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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你這麼急著是要幹嘛?”
“公司那邊出了點事,我得急著趕回去處理。”陳堯臉上籠罩了一層陰雲。
很多時候,陳堯和我走在一起,他多次會中途離開,我最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後來無意中聽到了陳堯的電話,原來,他的公司還存在著那個叫何曼的女人。
說起來,陳堯今年已經三十三歲了,這個已經過了而立之年的男人,陳媽媽早在三年前就已經開始策劃此事。
其實我都不知道陳堯這三年是怎麼應付過來的。
因為這個討好著陳堯媽媽的女人已經成功的出入在陳堯的家。
我很擔心陳堯會成為許沂州一樣的男人,我也害怕著何曼是第二個梅麗。
陳堯離開後,我找到了沈一一,這妞兒雖是酒量不錯,可結婚這條確實喝得太大了些。
讓程政獨自一人面對那些賓客,我將房佳凝帶到了房間去休息,打理好一切後才偷偷的出來。
初冬的夜晚來得很快,所有賓客都已經將陣地轉移到了別墅裡,見到處都已經沒了人,藉著微弱的燈光,我看到房佳凝頭髮上的那個珍珠髮夾什麼時候落到了地上。
我彎腰撿起來,身子卻突然向後仰了過去,鼻間呼吸困難,我深深吸氣,鼻腔裡微刺的味道讓我全身無力,那隻手僅僅的捂在我嘴上,我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居然連身後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陷入昏迷的我一直在沉睡。
我不知道這個時候房佳凝還給我打過電話,她在找我,卻又放棄了尋找,她以為我趁她睡著的時候提前回去了。
只是在這一瞬間,只有壓在金寶珠身上的許沂州心口微微疼痛了一下。
但他沒有因為這一點點的不適而放棄他在別的女人身上的奮戰。
“你終於醒了,我等你,等了很久了。”次日清晨,是窗外的喧鬧聲吵醒了我,我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反剪在身後,雙腳被繩子所綁著,許久不見的安承業正蹲在我的面前對我冷笑。
他的身邊站著那個曾經我見過的女人,只有這個女人,三年過後,還在跟著他。
“唔唔……”我一雙眼睛看著蹲姿有些奇怪的安承業,嘴裡支吾著要脫離那讓我發不出聲的膠布。
安承業看了我一眼,一把扯開了我嘴上的膠布,他站起身來,一手扶著腿,一高一低的踩到那個女人身邊。
我驚訝的看著安承業剛才的動作,他的腿殘疾了?!
安承業的腿在什麼時候斷掉了,這麼愛惜自己的男人,如今成了一個瘸子,他這段時間居然也能沒有羞愧到自殺。
“你……”我有些驚訝。
對於這次,我沒有太多的害怕,因為我對生活沒有了太大的希望,我都不知道今後可以做什麼,為了什麼而活在這個世界上。
曾經我以為我有全世界,因為只要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可以得到,可是我忘記了現在我最愛的東西,支援我生命堅持下去的那個人都已經離開了我,睡到了別人的床上,摟了愛的女人。
好像從那一刻開始,我變得什麼都不害怕了。
“你怎麼了?”我結巴了片刻,問道安承業。
“你嘲笑我?”我本是出於真正的關心,雖然我不知道安承業此番是為了什麼,我都沒有了恐懼,他卻眯眼回頭瞪我對於能吼。
“不是。”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回答的平平淡淡。
“你問我的腿,是嗎,我的腿,沈一一,我的腿怎麼了,全他媽敗許沂州所賜,那好啊,既然為了一個女人廢了我的一條腿,那我就要讓他嚐嚐自己心愛的女人也失去腿的痛苦。”或許是我的話刺激到了安承業,他轉身瘸了幾步走到了面前來對我居高臨下。
在我知道真相的這一刻,我不知道還該不該對許沂州自己抱著希望。
我一直以為那次的綁架是陳堯將我救了出去,可是當安承業將當時的真相還原時,我才知道,原來是我欠了許沂州。
我欠的不是陳堯,而是許沂州,欠了他那麼多條人命,這個男人,才是我一生無法還清的債。
“安承業,你要做什麼。”安承業狂怒了起來,他朝我一步步走來,舉著那把匕首朝我靠近,我像旁邊站著的女人求助過,她無動於衷,我看著他舉刀在我面上,我終於大叫了出來。
如果說,曾經許沂州為我連殺了五條人命,那麼我還有什麼值得去怪罪他的,他為了我不要的是事業和性命啊。
這似乎重新燃起了我對生活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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