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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瞰著她,笑得人畜無害:“悠揚,什麼時候有的雯雯,都不告訴我呢?”
這話問得親切,悠揚卻打了一個寒顫。
她退縮了一下,可惜他的手臂已經擋住了她的退路。
她和他之間,僅僅相隔不到五厘米。
兇險的五厘米。
水木華堂的問題,悠揚沒有辦法回答,她面對他的時候,從來都是半個啞巴。
當初,在人生最困難的時候,她尚且沒有說出過口,如今要她親口承認,那就更難了。
水木華堂等了很久,身下的女人依然沉默。
他笑了笑,這笑已經帶著暴戾。
然後他抓住了悠揚的肩膀,突然間把她肩上的衣衫一撕。
悠揚“啊”的一聲驚叫了起來,然而水木華堂抓著她就地一摔,她跌下去,幸而是柔軟的床墊,沒有傷到什麼。
她背對著水木華堂,感覺到自己的衣衫在不斷破碎著。
“不、不要……”
終於,羞恥感戰勝了膽怯,她拉著最後的防線,哀求他。
水木華堂壓著她的香肩,笑得殘忍:“原來,你不是啞巴……”
悠揚的眼淚撲簌簌地往下落,水木華堂已經捏住了她的臉,強迫她注視著自己。
“說,什麼時候的事?”他的口氣,威脅重重。
悠揚不說話,也不搖頭。她有一種沉默的倔強,儘管已經淚水不止,但她依然不開口。
水木華堂見她依然不作答,也並不堅持問她。
只是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悠揚抓著自己的衣服,聲音嘶啞:“不……”
然而她的反抗是沒用。
一下秒,最後的一絲遮掩也被無情的撕碎。
水木華堂的手掌覆上了她的身體,他笑得無情:“孩子都有了,這麼害羞給誰看呢?不如現在就坐實了這層關係,免得我們各自都死得這麼不明不白!”
悠揚閉上了眼,任憑淚水洶湧。
她不能說話,也不能辯駁。
這都怪她自己……她心想。
他給過她機會解釋,但是她自己說不出口……
要她怎麼說呢?告訴他,她趁著他酒醉,然後把自己獻給了他?
說到底,也是她算計了他。
她明明可以在車裡等他醒來,她明明可以把孩子打掉……可是她那麼匆匆離開,瞞著他把孩子生下來,養到這麼大……
都是她的錯,所以辯解都是沒用的,她只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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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 殘忍的撕裂
這是沒有任何溫存和憐憫的教合。
比第一次更為殘酷。
悠揚知道,第一次水木華堂好歹誤會過身下的女人是誰。
可是這一次,他卻是如此清醒,清醒得幾近殘忍。
他把她撕裂的時候,悠揚的眼裡一直噙著淚水。
但她咬著牙,並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也強忍著痛楚。
水木華堂能感覺到她在顫抖,因為害怕,或者因為痛苦,他帶著一個淡的令人心寒的笑,用指腹捏著悠揚的下巴:“怎麼?別的男人尺寸太小,所以不能適應?”
他這話帶著濃濃的羞辱。
他這是把我的心捏碎了扔在地上踩……悠揚這樣想著。
她覺得心好像被刀子一下一下地割著,痛得沒有力氣跳動。
她這輩子除了他,從沒愛過任何男人,更別說讓誰碰過她一下。
可是他這樣的話,卻是在侮辱她的人格和她的愛。
水木華堂並沒有去感受她的痛苦,他只是一次次地刺穿著她。悠揚的骨骼很小,肉卻很軟又豐滿,包括任何地方。
這使得她給他的感覺是狹小而侷促,緊緻得讓人要瘋狂。
水木華堂承認這個女人其實有讓人上癮的魔力,這是光從外表看不出來的。
她比他以往接觸的任何女人,都合他的心意,更適合在掌心把玩,更適合用來填滿他心理上的空隙。
但是他對於她,並沒有任何憐惜的心情。
除了佔有,除了懲罰,他想不到其他可以對待她的方式。
她把他的孩子偷偷懷上,又偷偷生下來,甚至還偷偷在他眼底養大……
罪不可赦!
就是這麼一個柔弱的女子,她居然可以做到這樣的事,她憑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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