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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自己在力量上沒有任何勝算的任憑風這一次改變了戰術,每一劍都是一沾即走,絲毫不給戰波糾纏上自己的機會。在任憑風以及在場大多數人的認知中像戰波這樣雄壯的身軀,在靈活方面定然會不如任憑風,而任憑風采取這樣遊斗的策略是最為正確的。
可是下一刻戰波卻讓有著這樣想法的人大跌眼鏡,只見戰波的身體正在以一種完全不符合他體型的速度移動著,那樣子簡直要多靈活就有多靈活。此時的戰波就好似是在山中追捕猛獸的獵手一般,靈活的身法不但躲過了任憑風的攻擊,而且還追著任憑風準備還以顏色,使得任憑風所採取的遊鬥戰術沒有一丁點的作用。
臺下的劉雲臉色異常沉重的對其他人說道:“如果這一局任憑風落敗,小七你就上,賈權順次延後,如果小七的速度也不能剋制這個莽漢的話,那就我上,這第一輪我們絕對不能失敗。”
聽了劉雲的話後,賈權出奇的沒有出言反駁,畢竟賈權他不是傻子,他也看得出戰波的力量不是自己能夠剋制的,對付戰波要麼便是要有高於他的力量,要麼便是要有比他快的速度,這二者賈權自問自己一樣也沒有。
與劉雲一臉凝重相比,小樓之上的七位儒教巨頭卻是眼前一亮,孔成仁對著儒教執法長老徐虎說道:“徐長老覺得怎麼樣?這可是一塊未經任何雕琢的璞玉。”
徐虎那嚴肅的臉龐也難得的展顏一笑道:“宗主言之有理,此子沒有修煉過任何元?便有這樣的成就,假以時日或許可以承接老夫的衣缽也未可知。”
聽了徐虎的話其餘六人先是一愣,隨即便紛紛給徐虎道喜,要知道在這修者為尊的世界之中想要找一個好師傅固然困難,可想要找一個真正能夠傳承自己衣缽的弟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們這七人之中,只有林浩然與孔成仁有自己的衣缽弟子。
另一旁的好好先生錢為命嘆了一口氣道:“可惜龍門書院這小子了,如果不是遇到這個大塊頭,他的天罡劍法也有不少看頭,和之前那個孩子的修為應該是在伯仲之間,現在看來他入**堂的機會完全被這大塊頭擋住了。”
孔成仁也是有些惋惜的說道:“不錯,若是換一個對手,這個孩子應該能夠有更大的發揮空間,現在只能讓他成為儒教的普通弟子了,等以後有機會再提拔一下他。”
臺上的任憑風與戰波二人孰不知他們二人未來的命運就這樣被敲定了下來。此時的任憑風完全感覺到什麼叫做望塵莫及,面對戰波他就彷彿是面對著一座大山,那種壓迫感讓他感覺沒有任何的希望。
而此時的戰波卻是越戰越勇,每一拳擊出都能夠帶起呼嘯的拳風,真的難以想象一個人的力量竟然真的可以達到這種程度。另外便是他那矯捷的身手讓看到的人都會感覺到異常的可怕。試想一個人不但擁有移山填海的力量,更有著不弱的速度,這樣的對手將是很多人的夢魘。
現在的任憑風就處在這樣一個夢魘之中,戰波的拳勢已經將他所有的路線盡數封死,在想要閃躲都比之前要艱難數倍,而就在此時戰波的鐵拳又至,已經沒有任何閃躲空間的任憑風只得將鐵劍橫在身前阻擋戰波那一拳。
只聽“砰”的一聲,任憑風手中的鐵劍居然被戰波一拳擊斷,而任憑風也被這一股大力擊飛,直直的落在了賽臺之外,好在戰波無意傷他,那力量只是將他送出賽臺而已。
這一局藏雪書院的戰波以壓倒性的優勢獲得勝利。任憑風黯然的回到劉雲等人的身邊,劉雲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必在意,你做的很好,只是我們沒有料到藏雪書院有這樣的人存在,你並沒有輸給他。”
任憑風也知道劉雲這話只是在安慰自己,剛才的自己連一半的實力都沒有展現出來,故此也只能對劉雲報以一聲苦笑。
任憑風落敗,烏小七幾個起落便來到了賽臺之上,在兵器架上他抽出一柄匕首對著虎背熊腰的戰波說道:“龍門書院烏小七請教。”
其他人看著臺上黑瘦如同竹竿一般的烏小七與那戰波形成如此鮮明的對比不由的有些好笑。但烏小七既然敢登上這賽臺,那就證明他有著幾分本事,畢竟沒有金剛鑽,也不會攬這瓷器活。
就在戰波上下打量著如同病癆鬼一般的烏小七時,卻突然覺得眼前一花,烏小七居然在這眨眼之間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前,手中的匕首更是向著自己的咽喉悍然刺出,那樣子絲毫不像是在比賽,而是在搏命。
吃驚於烏小七如此速度的戰波急忙扭腰送拳,希望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將烏小七擊飛。烏小七同樣明白自己的優勢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