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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秋又拿筆記下了,隨後又問道:“那她有沒有結過婚,生過孩子呢?“
葛班主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些什麼,說道:“她沒結過婚,不過我記得有一陣子他跟一個男人走的很近,據說還生下了個孩子,不過這也只是聽說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方秋繼續問道:“那個孩子後來有沒有來找過曾師傅呢?
葛班主搖頭說道:“沒有,不過她死後到是有人說他把孩子寄放在了親戚家裡,如果她真有這麼個孩子的話,現在應該有二十多歲了吧。“
問的問題也都差不多了,應該離開了,方秋他們三人起身告辭。走到門口的時候,方秋突然想起一件事問,問道:“葛班主,你的養子寧孤文呢?”
葛班主笑著答道:“他不跟我一起住的,只是有空就回來看看我,現在他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
走出葛班主家後,方秋他們又去了躺梁萱雲的家裡,可是敲了很久的門卻沒有人給他們開門,只好放棄了。衛盛雪說自己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一步了,方秋和田宇兩人又來到了張勁松的公司。
方秋和田宇走進張勁松辦公室的時候,張勁松正在焦急的打著電話,似乎是出了什麼大事。
“出什麼大事了,張總。”方秋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我今天打梁萱雲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我擔心她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張勁松見到方秋他們走進來,激動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些。
“會出什麼事呢?是不是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方秋說道。
原來事情是這樣子的,從半年前梁萱雲收到了封恐嚇信之後,梁萱雲整個人都變了,每天都像是精神不正常似的,非要從張勁松家裡搬出去住,張勁松沒辦法只好讓她一個人搬去出,自己每天抽空就去照顧她。有一天張勁松喂梁萱雲吃完藥等他睡下之後,張鬆勁
開始幫他收拾房間,無意中看見了那封恐嚇信。恐嚇信的內容大概就是說梁萱雲被詛咒了,在不久的將來頭就會從脖子上自己掉下來,而自己的頭就會喝光身體裡面的血,然後整顆頭就會消失。
張勁松是個無神論者,當然不會相信這些,他勸梁萱雲不要擔心這個,也許這就是個惡作劇。但是事情遠遠不是張勁松想像的那麼簡單,梁萱雲取下圍在脖子上的絲巾。按說張勁松一個大男人,而且是個無神論者不至於會害怕什麼的,但是當張勁松看到梁萱雲脖子上那一圈鮮紅的印痕之後,還是嚇得倒退了一步。
為什麼連張勁松這個大男人看了都會嚇一跳呢?因為那封恐嚇信上清清楚楚的寫著,整顆頭會從紅印處開始脫落,張勁松為了給自己打氣了為了安慰梁萱雲,帶著她到醫院裡去檢查,檢查結果說是面板病,拿藥膏回去擦擦就會好的。時間一天天的在過,可是梁萱雲脖子上的那圈紅印卻一天比一天要紅,似乎已
經紅到了嬌豔的程度。而梁萱雲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精神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
聽完之後,方秋心中暗想到:“難怪那天看見梁萱雲的時候,臉色那麼差,這麼熱的天氣她居然還會在脖子上繫條絲巾,原來是自己害怕從鏡子裡看見那圈紅印。”方秋一邊想一邊記下張勁松說的話。
田宇問道:“那封恐嚇信上說梁萱雲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張勁松一邊回想一邊算著,說道:“好像就是今天。”
三人一起來到了梁萱雲家的門口,不管他們三人怎麼大喊大叫,屋裡面都沒人回答半句。張勁松破門而入。三人看見的是一個恐怖的景象,方秋把頭埋到了田宇肩膀上,張勁松已經愣在了原地,張大的嘴眼裡滿是驚恐的眼神。
一具無頭女屍面對著牆半跪著,牆上貼滿了“花間舍”的舊海報,女屍雙手合十,似乎在祈禱,又或者是在請求誰的原諒。女屍穿了一條舊式的連衣裙,上面印著許多花紋圖案,這種
連衣裙在以前是叫做“不拉吉“,當然到了現在這個時代是很少有人穿這樣的裙子的。女屍的脖子處並沒有血流出來,雖然田宇他們站在門口,可是還是很清楚的看見那脖子裡的白骨和條條的血管經脈,
田宇把方秋帶了出去,又拉著早已驚呆的張勁松走到陽樓道里來,讓方秋打電話叫黎依彤過來看看,田宇自己則給警察局打電話。
五分鐘後警察趕到了,黎依彤也隨後到了,所有人看那女屍第一眼的都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警察先後給田宇他們做了筆錄,田宇走到法醫身邊,問了問他對這屍體的檢查結果。法醫表示自己現在沒辦法告訴田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