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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他在這兩百年裡,能夠和紅綃有些來往。」熾翼仰首望著天際,「雖然是為兩族的盟約而有的婚姻,但我還是希望太淵能和紅綃兩情相悅,如此一來,就不會有什麼遺憾了。」
「也是。」奇練收起令牌,「若是皆大歡喜,也是一樁美事。」
熾翼點了點頭,轉身飛上了火鳳。
「恭送赤皇大人!」水族的眾人退下了平臺,朝他彎腰行禮。
熾翼手一揚,巨大的火鳳陸續揮翅升上了天空,朝南方飛去。
太淵背倚著柱子,微仰著頭,坐在迴廊的欄杆上。在他的視線裡,一列火紅的隊伍正往遠處飛去。
他走了……從那天以後,一句話都沒有再說過……
「他走了……那天之後,他連再見我一面都不肯……」
太淵心跳一停,看向迴廊盡頭的轉角。
「帝后,您就別多想了。」依妍帶著無奈的聲音再說:「您和赤皇大人身分懸殊,私下會面絕對不行。赤皇大人也是為了您的立場著想……」
「我不要!誰要他為我的立場著想了!」
太淵第一次知道他不論何時都雍容端莊的母親,也會用這種怨恨的語調說話。
「他根本就是不在乎我,要是他在乎我,當年就不會這麼狠心拋下我一走了之!他什麼人都不在乎!在他的心裡,只有他的身分,只有他的大局!」
「帝后……」依妍想要勸她,卻又知道她什麼也聽不進去,只能長長地嘆了口氣。
「熾翼……你難道真的忘了當年……」
太淵站在轉角的這頭,一字不漏地聽進了耳中。
母后和赤皇……果真是有著一段舊情的……難道說……赤皇就是為了這個,才對自己這麼特別?不錯!這很奇怪!他向來誰也不放在眼裡,為什麼會對毫不出眾的自己如此偏愛?他根本就是為了母后!他根本就是忘不了和母后的那段過去!
他……一直喊著母后的名字……用他的聲音喊著……想到這裡,眼前出現了那夜赤皇目光迷離,神思恍惚的模樣。
手握成拳,一陣收緊。尖銳的缺口刺進了太淵的手心,鮮血滴落在天青色的衣衫上,那是一塊碎裂的火紅玉飾……
兩百年後||
南天,棲梧城。
「紅綃。」熾翼站在宮牆上,喊住了貼著牆邊匆匆走著的妹妹。
「啊!」紅綃嚇了一跳,手裡的東西掉在了地上。
她抬起頭,看到了一身紅衣的赤皇,臉色開始發白。
「又去不周山了?」熾翼低頭看著她,面無表情地問。
「皇兄……我……我只是……」
「你不用多說了。」熾翼腳尖一點,輕飄飄地落在了她的面前。「我不是告訴過你了,不許再去不周山。你好像也答應過我的,是不是?」
「皇兄!」紅綃朝他跪了下去,「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可是翔離他一個人……」
「閉嘴!」熾翼皺起了眉,厲聲說道:「不許再提起這個名字!」
「是……」被他這麼一罵,紅綃瑟縮了一下,眼睛都紅了。
「紅綃。」看見她這個樣子,熾翼又覺得有些不忍,「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把他關在不周山,完全是為了保住他的性命!這件事要是被父皇知道,我可再也沒有辦法救他第二次了!」
「我明白皇兄的苦心。」紅綃強忍住了眼淚,「要不是皇兄瞞著父皇救了翔離,他也許早就死了。非*凡」
「我不是要你感激我,我只是要你答應我,從今往後,你再也不會偷偷跑去不周山。」熾翼彎腰撿起了她先前摔落的食盒,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你要是真為他好,最好徹底把這件事忘掉。他在幼年時就已夭折了,你明不明白?」
「是……紅綃明白了……」紅綃接過食盒,黯然地說道:「我再也不會去看翔離……還請皇兄不要怪罪……」
「算了!我也知道你和他血脈相連,難免感情用事。」熾翼呼了口氣:「不能再有下次了。」
「是!」紅綃垂著頭,沮喪地應了。
「你回去吧!」可就在紅綃轉身的時候,他又說:「等一下。」
紅綃疑惑地看著他。
「你的腳怎麼了?」熾翼看著她方才站著的地方,那裡有一些紅色的血漬。
她穿著紅色的裙子,也看不清是怎麼了。
「沒什麼!」紅綃直覺地拉了拉裙襬,把腳藏了進去。
熾翼招呼也不打,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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