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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你瞧瞧你,瞧瞧你現在這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死了認屍也認不出來。”顧念念見我對盒飯一動不動,她起身走到不遠處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翹了二郎腿對著窗外的光亮看著自己的指甲,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我說話。
我輕咳著喉嚨,一陣火辣傳來,喉嚨全是血腥味,我嘗試著張嘴,終於,從沙啞的喉嚨忍住疼痛才可以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音。
我看著顧念念,我問,“我爸,怎麼樣了?”
我從來不想顧念念會很心平氣和的告訴我,可現在她卻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她回頭看了一眼,面上沉默片刻,這才說道,“進局子了。”
然後,不管我再怎麼問顧念念,她都不願意繼續說下去。
顧念念走了,時間太過於漫長,已至於我忘記了今天才是一月三號,元旦節假日的最後一天,在這一天,我知道了很多事情。
沈副局貪汙被抓,而涉及這件事的人,七七八八落網者,還有另外的三人,其中便有安承業的父親,沈俊傑和安承業這兩個曾經無所事事的公子哥兒,當財產被沒收,父親入獄後的他們被斷了一切的收入來源,曾經浮誇交際的生活就這麼被打破了平衡,接受不了現實的兩個男人,此時走投無路。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們被那個人找上了門,如果只要讓我消失在a城且永遠不會回來,兩人便會得到鉅額的資金,我不知道那個在背後收買他們的人是誰,是誰會和我有這麼大的仇恨,寧願不惜代價的讓我遠離這個地方。
昨晚是安承業來找我,他手中的匕首隻不過是為了嚇唬我而已,但是對於心裡一驚扭曲的兩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也是因為那把匕首,讓前來的沈俊傑救下了我,他遲遲不肯露面,難道,他還念著這份情?
我也只是想想便罷,不管沈俊傑出自於什麼原因,他終究還是沒讓我受傷在這匕首之下。
而這天的夜晚,我的人生中再次迎來變故。
當我只身坐在角落裡猛烈咳嗽時,聽著前來的腳步聲,我不是沒有想過要逃跑,第一以我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走遠,其次,那樓下的幾個男人把守著所有的出口,讓我沒有辦法和他們對抗,在第一次逃跑未成功時,我捱了那幾個男人的拳打腳踢。
他們將我重新丟回了毛坯房裡,繼續留守在樓下的各個出口,而那時,我才知道這裡只是一處爛尾樓,廢棄的房屋任誰也不會想到我會被關在這裡。
樓梯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無暇再去思考這個來人是誰,四肢無力的我捲縮在這個角落裡。
“嗝~~~”他打著嗝上前來,我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兒,我抬頭看著前來步伐發虛的安承業,他朝我走近,一把將我從地上擰了起來,我雙腿發軟,被他這一把抓起來就扔在了那靠窗邊的木床上,木板梗得我背上陣陣痛楚傳來。
被這麼一撞擊,發軟的骨頭讓我起身都困難,歪頭看了一眼面紅耳赤的安承業,他正在寬衣解帶,將外套丟在一旁的地上,顧不上還在床上掙扎的我解開皮帶,我看著安承業,驚恐著雙目。
“安承業,你……”見他如此動作,我強撐著身子準備爬起來,打個酒嗝的安承業喝多了。
“老實點。”見我剛撐起身子準備起來,正在準備脫掉褲子的安承業一把將我推到,按在了木板床上,本就無力的我被這力道重重一推,重新摔倒在床上。
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身上一道重力壓了下來,他的褲子已經褪到了小腿處,朝我猛撲過來死死的將我壓在身上,伸手撕扯我的還在半溼中的衣服。
就算是方才無力,可現在情況不一樣,我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開始和安承業反抗起來,我伸手阻擋他的手中的動作,他將我右手禁錮在身上,死死壓住,下半身的重力讓我無法動彈,他的一隻手,已經伸到下方解開了我褲子上的扣子,我準備手腳並用,可掙扎片刻卻發現渾身的力氣還是無法使上來,只能做微弱的反抗。
“你畜生。”在安承業此時已經專心將雙手往我下身探去時,我將空出的左手使勁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或許力道不夠的我對安承業造不成任何威脅,可這個動作卻惹怒了安承業,他停下手中的動作,雙目憤怒的看著我。
然後,酒味鑽進了我的喉嚨,他看了我片刻,一把按住我的左手,重力在一次施壓下來,那張滿是酒味的嘴堵上我的開了裂縫的嘴唇,舌頭伴著酒味在我嘴裡遊蕩,我支吾著發出不聲音來。
“你,你放手。”他一邊強行對我禁錮,一邊將左手伸到了我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