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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兩人都應該進精神病院。
時間一晃又到了十月十號,從我醒來到現在,已經在醫院住了十天,身上除了右手不能使力,其他都沒什麼問題,陳堯也就在這裡陪伴了我十天,如果加上我昏迷的那一天兩夜的話,陳堯花費了那麼多時間在我身上,卻損失了大筆的錢財。
晚上十點,整個醫院的病人漸漸安靜下來,大家都睡了,將書合上放在一旁,準備起身上個廁所就睡覺。
“你喪失本性了嗎?”剛從洗手間出來,正準備回到床上,可在門外那個刻意壓低的聲音很熟悉,我疑惑的開門探出頭去,陳堯正在往醫院的另一頭走去,他在打電話,可是明顯感覺到了語氣不是那麼愉快。
“你若敢再動她一根毫毛,我跟你沒完。”他沉默許久,或許是電話那頭的人正在和他說著什麼,陳堯疾步朝前而去,語氣低沉卻冰冷。
“好,這就是你給的禮物,不可理喻。”陳堯走在走廊的盡頭,側身過了那道玻璃門,站在陽臺上深深吸氣,他對著電話低吼,結束通話了電話眉頭緊鎖。
我躲在樓梯轉角處,看著陳堯的背影,他怎麼了?
十幾秒鐘過後,陳堯再次撥通了電話,這次語氣溫和,好像是在和他媽媽通電話,只是,電話的內容讓我有些疑惑,也猶如一根針狠狠得扎進了我的心裡,痛得讓人窒息。
大意是:我出的這場車禍,並不是我自己的不小心,難怪陳堯會留下來陪伴我那麼久的時間,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對我有愧,照顧著我,他心甘情願的同時也在贖罪,這場車禍,是人為,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人,是他或者是她的所作所為。
後來我間接性的問過陳堯,陳堯隨時都會轉移話題。
十月十五日,陳堯第一次走出了醫院,他確實有事了,推都推不掉,我再三的催逐他,陳堯才告訴我,他說,“你等我,兩個小時後我就回來。”
我點頭對他微笑。
陳堯離開後,看著樓下不遠處的花園,我是該自己下去走走了,這半個月以來,我對陳堯,已經產生了依賴,我害怕有一天,在當我見到許沂州的時候,心裡會跑出陳堯這個人來,向日葵和罌粟花,我寧願選擇對毒藥上癮。
“怎麼是你?”我坐在樹蔭下的長椅上仰頭閉目,午後的陽光很美好,香水味鑽進我的鼻孔,身邊有人坐了下來,這個陌生的感覺不是陳堯,我緩緩睜眼,看著坐在我身邊的宋筱姿疑惑道。
“我就住在這附近,剛好下班沒事,順道過來看看。”她抬眸看了一眼住院部,面上神情從容自得,點點頭後將目光從新落回我身上。
“你怎麼知道的?”我看著宋筱姿眯了眯眼。
“陳總告訴我的。”她不以為然,很輕鬆的表情。
是啊,在陳氏裡,陳堯最相信的人就是宋筱姿,將整個公司都可以交給宋筱姿打理了,還會在乎將我入院的訊息告訴他麼,我以為陳堯在我生命中漸漸代替著一切,讓我依賴甚至可以讓我依靠。
“陳總下午和hsu的負責人吃飯,這是陳總刻意給我交代的。”宋筱姿見我片刻無語,將手中的一份晚飯放在長椅一旁,她臨走時對我說道。
“hsu,許沂州,他回來了嗎?”看著宋筱姿遠去的背影,再看了一眼她給我帶來的晚飯,我在心裡想著,國慶到現在,十月份已經過去了半個月,許沂州,應該是要回來了。
最近兩天的陳堯出去得有些頻繁,他再一次離開的時候,我給自己辦了出院手續,我不能再成為陳堯的累贅,我在這裡,他不願意放手去打理自己的生意,況且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右手輕微的骨折好得已經差不多,不使重力我還是可以如往常一般,甚至晚上可以和秦叔下象棋。
“你們這種老不死的不經常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麼。”已是十月下旬,夜晚的風有些寒冷,我應了秦叔的約到樓下殺上一局,他問我最近這三個星期的情況,我如一都回答了,唯一沒有告訴他的是許沂州和陳堯,只說我那個白眼狼的閨蜜房佳凝時不時來醫院看望我。
秦叔沒有問及我的父母,以前他問,可見我不說也就不再問了,他覺得我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可曾知曉,我每每在說房佳凝白眼狼的時候她都在酒吧裡打噴嚏,她打我也跟著打,因為房佳凝每每打噴嚏的時候都會大罵一句,“沈一一這個混蛋,不是你罵我還會有誰。”
許久不殺上兩局顯得就有些生疏了,此時的子兒一個個都被秦叔給差點兒殺光,他一邊吃掉我的子一邊還和我說著我心中的疑惑,這次車禍,秦叔也覺得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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