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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某種意義上反映了一個時代社會的精神心理健康狀態。
動物世界裡的雛鷹被孵化出來,老鷹哺食到一定時間後,就開始逐漸減少劑量,讓雛鷹處於一種半飢餓、飢餓狀態,既是肉體上控制孩子們的體重,便於練習飛翔,更是精神心理上逼迫孩子們,要吃飽吃好嗎?自己去躍躍欲試,自己去飛翔搏擊。
在非洲肯亞有一條馬拉河,每年10月份都會有上百萬頭角馬從3000公里外的坦尚尼亞遷徙到這裡。
馬拉河中有兩種動物:一種是世界上最大、最為兇殘的尼羅鱷,一種是被稱為“非洲河王”的河馬。馬拉河是角馬們要渡過的最後一條河,渡過去,就進入了水草豐美的“伊甸園”;渡不過去,它們中的絕大部分將會因缺草缺水而死。每年的10月份和來年的3月份,馬拉河都會上演一幕幕驚心動魄的景象:洶湧澎湃的角馬大軍爭先恐後地渡河,而鱷魚和河馬則一口一口地吞噬不知多少隻角馬。狂野、悲壯的生命之曲,在被血染紅的河流中演繹得淋漓盡致。
然而,角馬似乎從來不去想走另外一條路,它們只是年復一年地渡越馬拉河,年復一年地為河中的鱷魚和河馬提供盛宴。 。 想看書來
男孩道路,再富不能富男孩(2)
有一年的10月,馬拉河的河水比往年要淺些,有的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成千上萬的角馬照往年一樣聚集在河邊,而河裡的尼羅鱷和河馬也像往年一樣注視著角馬,等待豐盛的大餐。這時,幾頭年幼的角馬發現了河流的淺處,準備從那裡渡過去。如果年幼的角馬能從這個地方渡河,並且向其他同伴證明這兒比較安全,也許角馬的習慣從此會改掉一些。
但是,令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幾十頭看上去比較年老,像是頭領的角馬奔了過來,將那些打算從淺水處過河的年幼角馬驅趕回來。
於是,和往年一樣,角馬依然死傷眾多。
這一驚人的場面被《動物世界》攝製組真實地記錄下來。工作人員問當地導遊,角馬明明知道馬拉河裡有兇惡的尼羅鱷和河馬,它們似乎也知道從淺水的地方渡河會安全一點,為什麼還是固執地選擇以前的路線,義無反顧地尋死呢?
熟悉角馬生活習性的導遊介紹說,角馬知道河淺處沒有尼羅鱷和河馬,從那裡過河會比較安全。但是,年紀大的角馬清楚,馬拉河出現淺水的機率很小,很多角馬一輩子也遇不上。如果角馬,尤其是那些年幼的角馬選擇了從較淺處過河,並順利到達對岸,那麼次年3月,它們又要回來,再經過馬拉河時,面對成群的尼羅鱷和河馬,它們還敢過河嗎?年幼的角馬是角馬種群繁衍生息的希望,它們過不了河就意味著死亡,那對整個角馬種群意味著什麼呢?所以,年老的角馬必須教育年幼的角馬放棄那難得一遇的“恩賜”,選擇面對始終貫穿角馬生命的危險,以免喪失抗爭的本能。
動物的智慧也許永遠比不上人類,但它們有自己的生存法則。這種法則往往很簡單,在人類看來往往很幼稚很愚蠢,但是,恰恰是嚴格遵守這些殘酷的生存法則,才能保證一個動物種群的長久生存。
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
古往今來,成就事業,功勳卓偉者,有出生於富裕人家,也有出生於貧苦人家。但是,無論出生於什麼家庭,意志磨練,品質鍛造,智慧催生,都是生命旅程中不可迴避的路徑。經歷得早,取得成功的可能就早;經歷得晚,取得成功的可能就晚;逃避此番經歷,可能成功也就終生不遇。
孔子創設“仁”學,倡導“君子”人格。曾子作為孔門弟子,闡釋君子品質為弘毅。“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①唯有博大的胸懷,可以擔當重任。唯有堅強的毅力,可以堅持不懈,修成正果。孟子創立“大丈夫”人格,以擔當天命大任,並且相信“人皆可以為堯舜”。現實生活中,為什麼不是每個男孩都能夠成為君子,成為大丈夫呢?在於人生修煉。“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①此中所包含的中華人文精神傳統,歷時數千年而不廢,是因為社會歷史的基本規律如此,人生的大道理如此。
縱觀社會歷史人生浮沉,也許在某個時段,某個細節上,陰謀詭詐可以得逞,小聰明小手腕可能漁利,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如果冥冥之中確實存在著一個上天,一種天意,那麼,上天賦予每個生命的總量是相等的。“天之道,損有餘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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