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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儘管只是第一次見面,但這傢伙卻給凡舒一種不好的感覺,彷彿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樣,渾身的不自在。
這不是因為對方表現出什麼強的氣勢,更不是因為對方那兇狠的長相,僅僅只是單純的直覺而已。
很多時候,這種直覺都是忽視不得的。凡舒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暗暗地提防上了,多一分小心總是沒錯的。
“嘿嘿,這麼說來的確是我這主人家不對了。”中年男子用力拍了兩下手掌,很快的便有人端了一大盒籌碼上來,放到了凡舒面前。
“你喜歡的話,待會可以盡情去玩個夠。”
凡舒粗略估算一下,光是這盒籌碼就值數百個金幣了,看來這位賭場的主人相當的大手筆啊。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凡舒不動聲色地把籌碼推到一邊去,說:“想必閣下找在下過來不是簡單閒聊吧?我這人不喜歡轉彎抹角,不如我們直奔主題如何?”
中年男子先是一愣,繼而放聲大笑起來:“好,好,好!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人敢這樣和我貝卡斯說話了。年輕人,我喜歡你的直接,我也不跟你繞彎了,做我的手下,如何?”
這位名叫貝卡斯的男子的話大出凡舒所料,就凡舒看來,自己表現出來的可沒什麼值得對方招攬,這一舉動在他看來簡直是莫名其妙。
不管對方基於什麼目的,凡舒都沒有被招攬的打算。雖然年紀不大,但他出入賭場的次數並不少,也可算是個資深的賭徒了,賭場這趟渾水有多深他比誰都清楚。
想到這裡,凡舒開口說道:“貝卡斯先生,恐怕我得向你說聲抱歉了,我並不習慣被人束縛。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會打算招攬這麼我這麼個普通人?”
“普通人?哼,你我都清楚原因,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見凡舒拒絕了自己,貝卡斯有些不悅,不過隨即便陰陰嘴笑著道:“年輕人,你是外地來的吧?不清楚我‘劊子手貝卡斯’是什麼人也並不奇怪。在濱江多待幾天,多瞭解一下你未來的老闆,然後再仔細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如何?”
凡舒笑了笑,沒有回答。他完全不明白對方說自己“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意思,不過裡面脅迫的意味可是說得再明顯不過了。
對此他可是一點都不在乎,反正對方現在也沒有要硬來的意思,自己也沒有必要傻到現在就與對方翻臉。只要自己真的出了這大門的話,就算對方真的找上門來的話,倒黴的多半還是他們。雖然自己的實力是水了一些,但身邊的幾個夥伴可都不是吃素的。
見凡舒沒有馬上拒絕的意思,貝卡斯臉色也緩和了一些,重新掛上了那爽朗的笑容,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凡舒的肩膀,說道:“年輕人,相信你一定會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的。”
這時,包廂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吧。”貝卡斯隨意地說道。
門輕輕的開啟了,走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廝,他掃了一眼凡舒,然後把嘴附到貝卡斯耳邊,壓低聲音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貝卡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他回過頭來對凡舒說道:“老弟,有沒有興趣來看一場好戲?”
第七十二章:兩個賭神
(今天第二更,稍晚還有第三更送上)
“買定離手……開,六六六,圍六!”
負責搖壺的老荷官開啟了手中的骰壺,待看清楚了色子的數字時,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
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洩不通的賭徒們則發出了興奮地吶喊,看向流水的眼神狂熱到了頂點。
流水伸出手,稍微向下壓,示意他們安靜一下。這些賭紅了眼的賭徒馬上齊齊地噤聲,生怕惹這位財神爺不高興。
從流水第一把壓下一個銀幣,連續十多把,每把都開圍骰,而且每把都是圍六,短短的半小時時間,流水壓下的注碼如滾雪球般不斷漲大,即使是換成了最大限額一百金幣每個的籌碼,面前的籌碼也已經堆積得如小山一樣高了。
要不是限定最大的注碼為一百金幣每局,恐怕這間賭場不到半小時就要倒閉了。儘管如此,流水的籌碼還是以每把三千五百金幣的驚人速度迅速增加著。
連續的圍骰,而且都是圍六,任誰都看出其中有貓膩,但偏偏流水的手段是如此的高超,即使賭場方面換上了經驗最豐富的荷官,也看不出他有出千的嫌疑。
賭徒們可是在旁邊見證了這一個銀幣起家的奇蹟,不少人跟風押注,也賺了不少,因此都對流水奉若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