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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婚來著。怕失去自由,更害怕婚後必須強迫自己去適應另一個人。我害怕婚姻所帶來的責任和壓力,一想到房子、票子和孩子,就產生了離家出走的想法。還有,看到離婚的人越來越多,也讓我產生憂慮,同時這也是很多男人的憂慮。那麼,你恐婚的原因是什麼呢?”
曲南休第一次向李湯霓之外的人敞開心扉,回憶了時候在那個鎮子上,相依為命的奶奶犯心臟病時的場景。
眼前彷彿還能看見,她那隻瘦骨嶙峋、哆哆嗦嗦去摸索速效救心丸藥**的手,一想起來心就發顫。
“為什麼只有你和老人家兩個人呢?父母呢?”
“在我很的時候,我媽就拋棄我們了,她嫌家裡窮,嫌我爸一輩子沒出息。”
媽媽究竟是什麼時候拋家棄子的,走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曲南休其實已經記不清了,但他卻牢牢地記得父親和奶奶痛苦的樣子。
有時,父親手上在默默地修理著電器,眼裡卻噙滿淚水,糊得他眼睛都看不清了。
而那無聲的淚水,卻最是具有一種萬箭穿心般的殺傷力,讓曲南休終生難忘。
後來,父親為了多賺點錢,就到更遠的地方去謀生計,回家的間隔越來越大,回來呆的日子也越來越短。
大部分時間,都是南休和奶奶相依為命。
他還記得有一次,自己跑得太快,不心撞了一下床頭的桌子,奶奶的藥**恰好沒蓋好蓋子,裡面的速效救心丸全滾了出來,把南休嚇得魂飛魄散。
那可是救命的東西啊!趕緊想法子到鎮醫院去買了才算完。
人生在世,有兩個人是我們不該欺騙的,一位是老師,另一位就是醫生。
曲南休索性也提到了自己怕黑,直到現在一個人睡覺還必須開燈的事。
這件事出來,於他而言是需要很大勇氣的,因為丟人程度不亞於告訴別人,二十幾了還在尿炕。
鄧大夫溫和而專注地聆聽,臉上始終是平和的表情、感同身受的神色,並沒有顯露出任何的鄙夷,讓曲南休感到心安。
“所以你母親的行為,對你產生了負面影響。內心深處,你擔心一段婚姻維持不了多久,就像父母的婚姻一樣。你擔心那個她,有一也會這樣離你而去,把你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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