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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的疼痛,血液的流出,她就已經成了殺死我孩子的兇手。
這個孩子,是我和許沂州的孩子。
昨天晚上,收銀臺的男人聽到我的聲音後便跑上前來,金寶珠利用這個時間從貨架的另一頭跑了出去,收銀臺男人來到的時候,只看見我躺在血泊中,身邊還躺這那隻流氓兔。
收銀男人將我送去了醫院,似乎在夢中折騰了很久,我才漸漸有了意識。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是陳堯在我身邊,收銀男人臨走時告訴我,在我半昏迷狀態的時候,他說我一直叫這許沂州這三個字,後來到了醫院,又聽見我無助的叫了陳堯……
收銀男人這才想到了我的電話,他首先撥打了許沂州的電話,可是,電話那頭接通了卻一直沒人接聽,他才打了陳堯的電話,陳堯知道事情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當然,收銀男人這般告訴我的時候,已經是在第二天了,那個時候陳堯不在,不過也好,至少陳堯不會知道已經撥打過許沂州的電話,他不知道沒有打通,這樣挺好的,這樣不會讓陳堯知道後為我抱不平而生氣。
後來,趁陳堯不在,我獨自一人撥打通了許沂州的電話,可電話裡面傳來的,卻是男女之間那喘息的聲音。
我絕望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眼淚在不知不覺中自己落了出來,今天上午我得到了自己孩子流產的訊息,中午卻得到了許沂州給我的致命打擊,我的天空,豁然倒塌,絕望的淚水不停的湧了出來。
“小姑娘。”陳堯什麼時候回到病房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的眼淚一刻也沒有停止,它就這麼滑落下來,打溼了枕頭,也差點焯瞎了雙眼。
陳堯擰著一些葡萄走了進來,可能是站在我身邊很久很久了,久得讓我自己都忘記了時間,他輕聲叫道我。
我雙目含淚,歪頭看這站在我身邊的陳堯,他將葡萄放在一旁,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我紅腫著雙眼,對陳堯哭泣。
他緊緊抓住我的手,神情痛苦的親吻我的手背,我嘴角苦笑,似乎又沒有笑出來,腦海都是空白的,一切生活沒有了意義,我反手緊緊抓住陳堯,我乞求著,“老闆,送我回家。”
陳堯聽後面上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最後還是點了頭。
下午我出院了,整整一個晚上沒有回去,許沂州沒有給我電話,許夫人也不問我是否不歸家,突然發現我在他們的眼裡,真的只是一無是處,看來昨天晚上,許沂州又和金寶珠在一起了吧。
但是,我還希望回到那個家做什麼呢,我為什麼在許家人如此傷害我之後還願意回到那個家,一有委屈,還是希望需要那個家。
也許,那裡只是曾經住著我愛過的人罷了!
我懷念著曾經的愛人……
“謝謝你,老闆。”我拒絕了打車回來,剛出院的我更是讓陳堯一步步的陪我走了回來,陳堯說我的身體不能過多的運動,可是我好想將生死都置之度外了一般,我如今的狀況,完全可以用破罐子破摔來形容。
走了整整一個多小時,我終於感覺到了勞累,看這陳堯無怨無悔,我抬頭看這一眼他,從嘴角扯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對他說道。
他看著我半響,這才搭在我肩上揉了揉,嘴角微動的示意我休息一會兒。
“我還可以走。”我如此的倔強,可能只是希望將自己弄得疲憊不堪的時候,就會去選擇好好的睡上一覺,可能只有這樣,我才不會去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堯拿我沒辦法,這才又跟上了我的腳步。
我感覺到下身流出了些什麼,但是我知道那是我劇烈運動過後流出的鮮血,可是我沒有告訴陳堯,忍著小腹的疼痛繼續上前。
電話在我衣服口袋裡響了起來,進去醫院的時候,我還穿著超市裡的工作服,是收銀男人今天一早將我放在超市的衣服拿到了醫院。
看著電話上的來電顯示,我心裡咯噔一聲,卻又在這個時候覺得心臟微微的疼痛了一下。
這個男人還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當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不在我身邊,當你終於接通電話後卻又在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當我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回家你卻沒有一絲擔心,許沂州,難道你真的就如商業風雲上的冷漠面容一般,對待感情也是如此的殘酷?
看到如此,我心裡在滴血啊!
“老闆,你可以請我吃飯嗎?”我覺得自己很是落魄了,因為許沂州的這個電話,我任由他響著直到結束通話,突然對許沂州產生了恨意,對那個家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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