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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一說。
天地萬物本就如此,禍福相依,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福緣。
這一枚血蓮果除了沐木就再沒見過別的活物,根本沒得選,好壞都只能是這一個主人。它本來覺得有些不甘,但看這女人在紅蓮業火中堅持了那麼久,全身經脈重鑄不說,居然還能堅持到骨骼鍛造完成,對這個瘦小的主人倒多了幾分佩服。
誰知還沒高興一秒,一股冰寒的毒氣便來跟它搶地盤!
水火不容,本是天理。血蓮果撞上這至陰的寒毒之後,更是不死不休,雙方爭奪間又將沐木的身體不斷回爐重鑄,幾個回合下來,全身經脈已比之前擴寬了三倍不止!
看上去似乎因禍得福,其中的兇險卻是極大。
此時不同於血蓮果藥力鍛造,還能中途喊停。至陰至陽的爭奪戰中,一旦宿主靈臺失明,便是靈識消散,肉身焚燬的結局。
血蓮果哪裡料到會有一股寒毒來跟它爭奪宿主,更何況這寒毒居然還能與紅蓮業火打成平手?
眼看著沐木即將昏死過去,血蓮果只得壓下了本性裡的暴戾因子,與寒毒劃江而治。
畢竟此時的血蓮果已與宿主本命相連,它沒得選。寒毒在沐木體內多年都未爆發,正是被壓制慣了,要不是被紅蓮業火這天敵激發,還會繼續藏匿下去,此時紅蓮火退讓,寒毒見好就收,雙方和談成功。
恍惚中,極熱和極寒漸漸退去,沐木終於迷迷糊糊的昏睡過去。
這一晚,她似乎做了個極長的夢,再睜眼卻想不起夢的內容,只隱約記得一片素白的衣袂,飄然遠去……
半響,沐木唇角一彎,醒來的感覺,真好。
抬眼所見,依然是灰沉沉的天,此刻看起來卻是無比的親切順眼。腳下的土地冷硬寒涼,不復先前的鬆軟,低頭一看,才發現那泥土居然被燒成了灰白的陶瓷狀,泛著瓷器特有的圓潤光華。
目光沿著腳踝往上,沐木頓時大?澹?砩系囊路?恢?問北簧彰渙耍?聳彼?耆?淺喙??南?囟?盡?p》 還好是在空間中,沒有活物也不怕給人看見,而且以這將腳下一米見方的土地都烤成陶瓷的陣仗,若是在外間,還不得將屋子給燒了?想著,沐木心念一動,立時就出了空間,怎麼也得先找件衣服裹上才行。
窗外,是迷濛的晨霧,清晨的陽光斑斑點點的灑在床頭,正是一日之初的時候。
沐木詫異的望向鬧鐘,7點,居然只過了一夜嗎?她分明覺得睡了許久,怎麼也不止7、8個小時才對。
疑惑歸疑惑,她可沒有忘了正事,迅速的找了件衣服往身上一套,這才有了點安全感。
正準備推開窗,散去一夜的濁氣,目光落在伸出的手臂上,沐木卻忽然愣住了。
這是她的手嗎?
瑩白暖潤,像是上好的羊脂美玉的觸感,沒有多年勞作帶來的繭子,也沒有日光熾曬後的暗沉粗糙……
呆愣了一瞬,然後她極小心的環視自身,身體彷彿一夜間脫胎換骨,好像身上所有的雜質汙垢都被徹底滌清,肌理細膩光潔,潤白柔軟,卻又從所謂有的強健,蘊含著恐怖的爆發力。
寬大的睡衣滑落肩頭,桌臺上的鏡面中倒影出一朵妖異的紅蓮,盛開在潔白的後背,說不出的瑰麗妖嬈。伸手探去,那朵紅蓮就像是長在她身上一般,幽幽的盛放著。
平白多了個紋身,沐木皺了皺眉,好在是在後背,如果跑到臉上去,那就悲劇了。
想到這,她迅速的抓過鏡子,緊盯著鏡中那張有些陌生的面孔,檢查。
臉還是那張臉,除了肌膚瑩潤之外,一雙眼睛變得清透明媚,靈氣逼人。
她的五官本就生得精緻,只是常年日曬,再加上沒條件保養,才顯得平凡。此刻一番凝練,整個人的感覺就完全變了,像是璞玉經過雕琢,光華初綻,靈動溫潤。
她還是她,卻又從本質上,完全不同了!
良久之後,沐木才長出了一口氣,平復下激烈的心跳。
此時,她對手上這枚非金非石,易拉罐環一般沒有半分美感的指環,越看越喜愛。她一邊幻想著空間帶來的巨大好處,一邊還猥瑣的撫摸著戒指,只差沒流哈喇子了。一枚果子都恐怖如斯,更何況是孕育果子的空間?
沐木想著就抓起衣服往身上套,一陣風似的衝出了房門。
於此同時,人跡罕至的山林深處一場惡鬥正在展開。
說得更準確點,這是一場圍追堵截戰。一個男人深一腳淺一腳的狂奔在前,身影歪歪斜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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