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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比鼓起勇氣說:“那幫孩子太可愛了,他們需要文化,需要老師,可是那裡老師的數量實在有限,就更不要說我這樣會英語的。。。。。。”
程六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so?(所以)?”
“所以,這次的半年結束後,我想再續一年。。。。。。”
“什麼?說好半年的,現在又要再加一年?!不行!”
程六朝不高興地把她的手扒拉開,站起身走到窗邊。
黛比來到他身旁。
月光透過玻璃窗,照在她那張輪廓頗為立體的西方面孔上:“對不起親愛的,我這樣做是有點自私。可是我們都還年輕,也不急著這一兩年結婚,我想再多為那些孩子貢獻一些自己的力量。”
公司壓力很大,此刻又聽聞黛比要再走一年零三個月,程六朝近來壓抑的情緒似乎找到了一個出口,忍不住衝黛比發了一通脾氣。
從不逆來順受、而喜歡擺事實講道理的黛比,這次破天荒地沒有反駁,但是她骨子裡,總是堅持自己的選擇。
幾天後,還是程六朝想明白了。
一個外國姑娘,放棄優越的生活工作環境,甘願奔赴那麼艱苦的地方做奉獻,自己不但支援她不誇她崇高,還把她罵了一通,自己真是太混了。
349 目光純潔的小情敵
一年一度,帝都的大街小巷失去了往日的繁華,賣煎餅的、賣紅薯的、賣糖炒栗子的,很多小商小販都不見了,城管也沒影了。
因為,快過年了。
長期身在外地/國外的人,一想到回家,提前好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就開始激動起來。
而作為本地長期居民,反倒獨獨少了那種拼搏一年之後能夠歸家的幸福感。
所以說,得失,本來就是一種很難比較和衡量的東西。
步行了三條街想買份糖炒栗子的李湯霓,緊了緊圍巾在嗓子眼兒那個位置的漏風口,走得越來越慢,因為她的小高跟,剛才不小心踩在一個石頭縫裡,崴了一下。
雖然還能走,但是有點疼。
還是在上學的時候,有一個冬天她說想吃糖炒栗子,曲南休就拉著她的手來到這附近,說有一對老爺爺老奶奶賣的糖炒栗子很好吃,每次都買超級大的幾包,不光他倆吃,還帶回去跟小夥伴們分享。
紙袋包裹的剛出爐的糖炒栗子,又香又甜還能暖手,被曲南休的懷抱包裹的李湯霓,也是又香又甜還能暖手。
但是說實話,這一家的栗子並沒有比別家強多少,甚至個頭還偏小一點。
但李湯霓知道,是曲南休看老人家不容易,誠心想給他們捧捧場,所以只要買栗子,必然捨近求遠來這家。
今天李湯霓又想吃糖炒栗子,信步走到這裡來了,儘管崴了腳,路上還見到其它幾個攤,她想都沒想過停下。
不是說好了不想他嗎?
怎麼又想。
上次她瀏覽網頁時無意中瞧見一個小測試——“測測你有沒有放下他。”
點進去之後出現一句話——點進來就表示你還沒放下!
沒錯。雖然走出失戀陰影了,但看來還沒有完全放下,慢慢放吧。
走了半天,並沒有看見那對老人有些駝背的身影。
旁邊一對情侶相擁而過,他們彼此深情對視的眼眸和笑顏,為這個蕭瑟的冬天增加了一抹亮色,李湯霓看了半天才戀戀不捨地把頭轉回來,羨慕得要命。
一陣寒風呼嘯,她又緊了緊圍巾,有些一瘸一拐地獨自向衚衕深處走去。
“叮咚。”
有簡訊。
“我回北京了,見個面吧。”
對於自己的追求者,李湯霓不羞於直言拒絕,但是對於自己敬重的人,她就不好意思不給人家面子了,再說人家好不容易才回一次帝都。
恬靜的咖啡廳裡。
李湯霓一瘸一拐走進來,郝教練迅速起身相迎:“怎麼弄的這是?”
“沒事兒,崴了一下腳。”
郝教練馬上招呼服務員,要一袋冰冷敷,跟上回蘇寒地提供的待遇是一樣的,不過再也沒有曲南休寬厚的背揹著她了。
郝教練讓她把靴子脫了,李湯霓不肯,這是眾目睽睽之下,而且是餐飲的地方。
正是這眾目睽睽之下,郝教練蹲下身要親手幫她褪下靴子。
“受傷的頭24…48小時,要儘量用毛巾包著冰塊敷在腫脹的部位,每次30分鐘左右,間隔3到4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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