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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南休,你本月的底薪要打對摺,而且下班留下打掃辦公室衛生。”
“什麼?憑啥!”
曲南休咆哮道。
黎素冰坐在轉椅上轉了轉,滿不在乎地說:“就憑你對上司不敬!作為經理,我有這個權力。員工守則你沒看過嗎?”
本來,曲南休因為說了那不恭敬的話,心裡有幾分歉意,這下一點歉意都沒了。
不就開句玩笑嘛,至於這麼公報私仇嘛?這女人肯定是被人甩了,到處找平衡!
李湯霓來電話,問曲南休下班了沒有,要不要一起吃飯。曲南休支支吾吾地說自己正在加班,要很晚才能走。
公司裡除了他已經沒別人了。他拿著墩布笤帚簸箕抹布和桶一大堆,挨個打掃格子間。
都說職場不比象牙塔,真是一上來就被甩了個下馬威啊!一句無心的玩笑造成如此後果,他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不適合職場了,也許就該一輩子搞科研。現在覺得天天學專業知識和做實驗太幸福了!
不過,這事也給了他一個深刻的教訓,那就是玩笑不能隨便開。
第二天早上,黎素冰打量了一下曲南休的勞動成果,又拋下一句:“洗手間打掃了嗎?”
曲南休心裡早就罵開了。但是他已經簽了工作合同,又在公司旁邊租下了房子,怎能隨心所欲更換工作?再說,一言不合就放棄,也不是他的風格。
暫且忍氣吞聲吧。
小胖好心勸他:“小曲,你是得罪瘟神了,要不去向她道個歉吧,就說當時是開玩笑的,沒有惡意。”
可見識過黎素冰的濫用職權和冰冷嘴臉之後,曲南休很抵制跟她說話。
139 岳母刺字;辣媽剃頭
北京。
瑜伽會館。
於嘉的兒子已經幾個月大了,虎頭虎腦很可愛。只不過頂著的那個髮型,有點兒令李湯霓難以接受——其它地方都剃禿了,就腦門上方留了不規則的一塊,後腦勺還稀稀拉拉留了一塊。
李湯霓初見時驚呼道:“古有岳母刺字,今有辣媽剃頭!你這理的叫什麼呀!”
於嘉抱著寶貝兒子,笑得十分淡定:“我也是這輩子第一次當媽,以前又沒拿誰練過手,一不小心弄成這樣很正常嘛。”
李湯霓笑道:“小朋友長大以後,看到你給他拍的照片,心理陰影面積得多大啊!”
“這有什麼,誰沒個不堪回首的嬰兒時代呀!我小時候被我媽折騰得那叫一個慘,回回看到那照片,我上吊的心都有,呵呵呵。”
她倆站在落地玻璃窗前聊天,玻璃那一面,是許多正在教練帶領下練瑜伽的女人們。
“還是你們學金融的有頭腦,這個產後瑜伽班,比我想象中的火得多啊!霓霓,我覺得你將來財運一定不錯。以後賺了大錢,你準備幹嘛呀?”
李湯霓笑嘻嘻地說:“還能幹嘛,瘋狂購物啊!”
“騙誰啊!”於嘉嗤之以鼻,“我還不知道你?你這個奇葩對購物興趣不大,除了給你們家小曲買東西,對不?另外,我還知道你一個秘密。”
李湯霓斜眼瞄她:“什麼秘密?”
“我知道你最大的理想,是在貧困偏遠地區辦很多學校!”
李湯霓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於嘉得意地說:“這也是我的秘密,不!能!說!”
其實是有一次,一條“貧困山區孩子上學難”的公益微信發起籌款。李湯霓不但捐款了,還留了一條寫自己夢想的深情評論,沒想到,後去捐款的於嘉正好看到了。
那些小孩子,穿著早已看不出顏色的鞋子,走在泥濘崎嶇的上學路上;一邊揹著弟弟妹妹放牛,一邊割豬草,一邊看書;渴的時候就整個身子俯下去,趴到河溝裡喝水;上課的教室,不過是一間漏風漏雨的棚屋,桌椅就是一堆摞起來的磚頭。。。。。。
當時,她立刻萌發了要一對一資助的想法。
幾經聯絡,終於敲定了河北淶水貧困山區的兩個孩子,是從當地政府提供的貧困兒童名單上,找到的一對八歲的雙胞胎姐妹,這件事她誰都沒告訴。
她們的爸爸,幾年前在修鄉村公路時,被大石塊正砸中脊椎骨,當場昏迷,緊急搶救之後撿回了一條命,但留下終身殘疾;她們的媽媽,因過分傷心,也烙下了嚴重的眼疾。
現在全家六口人,僅靠爺爺奶奶的一點低保生活,日子十分艱難。
李湯霓平時與小姐妹聯絡,只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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