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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明明已經道過歉了,可對方就是不依不饒,要她一次又一次地道歉,還想訛點錢。
那女子奮力反抗,顯然很想脫離他們的魔掌。
後面的曲南休剛想上前搭把手,突發幻覺,白光一閃——
他分明見一位看不清面龐的盲女,拄一根長竹杖探路前行。夕陽下的身影,被拉得格外狹長,顯得甚為單薄和寂寥。
忽然,盲女放慢了腳步,聽路邊幾個男人大聲聊天。
一個說:“我聽人說,越雲澤薄情寡義、貪生怕死,對黎民百姓見死不救,徒有虛名。”
盲啞女的鼻翼抽動了幾下,眼圈紅了紅。
另一個說:“我也聽人說,越雲澤因為容貌出眾,一輩子四處留情,可沒少招惹桃花!好多年輕漂亮的女子為他上吊跳河,他自己倒是天上地下自在逍遙!”
“你胡說!”
安安靜靜的盲女忽然像頭憤怒的小獅子,將扎堆聊天的男人嚇了一跳!
129 阿甘他媽說過
盲女一字一頓地說:“他一身正氣處世,兩袖清風為人,宅心仁厚,絕不是你們所說的那種卑鄙小人!”
“有意思,難道你見過他啊?睜眼讓我們看看眼睛真瞎假瞎?”
“說不定呀,她就是因為見了神仙,才被仙姿靚瞎了眼的,哈哈哈!”
“得了吧,就她這副髒兮兮的蠢樣子,叫花子都不會要,就別作被神仙翻牌的千秋大夢啦,哈哈哈!”
幾個男人笑得猥瑣又放蕩,推推搡搡試探盲女是否眼睛真的看不見。盲女跌倒在地,手中竹杖也掉落了,好幾處蹭破了皮,血滲了出來。
她不顧疼痛,立刻跪在地上伸手四處去摸,因為那竹杖是她此生唯一的依靠。
其中一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悄悄將竹杖拋得遠遠的,嘴裡還挑釁地喊:“爬呀,繼續爬呀!再爬個三四丈就拿到了!”
幾個男人嘻嘻哈哈地散去,只有盲女還跪在地上,一寸一寸摸索著竹杖的蹤跡,眼淚婆娑落地。
看清這一幕後,憤怒的曲南休也分不清眼前是幻是真,他平生最見不得的就是以大欺小,以強凌弱!發生這樣的事情,無異於往他眼裡灌沙子,孰不可忍!
於是快跑兩步,以十足的身高優勢揪住了那幾個混蛋的脖領子,一手兩個,把他們拽離了地面。
在現實中若遇到這種事,曲南休多半會先和對方講理,可現在,對方根本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又打又踹,乒裡乓啷。
君子動口不動手,反正曲南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君子,他可受不了正人君子那些條條框框,也裝不出那個氣質。拳頭朝自己揮過來了,哪有不反抗之理?
他以本能招架,不過儘可能避開了對方關鍵部位,弄得人家斷子絕孫就不好了。
正打得酣暢淋漓呢,誒,怎麼回事?
警察來了,把他們幾個都帶走了!
在警車上,曲南休晃了晃腦袋,意識逐漸清醒,發現警察身邊坐著的那個自己救下的女人,兩隻烏黑的大眼珠子靈動得很,正感激又關切地望向自己,哪兒是什麼盲女呀?
他懊惱地直揪自己的頭髮,糟糕,又著了幻境的道兒了!
只怪幻境太逼真,恐怕跟警察解釋的話,會被當成神經病的。
到了派出所,警察出面調解,曲南休索性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倒是那個女人積極為他辯解,說這個人是見義勇為的好青年,為了保護自己才跟人打起來的。
原來還真有這麼一回事?
曲南休一臉茫然,已經徹底搞不清怎麼回事了。
幻覺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他卻在暗自擔心,這女人因此遭那夥人報復。
女人對恩人無比感激,顯然已經全然忘記她自己了。
再看看那兩個小混混,齜牙咧嘴捂著被打疼的地方,唯唯諾諾地承認錯誤;而自己倒還好,除了肩膀稍微有點疼,沒受什麼傷。
“都沒什麼大事兒,用不著立案,調解調解也就完了,等著保釋吧。”見多不怪的警察對那倆混混說,“你們兩個,下回給我長點兒記性,別讓我再見著你!”
這時,羅人雁趕到了,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一指曲南休:“同同同志。。。。。我。。。我保釋他!”
“先去那邊兒交下保釋費。”
“好嘞。”
按首都治安管理條例,羅人雁掏了六百大洋,把垂頭喪氣的曲南休撈出來了。
“對不起啊羅教授,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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