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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錯了,竟然還說他有勇氣?”
“嘿嘿,傻就傻唄,傻人有傻福。”
“福在哪兒,在哪兒你告訴我?非要看到他有朝一日摟著新人笑,你這個舊人才懂得哭嗎?”
舊人,自己成了舊人。李湯霓悽然一笑。
後來又聽說,邵帥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成功擠進了腦雲天,李湯霓心裡“咯噔”一下,她知道,這下麻煩了。
邵帥那人人品低下、詭計多端,曲南休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
這麼一來,她倒替小曲擔心起來,也徹底放棄了期待他來找自己的念頭,希望他能全心全力忙公司的事。
因為在公司遇到難題的時候,如果這個男人放下一堆事兒來找自己,反而不像他了。
同樣是失戀,羅錦年選擇一蹶不振,甚至服用過量安眠藥;而李湯霓無師自通地透過轉移注意力、讓自己極度疲勞以及幫助別人,來自療失戀這種頑疾。
她有一個小本子,上面寫著最近的計劃:
1。加班(反正田主管已經不在那裡了);
2。上中級廚藝班(上次上的是初級,就是能把生米做成熟飯、泡麵擱鍋裡那種水平的,可是廣告宣傳得卻神乎其神);
3。瑜伽、健身;
4。玩兒命看書;
5。多去看看生父;
6。多去看看河北淶水貧困山區,那對自己扶助的姐妹花。
1到5都使用過之後,白天看起來效果還不錯,情緒很正常,但到了晚上,又會如中了魔咒般陷入自怨自艾之中。
於是那個週末,李湯霓收拾行囊再次出發去河北。
這一次時間充裕些,她索性忘記一切,也放下嬌生慣養的生活習慣,全身心投入那裡物質匱乏的生活。
她跟自己資助的肖氏小姐妹學習給土炕生火,被嗆得眼淚直流;跟著去那種泥巴蓋的茅廁如廁,差點兒被燻暈了但堅持不捏鼻子,只屏住呼吸,但是時刻提心吊膽覺得自己要掉下去了;也用冰涼的井水洗菜,雖然凍得手疼,但發現那裡的井水,比超市買的農夫山泉還要甜呢。
有一天,李湯霓正挽著褲腿兒滿院子追小雞仔,頭髮弄個簡單的馬尾往腦後一綁,看起來有點不像平時風姿綽約的她了。
這時候,忽然傳來一陣響亮而維持時間很長的哨子聲。
“出什麼事兒了?這算警報嗎?”
肖氏小姐妹說:“湯霓姐姐,快,跟我們去看訓練吧!”
說完手裡的東西一扔,撒腿就跑。這裡的小孩兒跑得可真快呀,城裡的孩子望塵莫及。
“訓練?什麼訓練?”
“去了你就知道了!”
李湯霓於是跟著姐倆往前跑,同時狂奔的還有很多其他的孩子和大人。
她們很快來到縣裡唯一的一處“操場”上。
這場子,面積雖然夠大,但不規範,首先形狀就不是太規則,而且草少,塵土飛揚,沒有看臺。
但這些並不影響一群身穿亂七八糟毫不配套運動服的女孩子,在裡面全力奔跑。
而一個身著黑色運動衣的三十多歲男人,在旁邊嚴肅地注視著他們,脖子上掛著哨子,儼然一副教練的架勢。
更引人注意的是,在操場正中,堆放著二十多個足球,有的已經很舊了,最外層的表皮都捲了起來。
李湯霓好奇地問小姐倆:“你們這裡還有足球隊啊?”
“對啊,郝教練的足球隊,棒棒的!等我到了13歲,我也要去!”
李湯霓又打量了打量那個被稱為郝教練的男人——長身玉立,清秀挺拔,周身有一種特殊的精神氣兒。聽他喊口令,竟還有股子京腔京韻!
“這教練不是本地人啊?”
肖家小姐姐驕傲地說:“不是,他也是你們首都來的!”
“哦?”
李湯霓對這個男人放棄好條件從帝都來此執教,有些不解。
自己只是來兩天,就要忍受諸多不習慣,不得不承認,心裡相當想念帝都的繁華和方便;而當足球教練需要長期紮根於此,可不是件容易差事哦。
也許是李湯霓的外貌太出眾,郝教練的目光無意中掃過這邊的時候,不禁也停下來打量了她幾秒,但很快又轉回到訓練中去了。
顛球、連續頭頂球、耐力跑。。。。。。訓練看著就無比艱苦,但那些13、14歲的姑娘,一個叫苦叫累的都沒有。
天上飄起了雨點,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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