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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待了許久的臭雞蛋、鞋板子還有板兒磚,一個都沒來,就連他親爹都沒來揍他,因為李湯霓攔著不讓。
分秒如年的到了第二,媒體早早就在酒店附近候著,因為所有媒體都沒接到請柬,所以只能在現場外邊等。
關於新娘有很多傳聞,但誰也不確定新娘到底是誰,謎底只待今日揭曉,媒體工作者們這個月的獎金都指望這條新聞了。
可是等了半也不見動靜,一打聽,婚禮取消了!
如果婚禮舉行的話,肯定上頭條,但取消了照樣上頭條,倒是沒想到。
各路明星都羨慕死這個曲南休了,他們一個個做夢都想上頭條,除了慣用的“不心”露點和疑似懷孕手段之外,不得不挖空心思製造各種噱頭;可是這個曲南休呢,好像一點兒也不費力,就壟斷了各媒體黃金頭條位置一次又一次,儘管他本人一點兒也不希望這樣。
曲南休沒有跟李湯霓做過多的解釋,因為他知道,無論怎麼做都彌補不了自己對她的傷害。
如果她還願意給自己時間,自己一定慢慢再做嘗試,不過估計人家不會再給自己這個渣男機會了。
一個週末,家裡便堆滿了空啤酒**,可還是醉不了啊醉不了!
週一一早,他硬著頭皮去上班。
芳的心情有些複雜。暗戀的人沒結成婚,她內心深處彷彿分裂成了兩個人。
一個:“沒結成好,不定我還有機會啊!”
另一個:“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混賬事來,臨陣逃婚也太缺乏責任感、太傷人了吧!”
芳跟保鏢猛聊:“完了完了完了,這下公司股價非得跳水不可!我就想不明白,咱這麼好的老闆,咋會做臨陣逃婚這種缺德事呢?不想結的話,早點會死啊?”
猛保持一貫的不苟言笑,不做評論就是他表的態。
芳白了他一眼:“不跟你了,跟你話好像跟木頭人話一樣,沒勁!”
猛這才惜字如金地擠出一句:“言多必失,保鏢要少話。”
芳輕輕撞了他一下:“活該你一輩子打光棍兒!”
猛機智地反問:“你還不是女光棍兒麼?”
芳臉色微變,她的生日剛好是11月11日,比曲南休晚幾。
人家曲南休怎麼那麼會挑日子,完美躲過了光棍兒日。而自己生日那,所有親朋好友都忙著剁手給馬雲送錢,總也記不起她來。
此刻,拋棄了全世界、也被全世界拋棄了的曲南休,表面上若無其事地繼續工作,心中卻被孤獨和自責填滿了。
想起李開山老爺子生前,曾抓起自己的手,又抓起孫女的手,往裡邊一放,重重拍幾下,以老幹部特有的口吻交代:“曲,好好對我們家霓霓,要是你欺負她,我可饒不了你!”
當時自己怎麼來著?
“是,請首長放心!
結果呢?
星期一的晚上,他主動到李湯霓家負荊請罪。進門後才發現,自己親爹和繼母也在這裡,就是沒見李湯霓的身影。
曲業平一看見兒子,氣得直哆嗦,掄圓了就要給他一個大巴掌,被李雲河攔下。
曲業平喝斥道:“跪下!”
曲南休不肯。
男兒膝下有黃金,就算做錯了,也不能隨便跪啊。
曲業平繼續喝斥:“你個忘恩負義的臭子,你忘了我重病那會兒,是誰主動墊付的手術費?要不然你爹我早就不在了!人家對你有恩,你就用這樣的方式報答人家?!”
曲南休一梗脖:“有恩歸有恩,結婚歸結婚,一碼歸一碼!”
“你!”
曲業平又揚起巴掌扇過去,兒子也不躲,幸虧再次被李雲河和季馨攔住。
“曲,現在我們給你機會解釋,你的苦衷吧。”
“李叔叔,我沒什麼苦衷,就是配不上李湯霓。”
曲南休知道,現在什麼都沒用,還不如把姿態放到最低,讓他們罵夠打夠出夠了氣,只要彆氣出病來就好。
李雲河的拳頭不知不覺攥緊了。寶貝了二十多年的閨女,怎可受此奇恥大辱?
他真希望曲能出什麼合理的苦衷來,不希望這麼好的孩子無理由地辦這種混事。
李雲河壓抑著內心的咆哮:“就這麼簡單?”
不等曲回答,曲業平也訓斥道:“那你這混球為啥不早?非得生生耗到婚禮前一晚才?早幾會死啊?你幹嘛不等到婚禮上,把新娘一個人扔那兒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