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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能再旁落了不成?
只是趙志敬的如意算盤雖打得好,卻沒料到蕭遙早已看穿了他的這一點小心思。其實對於全真教,蕭遙早已是打定了主意,定要藉此機會徹底覆滅,否則不但是放虎歸山,遺患無窮,而且對於他深思熟慮過無數遍的關於楊過、完顏萍等人下一步的安排,也有十分巨大的影響,可以這樣說,只要全真教存在一天,蕭遙的計劃就無法成行。因此,他心中從未想過要留全真教一線生機,而對於趙志敬這個人,他也從未想過真的要扶持他當全真教掌教,哪怕明知他將來會十分地聽話,但只看此人的秉‘性’,蕭遙也是絕不喜用,否則如何會直到現在,也未將完顏萍的身份告知於他?
這些事情,趙志敬自然不知,而現在他心之所念的種種,便都源於耶律齊曾經在與他接觸時,有意無意提到過的那掌教之事。在他看來,既然‘蒙’古人有心幫扶自己,那麼這件事就已是板上釘釘,只要自己解決了教‘門’內反對的聲音,比如王志坦、李志常等主戰派,還有尹志平這個現任掌教,那麼面前就再無任何的阻礙,至於現在‘蒙’古軍隊圍攻全真教,在趙志敬看來,這也只不過是與自己裡應外合,助長聲威的手段罷了。因此,偌大的全真教在他眼中,此時已等同於他的個人財產,愛惜之意自是在所難免,畢竟一旦成為掌教,這些可就都是自己的基業了,所以在此之前,趙志敬一直都不願戰火真的燒到終南山上,毀掉了這百年積累下來的一切。
但現在,面對全真教一致對外,偏偏又新勝一陣,眼下十分團結的局面,趙志敬當真是憋氣不已,心中暗罵道:“什麼狗屁‘蒙’古鐵騎,天下無敵,我看就是‘浪’得虛名。現在這些人本來骨頭就硬,不願言降,你若勝了自然一切好說,可這一場敗仗之後,看他們個個志得意滿的樣子,那就什麼都不必說了。現在這樣,我再提言和之事,就只能是自取其辱,可我若不提,一旦這樣接著動起手來,這全真教百年基業,只怕也是保不住的了,唉……”
想到這裡,趙志敬只覺得自己左右為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偏巧此時,一個粗豪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來:“趙道長的神‘色’何以如此複雜,看起來心事重重?難道是因為道長今日見咱們打了一個大勝仗後,知道昨晚的一番話失了威風,今日便要苦思冥想,找回一點面子不成?哈哈,哈哈!”
這一番挖苦正好戳中趙志敬的痛處,他聞言頓怒,抬頭一看,只見說話之人,卻是神拳‘門’掌‘門’過三拳。
趙志敬目光一冷,當即對了上去,道:“過掌‘門’,你今日好心情,想來經過剛才一戰後,你神拳‘門’的好兄弟現在活得都還不錯?”這番話,顯然是針對昨天夜裡,過三拳暗中諷刺魯有腳視幫中弟子的‘性’命如草芥而言。
果然,過三拳一聽此言,原本喜笑顏開的臉龐上頓時‘陰’雲密佈,道:“趙道長,你此言何意?難道你身為全真弟子,竟還盼著韃子們取勝不成?昨日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妄言議和,大家夥兒心中著實氣惱,只是王道長與李道長宅心仁厚,不跟你一般見識,因此念在你是全真弟子的份上,才不與你計較。可今日咱們打了大勝仗,趙道長不僅一句喜慶話兒也沒有,臉上更是不見絲毫喜‘色’。既然如此,過某人實在不解,就斗膽想要問上一問。”
趙志敬冷哼一聲,道:“就憑你?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過三拳道:“現在韃子率兵來攻,佔我國土,雖說還不曾染指中原寸土,但武林中卻早已是風聲鶴唳、人人自危。這件事,早已不單是你們全真教一家的事情,而是關係到中原武林生死存亡的大事。有道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今趙道長既然其心有異,老夫身為武林一份子,當然就有資格要來問上一問了。”說到最後,他雙目緊緊盯著趙志敬,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二人之間的氣氛立時緊張了起來。
趙志敬本來一肚子氣沒處撒,此時見過三拳竟然主動送上‘門’來,剛想逞一逞威風,豈料一聽“其心有異”四個字,心中卻已自先虛了三分,又見過三拳如此咄咄相bi,於是頓時失去了與之爭鋒的心思,退讓道:“是,過掌‘門’自然有資格。此時韃子兵鋒正盛,還望過掌‘門’繼續與本教通力合作,共驅韃虜。貧道還有些瑣事,這就先告辭了。”說著轉身疾行,毫不做停留。
過三拳本就是無事生非,阿術退兵後,他自覺不僅是打了大勝仗,而且勞苦功高,於是說話時就有些飄飄然了起來。剛才,他猛然想起昨夜趙志敬提及的言和之事,便想來展‘露’一番雄風,順便提高一下自己的威望,卻正好碰見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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