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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都一個個對我神魂顛倒呢。”
她靠在我懷裡,輕聲說:“我可不是看你長得好看,當然你的確長得不錯。但是,我還是覺得我們康居男子長得更好看一些。我買你的目的啊,在於我們康居國用秦人做奴僕是比較有臉面的事,漢朝是個大國,在西域很有勢力,秦人不是一般的家庭買得起的。你也知道,我買你花的金幣,足足可以買五個西域其他國家的奴隸。而且之前我父親用過一個秦人當廚子,那個廚子擅長烹魚,自從他死了後,父親一直抱怨沒有人給他烹魚。”
我假裝不服氣地說:“雖然我很會烹魚,而且你父親因此也喜歡我。可是你起初看見我的時候,可沒有問我是不是會烹魚哦,你是一看見我就挪不開腳步了。”
她笑著搖搖頭:“天底下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男子,你在漢朝,是不是騙過無數的少女?要不是你這張油滑得像蜜一樣的嘴,說實話,我並不會這麼愛你。還有,你這個秦人,能為我做許多康居男子不肯為女人做的事情。嘻嘻,你可以連我的腳心都舔,這我們康居男子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哎喲,別舔啦,癢死了……哈哈……”
我的嘴唇在她脖子裡亂拱,她趴在我肩頭咯咯地笑,接著我們都忍不住,就在碧綠的草地上交歡。
可是有一天,我們的好事竟然被一個匈奴人打斷,幾個回合交談下來,他不諱言自己是匈奴的郅支單于,因為遊獵,偶然跑到夷播海邊來了。
我當時的驚惶是難以想象的,但我很快抑止住了自己的驚惶,裝出滿不在乎的神情。雖然我那天也帶了幾個隨從,可都是些漁夫,沒有武器,也不怎麼懂得打仗。我不知道郅支單于帶了多少人,而且,尤使我驚恐的是他看見倚蘇時的那種色迷迷的樣子,恨不能把她吞進肚裡。他身邊一個二十來歲的侍衛好像懂康居話,不停地為郅支單于當著翻譯,這個年輕人好像也因為興奮而臉色通紅,他翻譯的時候,時不時飛快地瞟倚蘇一眼,看得出來,對倚蘇的美貌他也感到極為驚訝,並由此顯露出少年的羞澀。
那一刻我真是又驚惶又恐懼。多少年來,我都帶著要去塞外擊賊立功的理想,沒想到今天能在草原上碰見一個敵國的單于。如果我能捕獲他,封為列侯,拜為二千石的美夢就可以立刻成真。但是現在,我全然沒有名利的慾望,我整個心都牽繫在倚蘇身上,我一定要保護倚蘇。不管是於公於私,我都不能讓倚蘇受到這幾個蠻夷的傷害。
但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揹著弓箭,我則只有一柄長劍,武器上佔了大大的劣勢。我只能透過虛聲恫嚇保持鎮靜。沒想到我的恫嚇竟然有了效果,這個匈奴單于竟然要和我比試射術,我聽說郅支單于一向勇猛,以擅射聞名北漠,他曾經聲稱,如果匈奴單于是比試射術所選出的來話,他也應該被立為真正的單于。
這麼一個兇悍的酋首,自然會欺負我們漢朝人一向不擅長使用弓箭,卻沒料到射箭這是我的絕技。我心裡暗暗歡喜,但是假裝膂力不足,向他借了兩張弓。他死也不會想到一個漢人竟能拉開兩張並在一起足有五石的強弓,我多年來一直練習的膂力和射術沒有白費,在一百步外,我拉開兩張弓,一箭將他的坐騎射殺,接下來我又射殺了一匹對方的馬和兩個匈奴人,如果不是當時眾寡懸殊,我又心裡過於牽掛倚蘇,我完全可以將這個酋首生擒。
在和他比試之前的最後對話中我才知道,他之所以要和我比試射術,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在倚蘇面前展示自己男人的強悍,可是適得其反,讓我貨真價實地在倚蘇面前揚眉吐氣了一番。
在回康居國都的路上,倚蘇滿眼都是盈盈笑意,她執意要跟我騎一匹馬,倚在我懷裡絮絮叨叨地問:“沒想到你這個秦人色鬼,有這樣的力氣,能拉那麼強的弓。”
我自豪地說:“那當然,其實你夫君可是在漢朝做過射聲校尉的,當年在長安北軍中壘秋射大賽中獲得第一啊。那個狗屁單于豈是你夫君的對手。”
她噗哧笑了:“你是誰的夫君?也不害臊。射聲都尉是什麼官,怎麼沒聽你說過?”
“過去好久的事了,好漢不提當年勇。我可不喜歡把自己以前的光輝經歷拿出來騙無知少女。射聲校尉在我們漢朝,是二千石的官,二千石你知道的,就是像西域都護那麼大。”我假裝不屑一顧地說。康居人對漢朝官制不一定了解,但是漢朝西域都護威震天山南北,她應該不至於沒有耳聞。
她也假裝一本正經道:“啊,那麼大?好厲害,可是為什麼卻被人稀裡糊塗販賣到康居來做奴隸了。”她邊說邊歪著脖子回頭看我,眼睛忽閃忽閃的,顯出很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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