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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上的許夫人有意識無意識的對許沂州抱怨,她時不時將一雙嫌棄的眼睛看著我,言語中冷嘲熱諷,也許我可以理解她此時的心情,將頭看向車窗外,我沒有和許夫人計較什麼。
“這裡離機場這麼遠啊。”經過近兩個小時的計程車程,許沂州付了錢,車師傅掉頭而走,許夫人不願意和我說話,我走在他們前面,朝小區裡走去,許夫人的聲音便在我身後傳了出來。
“機場嘛,離哪裡都遠。”許沂州低聲的在身後和許夫人說道,他來到了a城,接來了許夫人,或者說,許沂州只是不願意在b城繼續呆下去而已。
“哎呀,這怎麼還有蜘蛛網。”進了小區,這是一棟步梯房,根據許沂州的建議,我們沒有將房子租得太高,租在了這棟樓層的二樓,這樣也便於今後許夫人上下樓的方便,剛走到步梯房一樓的鐵門前,我正在伸手開啟裡面的鎖,許夫人的聲音驚訝在我耳邊。
“怎麼還有黴味了。”我沒有理會,開了門繼續朝前而去,許夫人高跟鞋的聲音剛響了兩步,又開口在我身後嫌棄道。
“我說沂州啊,這是個什麼地方,你這段時間,就住在這裡?”許夫人故意提高了音量,這無疑是必須讓我聽見,她這般嫌棄這個地方,第一因為心裡有氣,第二是因為許家莊園住慣了,哪裡習慣得了這平凡的小區生活。
似乎住在這樣的地方,委屈了許沂州。
我快步上了二樓,開啟防盜門時發出了響聲,許夫人和許沂州站在我身後,她從鼻翼輕哼一聲,似乎許沂州娶了我,受了無盡的委屈一般,她心裡不平衡,用這種方式來體現她再一次對我的不滿。
“媽,我幫你拿吧。”叫許夫人為媽,讓我很不習慣,可我必須得習慣著,也許習慣著習慣著也就真的習慣了,我從鞋櫃裡找了一雙專門為她買的拖鞋讓許夫人換上,她對我愛理不理,見她換鞋不方便從而跨在身上的包要掉落了下來,我站在她身邊對她說道。
許夫人聞聲回頭看了我一眼,她對我上下打量一番,無視著我的存在。
“沂州,幫媽拿一會兒。”她還未換好鞋,卻將我的好心當做了驢肝肺,伸手就將她的包遞給了許沂州,我看到她的動作和許沂州面上的無奈,左眼下的肌肉跳了兩跳。
我很想發脾氣,可是我不能對她發脾氣,因為她是許沂州的母親。
這個女人已經成了我的婆婆。
我抬頭看了一眼許沂州,他欲言又止,我轉身客廳裡走去,將次臥的鑰匙從盒子裡拿了出來,開啟了給許夫人準備的那件臥室,開啟後我便走了出來,許沂州這才將許夫人領了進去。
“這個房間這麼小,沂州啊,你就住這麼小的房子?”我剛轉身準備離開,身後許夫人的聲音她真的是一點兒也不放過,完完全全的傳進我耳朵。
“媽,這裡環境挺好的。”我沒有回頭,卻站住了腳步,我感受到許沂州看我的目光,他輕聲對許夫人安慰道。
“環境好,你怎麼能住這麼地方呢,你看看以前,多大的莊園你都不願意回家,現在卻委身這在這個不足一百平米的房間裡,沂州啊,不是媽說這裡不好,媽是捨不得讓你受委屈啊。”許夫人見許沂州一路上來終於開了口,她說話時故意還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反駁反而越來越得意。
“你說你,那麼好的事業你放棄,那麼大的莊園你不住,阿麗也是那麼好,我怎麼就沒有想清楚為什麼選擇要這些東西,媽苦了大半輩子,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你今年都三十四歲了,你也應該知道什麼人才是你要的,別是東西不是東西你都去可憐。”許夫人馬不停蹄的在我身後說著,我知道她這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她將最後一句話的語氣重重又加了些,我微皺著眉頭,很想立馬轉身反駁許夫人。
可是,她雖然嘴巴厲害,但說得卻全部都是事實,我沒有辦法去反駁,好像也沒有這個必要,我不想因為這樣一個人而影響到我和許沂州之間的關係。
許夫人終於在將所有的地方都糟蹋了個遍,她是說得累了,這才消停了些。
如今的許沂州,也正是因為我才放棄著事業,從來沒有做過飯,甚至是不會做飯的我,為了討好這個還要相處下去的婆婆,下午三點鐘便出去買菜,為晚飯做準備。
我發誓,最近以來,都是許沂州親自下廚,我偶爾在廚房裡去幫他的忙,許沂州總是會說讓我休息,他說他的女人是要來寵的,不是幹廚房裡活兒的。
如今,我卻不能坐以待斃,選擇了主動出擊,只為讓許夫人心裡好受一些,我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