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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這個曾經讓他牽腸掛肚的人,為何此時卻一直眉頭不展。
藉故離開了酒席後,風無言快的趕往雲夢所在的院落。但卻在臨近了雲夢的院落後,腳步停了下來。
男女有別,況且在這等級森嚴的帝國國都之內,更是嚴格。自己這樣貿然闖入,未免太過唐突。更何況,自己又有何理由夜闖女子閨房。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風無言一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走?他實在是有些無法放得下。留?他卻不知該如何留下。
“外面可是言少爺?若是的話,還請言少爺進來一敘。”
就在風無言還在為要不要進愁的時候,院內卻突然傳來雲夢相邀的聲音。雖驚訝於雲夢的敏感,但風無言還是仔細的整理了衣冠之後邁步入內。
清涼的月色下, 一人靜立於院落中央,一身華貴的衣物,襯托著人的絕美嬌容。玉人隨意的撫弄著手裡的一朵桃花,只是在那仙子般的面容的襯托下,桃花似乎也失色不少。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過如此而已。
“深夜來訪,著實冒昧,風無言在此賠罪了,還望雲小姐海涵。”風無言率先賠著罪。
“言少爺何罪之有。雲夢不過是一尋常女子,此處乃風家府邸,暫居於此,言少爺在自家走動,何來罪過。”雲夢巧妙的回答了風無言。倒是風無言在聽到她的話後卻顯得侷促起來。
“世人無常意,將心換月明。雲夢心中總有千萬種愁苦,卻不能和人訴說。在這紛擾的俗世中,還要裝出一副甜蜜幸福之狀,言少爺,你認為雲夢此舉,是否可取。”
“這個。。。”
風無言萬萬沒有想到,雲夢竟會在此時說出此等話來,原本還想要出言安慰,此時卻現自己已是啞口無言。
“言少爺不愧為風家第一奇才,雲夢自認已是掩飾得當,卻還是被言少爺現端倪。雲夢無意隱瞞什麼,但卻不得不藏下心腹事。相信剛才在酒席之上,言少爺已然現雲夢異常,故此剛剛我聞聽院外有腳步聲,就已經猜到一定是少爺你。言少爺之意,雲夢自是明瞭。只是雲夢不過乃是一介平民,言少爺卻是當今戰龍第一家族的嫡系子孫。國家歷來不喜貴族與平民通婚。恐怕言少爺要失望了。”
花前月下,本應是一番良辰美景追隨,但此時在場的兩人,卻沒有了任何賞花見月的興致。
多情自古傷離別,多情自古空餘恨。離別,餘恨,不過是人事後的一種痛苦。但此時,風無言卻有一種欲哭無淚的痛楚。
男兒的心,最不能承受之重,就是女人的心。女人心,海底針。變幻無常,神秘莫測。
男兒心藏天下,但奪得了天下,只為身邊佳人嫣然一笑。
晚風陣陣,吹動了滿頭的青絲,吹動了片片新綠。卻無法吹動心頭的痛與愁。
“家與國,愛與恨,情與仇。不過是過眼雲煙。言少爺又何必執著。男兒自古多情,江山美人多嬌。好男兒終究不會空負天生五尺軀。更何況,這看似穩固的戰龍帝國,就真的固若金湯不成。若是家國天下已毀,有何來這刻骨的兒女情長。”
雲夢突然沒有邊際的話,讓傷心之中的風無言頓時驚醒。啞然的看著面前的可人,對她的話有些不解。
雲夢倒是沒有注意風無言的神態,反倒是自顧自的說道“硝煙起,祥和息。一路煙塵卷千里。戰事永不隨人意。可嘆天下的百姓,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亂世的紛爭,最終的受害者,永遠都是那些善良的百姓。言少爺,難道你忍心看這天下蒼生受如此困苦而無動於衷。”
若是雲夢方才的話,讓風無言不解的話,那麼現在她的話,就徹底的把風無言搞糊塗了。
什麼興亡之苦,什麼天下黎民。此時是舉國安定,何來戰事之有。戰龍帝國立國已有千餘年,歷任陛下雖不能說個個英明神武,但也算是盡職盡責了。經過千餘年的展,戰龍已成為整個狂龍大6最強盛的帝國。
北有怒蘭鐵騎,卻一直無法撼動戰龍邊疆。一道巍峨的萬里龍牆,阻斷了怒蘭人所有的企圖。
西方,上古魔族一直未曾停歇過對戰龍的染指。只是由於戰龍將士的英勇善戰,魔族才沒有真正的侵入過戰龍帝國內部而已。
東方,矮人族雖然表面上對戰龍阿諛奉承,但背地裡卻一直在謀求著何時能夠佔領戰龍的廣袤土地。
南方,則是居住著多如牛毛的少數種族。而且由於當地氣候炎熱潮溼,沼澤遍地,怪木叢生,各個種族間彼此紛爭不斷,故此才沒有對戰龍形成過什麼像樣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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