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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葛;但還有些時候,他得到了對方加倍的回饋。
如果後者是人與人之間的常態,那麼這個世界該有多麼美好!
趙叔自然問出心中疑問:為何不住在學校,要出來自己租房,還要賣手抓餅?
往事不堪回首,還是金百合替曲南休簡要地說了情況,把趙叔氣得差點沒暈過去,當場拍桌子對陷害曲南休的人破口大罵了一番,末了無奈地說:“不過,咱這種沒權沒勢的人,攤上這種事也沒辦法,祖宗太多,誰知道你無意中得罪哪位了。”
罵完了不愉快的,趙叔話鋒一轉:“小曲,我覺得這位金姑娘不錯,心眼好,人又能幹,最關鍵的是對你好,如果她願意的話,要不你倆合計合計。。。。。。”
金百合聽了,雖然不說話,但眸子裡歡快得跳起了華爾茲。
曲南休跟趙叔交換了一個眼神,意思是,您怎麼不先問問我同不同意啊?
趙叔混跡社會多年,是個有眼力價的人,他可不想好心辦壞事,一看小曲不接招,立馬心領神會,一縮脖說:“那小曲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啊,有事你說話。”
“謝謝趙叔。”
“以後永遠都別跟你叔客氣,記著,每個黎明前都有黑暗。”
金百合有種意猶未盡的遺憾,心想這趙叔怎麼不趁熱打鐵一下呢?唉,可惜可惜!
“那我也該走了,歐巴,改天再來看你。”
斗室一間,立刻安靜下來,疲乏再次來襲。
曲南休正準備以睡眠來抵抗他最怕的暗夜,忽然又有人敲門。
知道這裡地址的,只有寥寥幾人,難道是李。。。。。。她會原諒自己這隻白眼兒狼嗎?
94 當年葡萄集體自殺
門開了,進來的是房東,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
兩百來斤的分量往椅子上一壓,椅子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幸好沒榻。
小曲問:“找我有事嗎?”
房東翻了翻白眼:“沒什麼事兒,吃飽飯撐著了,來溜達溜達消消食兒,不行麼?”
曲南休淡淡一笑:“行。”
這樓裡十間地下室,都是這房東一人買下租出去的。他年紀不大,每天不用上班,什麼活不幹,吃飽混天黑,光靠收租子,日子已經可以滋潤得流油。
不服不行,誰叫人家當年有眼光,拿父母的錢買了這麼多地下室,現在房價坐火箭似的漲了又漲,享受投資回報也是理所應當。
房東環顧四下,鼻孔朝天,“你把我這兒大變樣了呀,走的時候,別忘了給我恢復成原來的樣子,要不我扣你押金!”
現在明明比剛搬進來時那個亂糟糟髒兮兮的樣子強百倍,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曲南休還是硬著頭皮應下了,心知來者不善。
“我告訴你,現在外面找房的人特別多,有好多外地打工的,都相中我這房子的物美價廉了。成天有人來煩我,‘房子空出來沒有’,‘空出來沒有’,手機都快打爆了,送禮的也是踏破我家門檻,還有送我八二年的拉菲的,”房東一臉嫌棄,“八二年的拉菲知道嗎?紅酒,特貴的那種。”
他也不動腦子想想,這謊扯得是不是有點大。搶著租地下室的人群,會送他八二年的拉菲麼?其實他連見都沒見過那酒。
曲南休淡淡一笑:“知道,1982年好像是葡萄集體自殺吧?要不怎麼那年的紅酒特別貴?”
房東不可思議地白了他一眼,一臉“你懂個屁”的神色:“跟你這小商小販的不是一個層次,說不到一塊兒去,總之吧,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走了,一定得提前通知我啊,別耽誤我聯絡下家啊。”
“那是當然,”曲南休苦笑了一下說,“誰叫我連八二年的雪碧都買不起呢?”
然而,房東全無要走的意思,竟然悠閒地從兜裡掏出一把指甲刀和一柄小銼子,開始“喀喀喀”地剪指甲,完了又精心打磨,大有要把指甲磨成鑽石的架勢,說話時眼皮都不帶抬的:“我的房子這麼搶手,房租自然應該水漲船高,再往後,就是誰出的價高,我租給誰,誰有眼力價,我租給誰,誰。。。。。。”
曲南休的頭又有些疼了,心想,大晚上的您吃飽了沒事幹,別人可不是都像您那麼清閒:“我已經付了押金和三個月房租,請問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房東有些吃驚,這窮小子竟然敢這樣跟他說話,反了天了!他一拍桌子站起來,眼一瞪:“我這兒天花亂墜地說了半天,你還沒明白麼?理解能力太tm差了吧?沒上過學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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