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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防禦能力底下,相對於重甲兵的厚重,盾牌兵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防禦。第二,攻擊能力底下。與長槍兵、弓箭手相比,盾牌兵的攻擊,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第三,機動能力低下。姑且不論輕騎兵,就連重灌騎兵的行動度,都遠遠在盾牌兵之上。有此三點,盾牌兵一直被人冠以炮灰的不雅名號。可是,卻沒有人真正認識到,正是有了盾牌兵,才有了這戰龍強大的軍事實力。”
“行軍打仗,兩軍對壘,強大的步兵,是戰爭勝利的前提。不論是何兵種,都必須要依靠步兵的參與才能真正揮其威力。輕騎兵善襲,重騎兵善守,但不論攻與守,騎兵都不能做到天衣無縫,完美無缺。此等例項,比比皆是。怒蘭帝國號稱擁有最強大的騎兵,可是卻一直未能突破我戰龍大軍的防線,世人皆道乃是重甲騎兵之功,殊不知若不是盾牌兵於陣前抵擋著怒蘭鐵騎的衝擊,恐怕重甲騎兵在和怒蘭鐵騎對決中,早已是一敗塗地了。”
“為軍之將,都明白兵在精不在多的道理,但卻往往忘記了一條鐵律:雙拳難敵四手,猛虎打不過群狼。盾牌兵單兵作戰能力,的確讓人不敢恭維,但是人多力量大,螞蟻多了尚且咬死大象,一人之力,微乎其微,但若是十人呢,百人呢,萬人呢。萬萬人呢。盾牌兵訓練艱苦,人數眾多,其整體威力,當屬當今最強。”
一語言畢,風無言慢慢閉上了嘴巴,目不轉睛的盯著阿比斯,想從對方的臉上,找到一些端倪來。
“呵呵,你的想法倒是與眾不同,如此特立獨行,言兒,若是此時給你五千盾牌兵,你能攻下一座城池麼?”
阿比斯雙眼閃光,有些焦急卻又有些期盼的問道。
“但不知陛下所指的是哪一座城池。若是一般城池,五千盾牌兵,倒是可以一試。但若是戰龍四大雄關,無言並未有十足的把握。兵道之事,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為不得已而為之。攻城掠地,應視守城之將而有所改動。戰場形勢千變萬化,視情況而動,方可取得最後的勝利。攻城之戰,實為下下之策,若是久攻不下,損兵折將不說,對我軍計程車氣也是有著很大的影響。”
話音落下,書房內,再次陷入了寂靜。
壓抑,卻又躁動的氛圍,在不知不覺間浮現。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風天看向風無言的眼神中,已是滿含了驚訝。對於這個最為得意的兒子,他也感覺有些看不透了。他只知道風無言在武學一道頗具天資,以十八歲的年紀,突破二級狂化,的確可謂是人中龍鳳,但此時看來,他在戰爭上的理解,並不亞於久經戰陣的老將。由此可知,他在戰爭上的天分,並不比武學上差。
阿比斯此時倒是安靜了下來,威嚴的臉龐上,也沒有了任何的表情。只是眉宇之間,似有淡淡的困惑。
“風天,你生了一個好兒子啊!”良久之後,阿比斯輕輕嘆道。
“謝陛下!微臣一家,必當為戰龍奮戰到底!”風天急忙表露衷心。阿比斯此時說這些,必定有著什麼別的意思,風天雖不知道這位國王到底是個什麼心思,但想來這些表忠心的話,總不會錯。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風家身為戰龍子民,使君俸祿,自當為君解憂。替陛下分憂,實乃風家分內之事,風無言乃是風家子弟,自會謹記此等古訓,陛下貴為天子,無言對陛下的敬仰,如同生身父母一般,在陛下面前,無言願效犬馬之勞。”
“呵呵,好,好,言兒有此忠心,我也放心了。哎,只可惜這皇宮大內,未有一人其才能可出言兒之右。如若我也有言兒此等子嗣,我心必當大為寬慰。哎。”
“這。。。”
阿比斯如此露骨的話,驚得風天和風無言啞口無言。
此時此刻,阿比斯國王竟然想要風無言認阿比斯為父。看來,這位一國之君,對風無言的喜愛,已是到了無可後加的地步。
“言兒!”風天輕聲提醒著風無言。
風無言當然不是傻子,就算沒有風天的提醒,他也知道此時自己應該做什麼。只是,此時這一拜容易,日後會有怎樣的際遇,一切都還未可知。
是福是禍,唯有日後再做定論了。
緊走幾步,風無言飄然跪拜於阿比斯身前,朗聲道“言兒拜見國王陛下。”
阿比斯聞言,臉上故作惱怒狀,“言兒,怎可再說此言。”
風無言急忙改口道“兒臣拜見父王。兒臣剛剛太過高興,一時失言,還望父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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