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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千萬別再熬粥了!我們來演戲,你說什麼我做什麼絕對當你的得力小幫手啊!求求你!”洛傑立即跑過去抱著季悠然的大腿,滿臉都是真摯無比的祈求。
季悠然微笑著俯下身,像摸寵物一般摸了摸洛傑的頭髮:“乖,早聽我的不就好了?”
眾人見此狀立即噤聲。
“什麼?你敢違抗哀家的抵命令!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天下是誰的天下嗎?呵呵,好,哀家這就告訴你!”凌千舞坐在沙發上,眼神中充滿了暴戾,嘴角上揚的弧度讓人不寒而慄:“來人啊!把這賤民帶下去車裂,屍體拿去餵豬!以後,誰再敢違抗哀家,就是這個下場!你們這些下賤的人最好給我記住!”
“你!你這個昏君!你不得好死——啊——!”被押下去的人慘叫著。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聽到了吧,要是你們不想如此,就乖乖地聽哀家的話!”凌千舞站起身,用左手手背擋在嘴前,神色顯得病態:“要是誰再敢違抗哀家,哀家就把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再放到鹽水裡去醃,等醃好了,就做成精緻的美食賞賜給他全家老老小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和!”
“陛下,你剛才不是說要車裂嗎?”大臣走上前。
凌千舞冷冷的看著跪在面前的大臣:“看來你沒明白。來人!把這傢伙帶出去用剛才我說的方法好好伺候!”
“千舞姐果然有演暴君的天賦啊”在一旁觀看的林梓羽也震驚了,他沒想到凌千舞演技這麼精湛。因為人手不足,在正式出場前他臨時演的就是剛才被帶下去車裂的那個,而此時又演的是宰相。哪怕是偷瞄一眼此時的凌千舞都有種難言的壓迫感,更別提直視,原來自小看著自己長大的姐姐也有這樣的一面。
“怎麼說呢……大概是孩子是看著父母的背影長大的這句話是真的來著吧。”吳荻不自然的乾笑著。
“她父母是演員嗎?”林梓羽問。
“差不多……我家小姐的父母,都是暴君來著”吳荻回答。
林梓羽突然發壞,捅了捅之前還說要娶凌千舞的小杭的腰,問道:“請問你現在有何感受?”
杭塵氏嘆著氣搖了搖頭:“我這輩子絕對不娶女人!”
“那邊那幾個在嘀嘀咕咕什麼?說出來讓哀家也聽聽。”凌千舞很是入戲,冷冰冰地看向了林梓羽他們。
“陛下饒命,微臣再也不敢啦!”林梓羽戰戰兢兢地出列趴在地上。
凌千舞扭過頭:“御林軍總攻可來了啊?”
蘇祁上前,好像同樣的入戲:“微臣在。”
凌千舞仔細端詳了一下蘇祁,開口道:“看你一臉受相還有臉自稱總攻的份兒上,哀家吧宰相許配給你啦,今晚兒就洞房花燭吧!”
蘇祁大喜:“陛下真是體恤下臣,臣甚感欣喜,帝國在陛下的領導下一定會走向強盛!”
“就是有你這種傢伙在才會滅國好不好!”季悠然拿著劇本走了過來:“能不能不要加這些劇本里沒有的臺詞啊,下週就要演出了時間很緊的!”
“小悠然好討厭,人家好不容易過了一把當大王的癮!”氣氛被打破,凌千舞頓時霸氣消散,變回了平時瘋瘋傻傻的樣子。
校慶的日子定在在下個星期的週五,今天是週末,大家被強制集中在一起排練,又累又餓還不敢抱怨。要不是為了不要再連吃還幾天的粥,才沒人想陪著演戲,反正他們的校慶又不是自己的校慶,但是,都做到這份兒上了,人手還是不夠。
“吐槽部裡除了你倆就沒有人力了嗎?”一大早上就被叫起來的洛傑表示是各種抗議。
“有啊,明天我就叫過來,所以今天還要請你們更加努力才行了。”
季悠然微笑著看著眾人,那種笑容就好像在施加更大的壓力。
眾人:“……”果然這傢伙更適合演暴君吧!
對於凌千舞來說,值得煩惱的事絕不止演戲這一件,雖然她本來是想偶爾也要做做好事,才想要把不知怎麼錯亂了時空的小杭送回去的,但是沒想到現在總站根本無暇管這種閒事,而這個小男生完全變成了自己的累贅,帶著他連逃跑都險些讓季悠然抓回去。話說,暴君什麼的由他自己來演不就好了嘛!
凌千舞是趁著吃午飯的時候跑出來的,一時間也沒有啥想去的地方,乾脆就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下,臉上蓋了一張報紙就呼呼大睡,而被硬叫成小杭的丹蟬儲君到一邊玩兒去了。小杭平時到不會叫人擔心,因為古四國人的壽命一般都在三百歲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