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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的抽血檢查而已。”漂亮女子心虛地說道,眼睛卻不敢看向凡舒。
凡舒疑惑地看著她,說道:“抽血檢查需要抽那麼多嗎?”
“有病就該相信醫生,我說了是例行檢查就是例行檢查!”漂亮女子撇了撇嘴,有點惱羞成怒了。不過儘管滿眼的不甘心,但她還是把針筒拔了出來。
凡舒看了看那近半試管的鮮血,止不住的肉痛,那可是自己的血啊。但現在人為刀鋒我為魚肉,形勢比人強,還是先忍一忍吧。他儘量心平氣和地說道:“請問這裡是哪裡啊,你又是誰?我到底怎麼了?”
“在此之前,還是先互相認識一下吧。我的名字是方靜璇,你的名字是李凡舒吧?呵呵,我還是你的前輩呢,你就叫我一聲璇姐吧。這裡是我在普林斯學院內開設的私人診所,是流水那傢伙把你丟過來的,你啊,都在我這裡躺了快一個星期了。”漂亮女子方靜璇一邊說著,一邊不動神色地把抽取到的小半試管血液收起來,彷彿害怕凡舒要回去似的。
凡舒裝作沒有看到她的小動作,自言自語地說道:“原來我已經睡了那麼久了……糟糕,學院那邊的課程該怎麼辦?才剛開學就直接缺了那麼多課該不會直接被開除了吧?”
方靜璇聽到凡舒的話,咯咯地笑了,隨手把一張小白條交到了凡舒的手上。
凡舒接過來一看,差點沒有氣個半死。
這是一張再簡單不過的請假條,只是上面的請假理由也實在太扯了:茲因從樓梯上摔下致全身粉碎性骨折,申請無限期休假。
地球人都知道,普林斯學院樓梯不過十二階,每一階的高度不超過二十厘米,這種高度就算直接滾下去也不見得會受傷。全身粉碎性骨折?虧他想得出來,這種破藉口校方會批假才是怪事呢!
凡舒差點就破口大罵了,不過他還算是有涵養,只是默默地把那張不知所謂的請假條撕成碎片。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但撕之前你也不看清楚,那張請假條上面是已經蓋了鋼印的。”
“額?怎麼可能”凡舒愕然,急急地把那碎得不能再碎的請假條拼湊起來,果然依稀可以上面蓋著的魔法印記。也就是說,這請假條批了?難道學校的領導腦子也進水了?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啊,因為這是流水幫你遞交的。我懷疑就算他幫你請產假那些老傢伙們都會批下來的。不過,看來你對你的老闆是誰好像一點都清楚啊,真是可憐的孩子啊,跟了一個黑心的老都不知道呢。”方靜璇用滿是同情的語氣說道,不過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表情。
凡舒搔了搔腦袋,尷尬地說道:“這個我確實不大清楚,因為我跟他認識不過半天時間而已。只是有一點你沒有說錯,他的確心很黑。不過貌似你跟他好像很熟啊?”
“哼,我跟他的只不過是孽緣,剛好是同班同學而已……”
聽到這裡,凡舒打斷了她:“等等,你說你們是同班同學。但我分明記得他好像也是一年級的啊?”
“你連這個也不知道啊?”方靜璇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凡舒,彷彿他是從火星來的似的,然後接著說道:“現在的學生也真有夠漫不經心的,連自己將要呆三年的地方也不好好調查一下。雖說普林斯學院學員眾多,但要說學院中的風雲人物,前三位中永遠有他的一份子,就是你那個被稱為‘永遠的一年級生’的老闆。”
“‘永遠的的一年級生’麼?哈哈,不好好學習卻去搞什麼萬事屋黑店,留級真是活該。”凡舒笑了,笑得很開心,心口積壓的鬱氣也舒緩了一大半。
“你是笨蛋嗎?你覺得一個萬年留級生會值得校方的老頭子們那麼重視嗎?普林斯學院人才輩出,從來都不缺乏天才,但是能夠被稱為天才中的天才的,據我所知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你那個黑心老闆。”
方靜璇頓了頓,然後才繼續說道:“一般來說,如果認真修讀一門課程的話,跳級或者提前畢業的天才在普林斯學院內並不鮮見。但流水那廝絕對是一個怪胎!他來的第一屆剛好與我同班,因此我印象很深刻。普通人要花三年時間才能完成的課程他不到一年時間就完成了!更變態的是他好像馬上又報讀了下一個課程,而且每一門課程他都以讓人目瞪口呆地速度結業。算起來,這已經是他的第四個課程了吧?”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可是學生會的會長啊,幾乎每一個校園內的重大活動都可以看到他踴躍的身影,或者說可以看到他踴躍撈錢的身影。那傢伙的賺錢點子多不勝數,每次都會讓人乖乖地往外掏金幣,簡直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