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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綁架那位姑娘的事情,我們也只是受人之託,和那位姑娘之前素不相識啊。”李穎看見,這個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在篝火的照明下,加上臉上的血腥,在這個可怕的夜晚顯得極為詭異。
“是他,我們都是受他指使的,是他給了我們地址和相片,我們收了他的錢,所以,所以才有這個熊膽,這真的不是我們自己的主意,只是受人指使而已。”醜陋的男人抬頭見許沂州沒有說話,他冷漠的臉上殺機盡顯,這個男人只有說出了真相,將矛頭指給另外一個人,或許,他才會在許沂州面前有一線生機。
他跪在地上,跪在許沂州的面前,苦苦的哀求著,只希望許沂州能放自己一條生路,剛才自己的那五個同伴的下場,他是親眼所見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用鐵棍親自一個個的給解決了。
許沂州順著醜陋男人所指的方向看過去,阿景已經將安承業的手反剪在背後,將他制止,讓其動彈不得,許沂州的看向安承業的同時,安承業對上那雙已經殺了紅的眼睛,一股熱流從褲襠處流了下來,他顫抖著雙腿,痠軟無力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下跪,這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他被嚇得雙腿不聽自己使喚了而已。
許沂州看著安承業,手裡拿著鐵棍朝安承業方向走了過去,這個男人他認識,而且還不是見過一次,第一次相見,是這個男人在陳氏大廈不遠處糾纏沈一一,那個時候,他便讓阿景調查了這個男人的身份,他知道了他和沈一一的過去,那個時候的許沂州只覺得沈一一這丫頭有些傻,對一個渣男真心付出卻得到了那樣的回報。
後來許沂州再想的時候,他卻覺得心裡開始不痛快,卻又認為當年的許一一是對愛情執著而已,不可多得的一個姑娘。
直到,他愛上了她,他明明知道沈家女主人讓自己前去是有一定的目的,可為了沈一一,他還是去了,第二次,他完全沒有考慮,再次去到沈家別墅,只是因為,在他第一次臨走時,聽到了沈俊傑和安承業通的電話,他知道,那個週一,安承業這個男人會去到沈家別墅,他不願意讓這個男人再次接近沈一一,他又一次去了。
那天阿景和沈俊傑發生衝突,有一半,是許沂州的意思,除了沈一一,他不願意和沈家扯上任何關係,從沈俊傑身上下手,他可以和沈家關係決裂,沈副局,他的氣數已盡,沈家對於他在a城,再也沒有什麼可利用的地方。
“啊——”隨著許沂州轉身向安承業走去的同時,那個醜陋的男人嘴角微笑,他終於鬆了一口氣,許沂州,在問完自己話的時候,他沒有如前面五個人一般,要了自己的命,可是這個微笑,便是他人生中最後一個微笑了。
就算是他受了別人的指使,終究,他還是去做了,許沂州要的不是過程,而是結果,正在他轉身時,一聲慘叫在自己背後響起,李穎親眼看著阿豹的手下將那個醜陋的男人亂棍打死,許沂州沒有親自動手,可是那個男人,卻還是沒有逃過這一劫。
安承業雙目圓睜,瞳孔放大看著那個僅僅只相處了兩天的男人再一次倒在自己身前,也許下一個,將會是他,安承業怕死,可他為了錢在決定做這個事情的時候,他沒有想到死亡會離自己這麼近。
“我沒有,你別信他的,我沒有指使誰去做這件事,是他們,是他們自己為了錢。”安承業驚恐的看著許沂州漸漸朝自己走來,他抬頭看著許沂州,又看了他手中的鐵棍,在許沂州面前說道,將一切責任都推給了死去的那六個男人,如今,就算是他將所有罪名都推了過去,那幾個死人也不會張口頂嘴,他完全可以推脫責任。
可他始終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是誰,忘記了這個男人的手段對事不對人。
許沂州見安承業這如狗一般的模樣,踏腳上前,什麼話也不問,鐵棍順著安承業的腿上打了下去,漆黑的夜,篝火已經漸漸熄滅,夜空中響徹的是安承業驚恐的慘叫聲,他的腿,骨折了。
“許先生。”當許沂州準備再一次舉起手中鐵棍落下時,李穎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許沂州沒有回頭,李穎見狀這才走上前來,在許沂州耳邊低語,她告訴了他,沈一一已經沒事了。
已經大開殺戒的許沂州原本是不願意放過安承業,可這個男人似乎已經殘廢了,將手中的鐵棍停頓片刻,扔在了安承業身邊,冷冷的看了這個男人一眼,收回了眼中的殺意。
“走。”他看著地上抱著腿翻滾的安承業,也許是為了沈一一,他留了他一條命,這個男人,就算是治好了也浪費湯藥,他知道自己剛才的那一棍下去,足以讓安承業一輩子站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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