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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祥怒道:“你不要總是把責任朝別人身上推。這都要怪你太愛多嘴了!”
“小夜……”他還在不死心的叫著。我乾脆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不去理他,而只是在被縫裡偷望了他一眼。他很失魂落魄。
沒想到那竟是我看他的最後一眼。三天後我才知道,鴨子在他們約定去冒險的當天晚上,就此失蹤了……
於是在此後的十多天裡,陸續有警局的人找我們四個談話。我很不明智的告訴了他們有關這個傳說,以及前一天晚上發生的怪事。結果只引的那幾個‘警察叔叔’一陣大笑,有一個連眼淚都險些笑出來了。但我實在不知道這有什麼值得笑的。呵,或許是人大了後就失去了想象力以及欣然接受新事物的能力了吧。
“你是要我們相信是那個嬰兒把王煒帶走了?!哈哈,小朋友,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他們笑著搖搖頭。看得出如果我不是某富商的公子的話,他們一定會建議帶我去精神病專科以及一切與精神病有關的地方查檢視腦子是否有問題。
這三個警察還是根據我的線索找了初一的那幾個小鬼。起初他們只是承認跟鴨子的確有過這樣的約定,但鴨子卻放了他們的鴿子。但在溫柔以及不太溫柔的誘導下,終於有人說出了實情。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確是有些匪夷所思。
?
第五章 怪洞
不知誰說過,人最大的敵人不是自己,而是壓制不住自己的虛榮心。那天晚上鴨子的虛榮心終究戰勝了內心的恐懼,12點正時他如約和那群小鬼去了亭子旁的樟樹林。
以下是那群初一生小鬼的老大——呂營在幾天後對我講了那天的事。說到一些情節時,他的手都會微微發抖,似乎到現在還心有餘憒的樣子。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撒謊,但有些情節想來也太誇大了。我將它整理了一下,但卻顯得略微蒼白。請注意,我將以第一人稱來記下這個故事。以下的‘我’,都指的是呂營。
12點鐘到時,我便去了學校裡的古亭。嘿,沒想到那些經常遲到的傢伙竟然也都來了。鴨……
王煒……學長也到了。只是顯得沒什麼精神。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吧,我也沒怎麼在意。
其實在昨晚和學長們分開回寢室後我已打聽到了關於那個夜啼的嬰兒的傳說。也給那些傢伙說過了。他們很興奮,有的甚至帶上了鏟子一類的工具,揚言要將他挖出來上人體解剖課。
“都這麼多年了,想來也只剩骨頭了吧。”王牌說。立刻有人不服氣的道:“也可以解剖呀,用手把它肢解了。嘿嘿,順便也可以瞭解瞭解人體的骨骼構造是不是和書上寫的一樣。”
他們說得興致勃勃,一副手到擒來的樣子,似乎那具嬰兒的屍體就在手裡,只等自己來處理了。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激動,好像有什麼在心裡煽動著。但我卻發現呂營學長只是在靜靜地冷眼旁觀。突然他說了一句:“你們想挖嬰兒?那知道他被埋在什麼地方嗎?”
我們立刻傻眼了。的確,我們只知道他是被埋在樟樹林裡,並不知道具體的位置。我當時很吃驚,因為以前曾聽過一些關於學長的傳言。很多人都說他攀顏附會、膽小如鼠。嘿嘿,說實在話,安排這次冒險,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看學長出醜。卻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冷靜。
風又大了起來,吹在身上讓人感到一絲寒意。夜很黑,天上又沒有月亮。奇怪,不久前還明月高照的。“你難道知道嗎?”有個人問道。學長哼了一聲:“對學長要稱呼‘您’!”那人很惱怒,但又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只得裝出必恭必敬的樣子問:“學長您知道?”
“我不知道。”他慢吞吞的說。“那你還裝出那副鳥樣!”有幾個人忍不住叫起來。學長卻毫不在意的道:“我雖然不知道,但可以大體推出他的位置。”
“推?”那個被臭的人悻悻的說:“你以為你是柯南道爾?”
學長沒有管他只是道:“其是很簡單。你們想想看,有兩個人。一個心慌意亂、心不在焉。而別一個卻疲憊不堪,身體孱弱。他們想在這片樹林裡藏一個自己永遠也不想看見、而又更不想被別人發現的東西。你說他們會藏在哪兒呢?”
“當然是在別人不會常去的地方。”那人喃喃的說,突然惘然大悟了:“啊!在林子的最南邊!”樟樹林的最南邊那片地有兩座孤墳,不知為什麼學校到現在還保留著。那兒一天到晚都陰森森的,很是怕人。自然去的人也便少了。那些傢伙歡呼著操起工具,一溜煙的朝那兒跑去。我更加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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