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晉江獨發,請支援正版(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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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閣上空溢位的那兩股妖力,足足.交.纏了三天三夜,才漸漸歸於平息。
這三日的時間裡,白鶴在清風閣外設了個小結界,免得有妖靠近擾了他們。
小八哥陪著白鶴在那結界旁守了三天三夜,直到那兩股妖力平息了,他也沒看出其中的究竟。
“白護法,到底他們位置如何?”小八哥好奇問道。
白鶴這幾日被他問得耳朵都快長繭子了,道:“等江護法恢復了,你去問他。”
“那也行。”小八哥忙點了點頭。
“不過若是被拔了毛扔到湖裡,可別怪旁人。”白鶴又道。
小八哥一怔,反應過來了什麼。
問了江護法會被拔毛,說明江護法心情不好,江護法心情不好肯定是因為……
哎呀!
小八哥暗道,江護法這是被那獸族大妖給那個了啊!
“這下完了,江護法最在意的就是這個了,這獸族大妖完了。”小八哥道。
白鶴抖了抖花白的鬍子,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只仰頭望天嘆了口氣。
清風閣內,江淺半趴著睡著了。
他那襲孔雀白羽幻化出的白衣被揉成了一團扔在一旁。
鬱辭舟守在旁邊看著熟睡的江淺,目光在對方帶著微紅的眼角上停留了片刻。
他對江淺挺刮目相看的,只因這三天三夜中,江淺儘管因為魅毒的緣故一直沉浸其中,但只要稍稍恢復些許理智,哪怕正被欺負著,也會朝鬱辭舟放幾句狠話,類似早晚殺了你,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之類的。
鬱辭舟此前聽說過江淺背後朝他放過的那些狠話,如今尚是第一次當面聽到。雖然知道江淺這會兒並沒有認出他,只是口不擇言隨口罵的,可他多少還是有些不習慣。
尤其兩人正忙活著最不可言說的事情,被他欺負著的人卻說著要剝他皮抽他筋的話,這未免有些不合時宜。
但漸漸的,鬱辭舟便習慣了。
後來,江淺大概是覺察到了,無論自己如何“惡語相向”,這人都像沒有情緒似的,既不惱也不回嘴,有時候甚至眼底會帶著些許“縱容”的意味。
再後來,江淺便索性閉著嘴再也沒說過話,只是看著鬱辭舟的目光中,帶著不加掩飾地凌厲。
可惜,江淺並不知道,自己因為那魅毒的影響,即便是“惡狠狠”看向鬱辭舟時,那目光也含著三分動人心魄的魅.惑,不僅起不到任何震懾作用,反倒會激起鬱辭舟別樣的情緒。
“阿淺。”鬱辭舟低聲喚了一句江淺的名字,而後輕輕抬手,拇指在江淺光潔的額頭上輕輕蹭了一下。江淺並未轉醒,只微微擰了擰眉,看起來睡得不大安穩。
片刻後,鬱辭舟摘下了面上的鶴羽面具,將其放在了江淺身邊。
鬱辭舟目光下意識又在江淺身上逡巡了一圈,隨後收回視線,大步出了清風閣。
白鶴一直等在外頭,見鬱辭舟出來忙迎了上去。
他原以為以江淺所中魅毒的力道,三天三夜之後,鬱辭舟大概會傷得頗重,沒想到如今一見卻發覺鬱辭舟面色如常,幾乎看不出什麼異樣。
若非自己在外頭等了數日,親眼所見那兩股妖力的交.纏,他幾乎要懷疑鬱辭舟只是進去清風閣與江淺喝了個茶而已。
“尊客可有傷著?”白鶴關切問道。
“無妨。”鬱辭舟擺了擺手,白鶴這時才覺察到鬱辭舟的妖力波動很大。
也就是說,鬱辭舟這次並非無恙,確實損耗了不少妖力,只是他掩飾得好。
鬱辭舟此番是幫禽族的忙,若他出來表現得過於狼狽,便意味著禽族欠他的人情很大。
他如今佯裝無事,是不想借此邀功。
白鶴看破了對方的心思,心中不禁感嘆,獸族能一直盤踞中原,且在人族所居之地都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果然不是沒有理由的。
他禽族那幫妖嘴上說得好聽,只一個“居上居下”的問題,就讓他們打了退堂鼓。
而鬱辭舟不僅不計較與江淺的舊怨,肯捨命幫自己的死對頭解毒,還不求回報,當真是難得。
“從前本座對你族頗有些誤解,如今親眼所見,才知獸族行事為妖果真是講究的很。”白鶴由衷地朝鬱辭舟道。
鬱辭舟淡淡一笑,依舊是那副隨意模樣,道:“白護法言重了。”
白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