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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突然一沉,沉得讓我有些害怕,心裡咯噔一聲。
也許,我並不是害怕安承業,只是害怕他所說的話,受人所託,受了誰人所託,在這個生活了二十幾年的a城,還會有誰容不下我,讓我必須離開a城,我百思不得其解。
“為什麼?”太陽穴上的刺痛再次傳開,我下意識的伸手按住了方才疼痛的那個位置,待疼痛稍微緩和一點時才問道安承業。
“你問我為什麼?沈心,這半年,你到底做了什麼,結了那麼多仇家,嘖嘖,這讓我都不得不佩服你的本事啊。”安承業回頭看著我,眉梢間幸災樂禍,他對我嘲笑,對我冷眼嘲諷。
綁架我來到這裡的,並不是安承業的本意,可是,隱藏的這般好的那個人,為什麼不直接找到我將我趕出a城,為什麼他要讓安承業作為這件事的炮灰,這個人到底是誰,我到底和他結了什麼仇。
這個地方生活了那麼多年,我可以沒有任何留戀,只是,許沂州不在,許沂州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就離開了a城,如果我真的如了安承業所說的那個人的願,那麼,許沂州回來,他是否可以找到我,因為白天在我醒來的時候,趁著這個空隙我伸手摸索了電話,我的手機,不在身邊,直到他們吃飯的時候,才看見本是屬於我的手機支離破碎的被仍在角落,我才知道,我失去了許沂州的聯絡方式,現在我才想起來,我記不住手機上面任何一個人的號碼,包括許沂州的。
我想念許沂州,不想和他失去聯絡方式,可我在沒有搞清楚事情真相的情況下,不會如了那個人的意,憑什麼,憑什麼就這麼毫無理由的讓我離開。
“我不會離開的。”思緒片刻,這才發現今年還不是我的本命年,為什麼出了社會的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這半年多的時間裡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是我自己倒黴,還是說,人生便是如此。
“我沒那麼多時間和你談條件,兩條路,你自己選,要麼離開a城,要麼消失。”安承業可能怎麼也想不到在這個時候的我還硬著嘴,想要我離開,毫無目的的離開,沒門,在事情沒有真相之前,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可能會如了他們的意,殺了我,可是安承業真的就不是在嚇唬我,當我看到他手中的匕首在我眼前晃動時,這才從心裡產生了這輩子最強烈的恐懼感。
“你,你別亂來。”他將匕首在衣服上擦了擦,看著我微笑,慢慢的蹲在我身邊,用那把鋒利的匕首不停的在我眼前來回的晃動,寒冷的身子不禁開始顫抖起來,我結巴著喉嚨,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把匕首。
“我是不想亂來,可我畢竟受了人家的委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懂。”他毫不理會我的恐懼,將匕首拿在手中玩弄,不停的在我臉上比劃。
“你拿了別人的錢,安承業,你卑鄙。”從方才的害怕中,突然夾雜著一些不可思議,安承業,這個年輕的花花公子,和沈俊傑一樣毫無工作,家裡的開支難道都已經滿足不了他的胃口,還是說,寧願在他身上花錢的人,開出的條件並不簡單?
我討厭那些不靠自己雙手打拼坐吃父母錢財的人,可我更討厭那種為了錢財走上絕路的人。
“沈心,錢這東西每個人都喜歡,你在我面前裝清高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如今的社會,誰不是為了錢而活。”他對我冷哼,用匕首撩了撩我耳邊的發跡,我看見那一縷被他匕首觸碰到的頭髮從我眼前滑落,心裡在打鼓。
“你這樣做,是在犯法。”匕首的鋒利,安承業已經給我試演過了,我知道如果這一刀下去,或者在補上一刀,這樣的後果,我不敢想象。
“犯法,你少給我**律,如果人人都守法,那沈宋文的結局就不會是這個樣子。”我這麼說,似乎讓安承業燃燒了怒火,他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將匕首放在我臉上,冰涼的匕首,讓我聞道了血腥的味道。
“沈副局,他怎麼了?”我不敢動彈,斜眼看著冰涼的匕首,如果我再動一下,也許我的臉上將會血流不止,沈副局對不是我親生父親,可這個對我一向疼愛的男人,縱使我知道他有一天會出事,可我不知道他會出事得那麼快,顫抖著喉嚨和看著冰涼的匕首,我對安承業似乎開始祈求起來。
“看來你不知道啊,別急,在你離開之前,你哥會告訴你。”他抓住我頭髮的手更用力了些,扯動了頭皮的疼痛遠遠不及太陽穴上的針刺般的疼痛。
莫非安承業將我綁架到此的事情,沈俊傑也知道?足不出戶的我,看事往往少了一個心思的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一天,安承業和沈俊傑同樣會走上這條我無法想象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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