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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微笑,還有說過的每一個字。
他說過她像他的妹妹,過世的妹妹,這是真的嗎?
她現在已經長大了,假如又一次相遇,假如命運垂青,他還會記得她嗎?還會覺得她像他妹妹嗎?
就算是妹妹也好啊。
只要是一個在他心裡可以留下些許印象的人,也是好的啊。
悠揚從來沒有奢求過更多。
她只求能夠安靜的愛他,遙遙的看著他,只要能讓她愛他就可以了。
她的志向也很簡單。她要好好讀書,要考上大學,而且是財經專業,等她畢業以後,她就要去水木財團應聘。
進了財團,她就可以經常看得到他了吧。
哪怕是堂少永遠也不會發現她,不知道她的存在,哪怕堂少會愛上別的女人,會和別人結婚生子,那能夠近距離的看到他的人生,她也是幸福的。
這個夜晚溫度有點低。
悠揚一個人孤單單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不喜歡任何人送她回家,因為如果路上有別人的話,就會和她交談,會打攪到她沉浸到往事中去,也會打攪她去思念一個人。
悠揚依靠這麼一點卑微的精神生活而支撐著整個人鮮活。
她拉了拉自己包的肩帶。
走過街角。
突然間,她看到路旁有一輛黑色的林肯車,一半車身在路上,另一半車身卻在路邊的綠化帶上。而它的車頭,竟然撞在綠化帶的一顆樹上。車身行雲流水的線條,卻在車頭出戛然而止。
悠揚嚇了一跳,禁不住“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綠化帶上是一顆雪松,樹枝粗壯,如今卻是被撞成了兩截,樹冠繁茂,此刻卻完全折斷下來,砸在了車頂蓋上,順帶也把車頭的擋風玻璃遮得嚴嚴實實。
悠揚急忙跑上前去,努力去扒拉車前窗。
車窗貼了很隱秘的膜,因而看不大清楚裡面。
悠揚只能依稀看得到駕駛室的座椅被拉倒,有一個男子正躺在裡面。
悠揚拼命地拍著車窗:“先生!先生你醒醒啊,先生你怎麼了?”
她拍了好一會兒,車內卻毫無動靜。
悠揚想要開門,車門卻從裡面鎖死了。
她別無他法,只能拿出手機,準備撥打報警電話,剛剛按下一個數字,身旁的車窗卻無聲的落下了。
那時候,悠揚聽到了一個久違的聲音,夢裡的聲音:“什麼事啊,小姐?”
她驚悚地轉頭,手裡的手機已經落在了地上。
她看著從車窗裡的男子,他扶著窗沿,正從那幽暗的空間裡,帶著含笑的雙眼,看著悠揚。
悠揚的心停止跳動了。
她直直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她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九年的思念,從沒想過會是這樣的重逢。
她說不出話來,如同九年前那般,只是傻傻地看著他,像看著一種完全不屬於自己世界的高等生物。
她想過很多次自己再一次見到他時的場面,她甚至對著空氣練習過很多次。
每一次都帶著蜜糖一樣的笑,脆生生的叫一聲“堂少”。
可是此時此刻,這麼唐突,她所有的練習成果都化作烏有,起不到半分的作用。
水木華堂也在看著她。
他的目光自下而上,帶著一種她根本無法解讀的神色。
悠揚覺得他的眼神是紳士而禮貌的,但是這偽裝之下卻流動著某種情緒,她聞到車裡有濃烈的酒味,她甚至瞥到在他的副駕駛旁,有一個空掉的酒瓶。
一邊喝酒一邊開車,這樣酒駕,難怪會撞到樹上了。
悠揚覺得各種驚心。
她還沒有把自己亂糟糟的腦子理順,水木華堂已經從車裡伸出了手。
悠揚嚇得動也不敢動了。
因為,他伸出手,摸到了她的臉頰上。
他的手指,慢慢從她的臉頰撫摸過,然後摸到了她的脖子上。
下一秒,悠揚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從車內伸出了頭,與此同時,他攬著她的脖子,將她拉近,吻上了她的嘴唇。
整個過程,悠揚一直在一種神遊太空的狀態之中。
她甚至都沒有思考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她再一次見到了水木華堂,可是在一句陌生的問候之後,他就這樣更加唐突的親吻了她。
悠揚不會接吻,她笨笨地,一點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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