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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走出兩個女子來,花枝招展得跟兩隻蝴蝶似的,從客廳裡飄了出去。
西門西裝革履地來到我的面前,問我他的這些收藏怎麼樣?我說什麼收藏。西門指了指牆上的那些畫。我說我不知道,看不明白,但是感覺花花綠綠的,很好看。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呢,我的朋友。西門說,你來總不是為了看這些花花綠綠的東西吧。
我說,我是為了丫丫來的。
呵呵。西門笑起來,說,你為她什麼而來呢?
我說,西門,你不應該那麼對她,她是很愛你的。
你在說些什麼呢?東郭,我的朋友。西門說。
我說,西門,我早就知道你了。
你知道我什麼?東郭?我的朋友。西門歪著腦袋,表情天真地看著我。
我說,西門,你別叫我朋友了,真的,在愛城,你是第一個把我叫朋友的人,這讓我很感動,我和你一樣厭惡秦天,對他,我有著比你更深的仇恨,我企圖按照你的要求,做你最忠誠的朋友,幫助你,但是我不想傷害到丫丫。
西門依舊歪著腦袋,好像要看我能夠說出個什麼道道來,他的表情說不清楚是嘲諷,還是感到好笑。
我說,西門,你怎麼能夠這樣呢?你曾經對丫丫山盟海誓,給她鮮花,不顧危險地經常偷偷跑到她家裡去和她幽會,你甚至佔有著她,但是你,你怎麼能夠這樣呢?
東郭,我的朋友,你究竟要說什麼呢?西門說。
對於西門裝聾作傻的樣子,我感到一陣惱怒,我說,那是一箇中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你趁著秦天不在家,偷偷溜去了他的家,拿著一束鮮花,你推開了丫丫的門,親吻著熟睡中的丫丫!——你最喜歡這樣的是不是?在恨之入骨的敵人家裡,在他的眼皮的底下,用那樣的方式進行報復?我知道那樣子讓你感覺到很解氣,很愜意。呵呵,西門,你掩飾得真好,你還救了一隻老鼠,還宣揚了許多你的所謂愛的真諦,用你的偽善麻痺了丫丫,然後去套取秦天的隱私和秘密,卻還誓言旦旦說對她的感情天地可鑑——這些都是丫丫跟你說的嗎?西門冷笑著插話道,如果不是,你是怎麼知道的?
西門,你不是說天地可鑑麼?既然上有天,下有地,就怎麼會沒誰知道呢?我嘆息一聲,放緩了語氣,說,西門,你是愛城最大的學問家,最大的思想家和哲學家,你肯定懂很多道理的,那麼你也必然明白,要想擁有一份真愛是多麼的不容易啊,你為什麼就不感動呢?現在你已經傷害了丫丫,就不要再把她逼上絕路了,你就放過她吧,如果你要鬥秦天,我可以幫你,我說了,對於秦天,我有著比你更深的仇恨,你那算什麼呢?權力之爭,利益之鬥!我可以幫你搞跨秦天,但是請你不要拿丫丫做你們拼鬥的賭注啊!
你要我怎麼做?西門說。
很簡單,西門,如果你願意彌補你對丫丫的傷害,就親自去找到她,向她深表你的歉意,請求她能夠原諒你,如果你不愛丫丫,就請將你錄製的那盒磁帶毀壞了吧。我說。
你知道了那盒磁帶?你怕不是為了丫丫而來的吧,是不是秦天叫你來的?西門說。
我點點頭,說,是的,是秦天叫我來的,但是我卻為丫丫而來的。
你知道那盒磁帶裡面有什麼嗎?我的朋友,東郭。西門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我,那虛偽的笑容讓我感到陣陣噁心。
你用你的甜言蜜語迷惑了丫丫,讓她感覺到你是天底下最值得她信賴的人,所以,她就把她所遭遇的噩夢都告訴了你,她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會是這麼卑鄙。我說。
東郭,我親愛的朋友,實在應該感謝你啊!西門呵呵大笑起來,說,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把你當做朋友嗎?就算你剛才對我使用了那麼惡毒的語言,我也一直是稱呼你為朋友的啊,東郭。
你感謝我什麼?我看著西門得意洋洋的笑容,問。
知道那段時間我為什麼總是請你喝酒喝咖啡嗎?呵呵,因為我隱約感覺到,你對秦天一家的事情,知道得非常清楚,我不知道你是透過什麼途徑,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你好像是一切隱秘的知情者。西門呵呵笑著說。
你對我怎麼了?我害怕起來。
我說了,不過就是請你喝了點酒,喝了點咖啡嗎?呵呵。西門笑著,偏偏腦袋,看著我問,今天還要來點嗎?我這裡可有的是啊!朋友,沒準兒你還可以再告訴我一些關於秦天的什麼呢。
西門,你對我做什麼了?我叫起來。
我能對你怎麼?我真為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