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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趕回去給幼崽餵食。”馬克解釋道。
老約翰不盡沉默了下來。
維克多看氣氛有些消沉,用輕鬆的語氣說道“作為獵人就應該四不打。”
老約翰又被勾起了好奇心“哪四不打?”
“鷹不打,犬不打,懷孕的不打,帶崽的不打。”
“這又是為什麼?”
“鷹犬是獵人的夥伴,助手,這是不能打的。懷孕的,帶崽的一般是一屍多命,這樣獵物不是越打越少了嗎?最後都消失了就該我們獵人哭了。”
“一般這個季節我們是不打母的。”馬克補充道。
老約翰不禁被這兩個純樸的鄉間小獵人深深的感動了。
三人又向森林深處走去,很長一段時間都再沒有發現獵物。突然眼前豁然開朗,一片林間小湖出現了。從幽暗的林中突然來到波光粼粼的湖岸,眼睛不盡有些刺痛。當漸漸適應後,老約翰便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在綠意匆匆的森林裡一片瓦藍平靜的小湖,是多麼詩情畫意啊。
“到了,我們的一號獵場。”維克多打斷了老頭美夢。
“這裡?”他顯然無法把這美景和獵場聯絡起來。
這時只見馬克來到湖邊的一棵巨大的紅杉前,這棵紅杉大概有一千多年的樹齡了,樹高100多米,17,8個人也合抱不了。馬克從樹上解開一根纏繞著的粗繩,繩子的另一頭則消失在雲杉茂密的枝葉裡。他拽了拽感覺挺結實,就這麼爬了上去。不久一條軟梯被垂放下來。
“老頭,你先上”維克多催促到。
老約翰心一橫,一咬牙順著軟梯爬了上去。當他爬過紅杉的最底的分枝時,便發現了一間搭在枝杈間的小屋,小屋離地有20多米,被漆成了綠色,上面纏繞著各種枝葉,站在樹底完全發現不了。馬克已在小屋裡等著他了,小屋佈置的很簡單中間便是粗大的紅杉樹幹,四周是一扇扇用藤條編織的窗戶。小屋裡只有幾個小櫃子,地上鋪著一些動物的皮毛,順著藤條窗戶的一個個小孔向下望去,整個小湖盡收眼底。
“他在幹什麼?”老約翰指著樹底正拿著一簇枝葉胡亂揮舞的維克多,向馬克問道。
“他在把我們的氣味打散。”
接著維克多把布萊爾藏在樹底的樹洞裡,也爬上了小屋。
“老頭,我們這怎麼樣?”維克多炫耀的向老頭問道。
“嗯,不錯。”老約翰裝出很矜持的樣子,其實他愛死這裡了。
“還有更好的呢。”維克多向他眨了眨眼,手指也指向頭頂。
老約翰的眼睛頓時睜得又大又亮,馬克他們都笑了起來。維克多站在一個小櫃上推開了頭頂的一塊木板,雙手一用力就翻身上了屋頂,放下一節短梯,老頭也不客氣跟著就上去。馬克呆在小屋裡沒有一起去。
只見從屋頂的平臺往上沿著樹幹綁著軟梯,軟梯在枝杈間忽隱忽現也不知道終點在哪。
老頭想起這裡已是20米的半空中在往上那要到多少米,腿肚子不盡打起哆嗦來。
維克多像是看出老頭的猶豫,對他說“你等著,待會放下一根繩子,你把它栓在腰上就沒事了。”
說完攀上軟梯一下就不見了蹤影,經過漫長的等待一根麻繩垂了下來,老約翰鼓起勇氣拴上繩子,沿著梯子開始了一段心驚膽跳的旅程。
(小蝦語:紅杉生長到100多米,大約30層樓那麼高,是可能的事。歐美還有專門的攀爬紅杉的極限運動。) !
正文 第九章 紅鹿
老約翰覺得自己已經爬了一個世紀之久了,而軟梯依然在枝杈間若隱若現,紅杉粗大的樹幹讓他覺得自己是在懸崖峭壁上攀爬。他不敢向下望,他知道這會讓他瞬間就軟了腿。這一路上倒不是很寂寞,不時有樹上的居民出來和他打招呼。一隻松鼠被他嚇到了,嗖的一聲鑽進了樹洞,接著一隻樹貂也跟了進去。一聲慘叫驚起了頭頂一隻巖雷鳥,爬了不久後又看到兩隻松鼠在談情說愛理都不理老約翰。之後在一隻松雞的屎差點掉他頭上後,就再也不敢仰著頭張著大嘴爬了。再後來杉樹支幹分叉了,但依然靠的緊緊的,一起筆直的向著天空生長。然後他看到了維克多站在其中一根分支幹的樹洞裡向他招手。
顯然這根支幹的樹心已經壞死,但外部卻頑強的活著。維克多笑著對他說這個樹洞一直通到樹頂。
老約翰歇息了一會鑽進兩人寬的樹洞又向上爬去。
不知過了多久,亮光進入了樹洞,一隻手伸了過來,終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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