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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怎麼覺得這兩個字有什麼不對？”二愣子疑惑道。

“哪有不對？”王樞看了半晌沒覺得有任何問題。

“哦……”二愣子看了半天也覺得沒問題了。

莫玖再次雙手合十：“安息吧……”

幾日後葉凡成功突破，那一瞬間氣勢可謂是驚天動地，氣血如龍貫長空，百里之外都可清楚看見，他破土而出驚訝的發現自己是從一個土包裡面衝出，土包前還立著一塊石碑，他繞到石碑前一看。

…………………………

不提這事本身的可惡程度，好歹來點專業的成不成，別以為都有一個口“叫”就可以唸作“葉”了，還有“凡”中間的一點被吃掉了嗎魂淡！

葉凡覺得自己的名字在哭泣。

沒文化真可怕……！

葉凡突破後第一件是就是去滅掉青霞門，對於這個暗中支援甚至培養流寇的修仙門派他心中是無與倫比的膩歪和厭惡，於是和莫玖帶著一心想要報仇的二愣子王樞一起殺到了青霞門，揚言要在此地開宗立派。

他神識外放，探查每一個青霞門弟子的識海，但凡發現有任何惡行血債的就毫不留情的下手誅殺，所過之處鋪成一條血路，連王樞和二愣子都覺得毛骨悚然。

“莫小哥，你還好吧？”王樞無語的看著那邊的宅修。

“我吐著吐著就習慣啦~”莫玖擦了擦嘴一臉淡定。

那邊葉凡的屠殺還在繼續，他身不染血，空靈如仙，卻每一步踏出都有一條生命消逝在他手下，沒有憐憫，沒有猶豫，這一刻他冷酷得簡直不像一個人類。

“魔鬼……你是魔鬼！”有恐懼到極致的青霞門弟子絕望的顫抖。

葉凡出手毫不留情，一指點下，那名弟子立刻橫屍當場，死不瞑目。

太霸氣了，簡直有點hold不住啊！宅修頂禮膜拜。

莫玖動了動手，一道仙光從他指尖射處，洞穿了一個想從後面偷襲的青霞門弟子的頭顱，葉凡扭頭朝這邊看了一眼，宅修顫顫巍巍的向他比了個y的手勢，想笑卻笑不粗來。

殺人了……

這很輕平常，畢竟來到修仙世界怎麼能不殺人，不殺人就沒有前途，不殺人就會被人殺，這沒什麼不對。

但是，莫玖咬牙，怎麼也無法抑制雙手的顫抖，這一刻似乎有什麼東西碎成了粉末，將他一直懸浮游離的心狠狠拽回了地面，拽回了現實。

他的神情忽然平靜下來，一步邁出直接飛入了青霞門內闈，那邊葉凡一愣，眼見那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在那些閣樓間，也顧不得展示他那閒庭信步的殺人藝術了，懷抱一座大山直接向那些倖存的青霞門惡徒砸去，頓時鮮血四濺肉泥遍地，看得王樞二愣子既快意又森寒。

太兇殘了！

葉凡將那些有罪之人誅殺殆盡後也步入了青霞門內，一路上偶爾可見屍首，手法從最初的猶豫遲疑到後來的越發凌厲熟練，大概殺人就像說謊，做的多了，也就面不改色了。

他憶及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心裡也不由緊張，手心甚至被汗水浸溼，而事到如今讓他徒手撕裂敵人沾染滿手鮮血，心中也不過一片冷漠。

這是一個完全彰顯力量和強大的世界，沒有法律的約束，甚至沒有道德的制衡，以殺止殺，以戰止戰才是生存方式。莫玖未必不懂，他只是不願意接受這種改變，也無所適從，更多的是將這裡當成一個虛擬世界，沒有牽絆，沒有所謂的真實，但當他衝動之下踏出了這一步，也就不打算再置身世外。

他不是姬紫月，即使手不染血的站在葉凡身邊也只會讓人覺得善良純潔（記得原文裡紫月幾乎不殺人，而且體質是輔助系的），既然堅定要抱大腿，自然也要做好面對血雨腥風的準備。

等葉凡一路走到青霞門最核心的地方，就見十個道宮境界的長老一起圍攻莫玖，宅修應付的有些捉襟見肘，搖光一脈的聖光術雖然絕世強大，但扛不住十個道宮圍攻一個彼岸大圓滿，令他有些力不從心。

葉凡正欲出手，卻見莫玖運起天璇步法瞬間脫離了包圍圈，十個長老以為他要逃跑，立刻結陣圍了過去，將他困在其中，他們心中也暗暗震驚，無法理解莫玖為何能在他們手下撐這麼久，畢竟他只是一個才摸到道宮門檻的螻蟻啊！

不過眨眼之間，晶瑩的花瓣在周圍飄落，一朵又一朵仙葩綻放，吐露芳華，幽香陣陣，莫玖站在一朵仙葩上，眼中透著一種冷漠，身影如實如虛，空靈若仙。這一切看起來如此唯美，卻又有一種森然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