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蔑地一笑,心想:“你的詭計已被我看破,現在就算你再如何作勢,那也都是不管用的了。”
思及此處,他當即笑著說道:“蕭大人既然口舌之快逞過了,這陰謀詭計也玩過了,貧僧俗務纏身,日理萬機,那就先告辭了。至於那兩百名高手的事情,蕭大人就暫等貧僧的訊息吧。”說著愜然一笑,似是長出了一口胸中惡氣,轉身就要離開。
巴通站在門口,見此情景,立即跨前一步,攔在了金輪法王身前怒視於他,同時單手握刀,似乎只要蕭遙一聲令下,便會立即拔刀相向,將金輪法王立斃當場。
金輪法王見狀,也不回頭,輕鬆地問道:“難道蕭大人定要與貧僧為難不成?”話雖這麼說,但語氣卻全是輕蔑之意,顯然是沒將蕭遙和巴通放在眼裡。
蕭遙開口,淡淡地問道:“法王今日當真是不肯答應嗎?”
金輪法王忍不住大笑一聲,剛想嘲笑蕭遙當真是自不量力,雙手也已碰到了隨身所帶的金輪之上,便在此時,他突覺雙腿與後心一痛,不由自主地就叫了一聲:“啊喲!”身子一晃間,雙肩之後又是兩下針刺般的疼痛,登時翻身摔倒。
金輪法王一直在小心戒備著,此時陡然中招,已知定是受了蕭遙的暗器,但現在他傷處劇痛,且痛苦中還有一陣麻癢之意,實在是苦不堪言,因此也無暇細思為何這暗器發射出來卻是無聲無息。片刻之間,他已覺傷處越癢越厲害,而且奇癢漸漸深入,不到一頓飯時分,竟連五臟六腑也似發起癢來,真想一頭便在牆上撞死了,也勝似受這煎熬之苦。饒是他定性奇佳,此時卻也忍不住大聲地呻吟了起來。
蕭遙冷眼旁觀,過了一會後,才幽幽說道:“法王不是俗務纏身,日理萬機嗎?在下這裡廟小難留佛,這就請便吧。巴通將軍,送客!”說著一甩手,竟是作勢要離開這裡。
金輪法王躺在地上呻吟道:“蕭……蕭大人,蕭將軍,你……這是什麼暗器?我……啊……”一語未畢,但覺傷口處陣陣麻癢,又是針刺般的疼痛,直如萬蟻咬齧,痛苦難當,下半句話便噎在嗓子裡,說不出來了。
蕭遙微微一笑,像是事不關己地說道:“我這暗器叫做生死符,一旦發作,便是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待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週而復始,永無休止。對了,法王如何關心起這個來了?”
原來,剛才蕭遙正是趁金輪法王低頭沉思的功夫,將杯中之物倒於掌心,然後以陰陽內力,頃刻間製出了九片生死符,盡數打在了金輪法王的穴道上。
金輪法王一聽這話,頓時氣得差點暈了過去。此時他身上的生死符已漸漸發作,痛癢之感與時俱增,心中雖也對於這生死符十分好奇,但也知蕭遙說的沒錯,現在實在不是探討這個的時候,於是只得咬牙勉強道:“蕭將軍,不知……不知這生死符如何能解?剛才……剛才貧僧多有冒……冒犯,還望蕭……蕭將軍海涵……海涵啊……”說到最後,渾身已是難受之極,簡直要喊出來了。
直到此時,蕭遙才雲淡風輕地道:“那不知法王現在是否答應在下的那個要求呢?”
金輪法王心中叫一聲苦,只得道:“答應,貧僧……貧僧答應了。那兩百人,貧僧明日便盡數交由將軍指揮,若是不夠的話,將軍隨時也都可再告知貧僧,貧僧定會竭力為將軍提供幫助。”
聽到金輪法王滿口應允,蕭遙這才笑著走過去,使出天山六陽掌的功夫,一一為他將生死符拔除。他並不擔心金輪法王會食言而肥,因為他知道,今天在自己小露了這一手功夫後,金輪法王定然已經明白了雙方現在的差距,若是他心中仍存了什麼小心思,想要對付自己的話,那與自尋死路也沒什麼差別了。
待蕭遙將金輪法王身上的生死符統統拔除後,只見金輪法王已是面如死灰。他坐在原地,體力稍一恢復,便立即告辭而去,顯然已經懊喪到了極致。
第三百八十九章 四分五裂(八)遣將
看著金輪法王落寞至極,甚至有些狼狽離去的背影,蕭遙輕輕一笑,竟似全然不縈於懷,而實際上,現在的蕭遙,也確實沒再把金輪法王放在眼裡。燕雀之志,怎能入得了鴻鵠之目?
打發了金輪法王后,蕭遙心情大好,轉身又對巴通道:“去把我的義弟楊過楊公子請來。”
巴通現在對於蕭遙,已是徹底地心服口服,巴不得能每時每刻地聽從他的差遣,此時得令在手,自是無有懈怠,趕忙前去通傳。沒一會兒,楊過便走了進來。
由於楊過當年之所以答應拜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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