進去,可是摟著她疼得戰慄的身子,怎麼都下不去手。他放開她的手,手臂橫到她胸前,寬厚的手掌緊握住她的豐盈,用力揉捏著,呻吟著,激|情的熱吻烙在她肩上,氣喘吁吁地說:“我的天,你快把我逼瘋了。未晞,聽話點,讓我進去,好不好?我不想撕裂了你……”
未晞緊抓著身下的床單,臉貼著枕套無助地飲泣,認命地閉上眼睛。這一次她是真的認了,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抵抗什麼,每一次掙扎,也只是讓自己更痛苦,第一次反抗,也只是讓自己更絕望。
只是心裡實在不明白,他明明答應過她的。他說過,再也不騙她。他說過,會盡最大的努力,不讓她受到傷害。
她記得,那天晚上在那個美麗的池塘邊,他就是這樣說的。
臥室裡窗簾緊閉,黑得彷彿另一個世界,一個沒有悲憫、沒有仁慈、沒有同情的世界。
半年前,是她死抓著過去不肯放,被人欺騙利用,她沒得怨。那半年後呢?她竟然重蹈覆轍,又被這個男人騙得徹底?
是的,他們才是坐擁天下、為所欲為的那一個。所以她真傻,真的。
逃到這裡又能怎麼樣?阮劭南嘲笑得對,她竟然以為他會不一樣,結果走到盡頭,不過是殊途同歸罷了。
痛苦來臨的那一刻,她緊咬著嘴唇,無聲地抽噎著,一遍遍告訴自己:這是你的報應,報應你忠言逆耳,有眼無珠,認人不清。忍一忍,忍一忍就過去了。忍過這一次,你就可以徹底死心了……
“唉……”
男人在黑暗中長嘆一聲,點亮了一盞床頭燈,藉著橘紅色的燈光,迷茫地看著被自己壓在床上的女人。
他喜歡白色,一應床上用品都是白色。此刻,羅衾似雪,錦被如浪。她皎潔的身體映在雪白的綢繆中,竟比春雪還要白。如同一朵聖潔的雪蓮花,帶著近乎悲愴的美麗。
就是太美好了,讓人不由得想汙染,想荼毒,想獵取,想在這份潔白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如果看不到她的淚水、她的痛苦,是不是可以將這場殘忍的掠奪進行到底?
他的吻烙在她光滑的背上,感覺自己像中了盅,她就在他手心裡,孱弱美麗,孤苦無依,似乎唾手可得,卻不能這樣得。
深吸幾口氣,努力剋制著自己,他轉過她顫巍巍的身子,吻了吻她哭紅的眼睛,嘆道:“你一定又在心裡罵我呢,是不是?對不起,是我唐突了你。是我昏了頭,把你的無言當成了默許,竟然忘了……”他的手指拂過她的嘴唇,“你不能說話,就算不想要,你也說不出來。可是未晞,你真的把我搞糊塗了。如果是別個女人,我會以為這是她玩的欲擒故縱的把戲。但我知道,你不是。未晞,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想的?有時我覺得你明明近了,可是轉瞬之間,你又遠了。我是一個急性子的人,即便我再怎麼想體諒你,心疼你,可你這樣若即若離、忽冷忽熱地待我,我真的不敢保證自己下一次,是不是還能把持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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