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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青狼,燕其,君書影和高放四人。
青狼一撩衣襬在桌邊坐下,看看另外三人,摸了摸下巴。
雖說這名義上是天一教故人重聚,可是這氛圍裡,總覺得——他青大教主怎麼像不合時宜似的?
四人當中最積極的就屬燕其了,一直想盡了辦法來挑起話題。跟著青狼過慣了被百般疼
愛的日子,當年恩怨早已如煙飄散,無影無蹤。看著青狼和君書影高放三人因為各種江湖事故越走越近,同樣身為天一教一員的燕其不由得感到了一絲被排擠在外的惆悵。因此非常積極地抓住一切機會想要融進他們的團體。
不過他們幾個人之間,兒時的經歷不值多提,後來又各自疏遠,還有諸多仇怨,這些自然更不適合拎出來談論。後來就和清風劍派夾纏不清,開始了各種情情怨怨。
燕其手指點著下巴思來想去,這不能提那不能提,如何拉近距離培養感情?好在青靜寧遠和麒麟兄弟關係很是不錯,可作談資。
高放對於燕其的努力分外配合,君書影和青狼卻一個黑臉一個無奈地坐著。
這怎麼說呢——青狼感慨著,他堂堂天一教主坐在這裡談論娃娃的事,總覺得有些不合適。
但不論心裡怎麼想,青狼是絕對順著燕其的,捨不得讓他有一絲一毫的難過失望。難得的是君書影居然沒有拂袖而去,一直坐著,將天一教的陳年美酒當水一樣喝著,實在拗不過燕其的糾纏問話時,也會回上那麼一兩句,免得又像欺負了他似的。
總之對於今夜天一教重聚的結果,燕其是十分滿意的。
不知不覺月上中天,天一教弟子來請青狼處理教務,院子裡就只剩下其他三人。酒過三巡,燕其和高放都有些不勝酒意,面帶微醺了。只有君書影仍舊面不改色,舉著酒杯卻也不再喝了。
燕其湊近高放,微醉的人將話題又轉向了一個更加詭異的方向。
“高放,你看到沒有,那個琴英,自從被青大哥抱下山,他看青大哥的眼神,就不對了!”
高放失笑道:“燕其,你想多了……”
“君書影,你那個楚飛揚,也是個人見人愛的傢伙。”燕其又往君書影身邊湊,“你也要當心,免得被哪個狐狸精,把他給勾走了。”
君書影聞言差一點把手中酒杯捏碎。反正陪也陪到這麼晚了,連青狼都走了,他也放下杯子,站起身道:“天晚了,可以散了。高放,你走不走?!”
燕其站起來的時候腳下一軟,又跌了回去,高放只能扶著他,向君書影無奈道:“教主,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兒再走。”
君書影點了點頭,便自己徑直走了。燕其靠在高放肩上,烈酒的後勁衝上頭來,已經開始暈暈乎乎了。
高放將他扶進房裡,扔到床上,燕其自己拽了被子就往身上裹。
“今天我生氣,絕對不讓你碰……花心狼……”捲了一半就睡著了,髮絲凌亂地散在枕上,白晳中帶著紅暈的臉,紅潤的雙唇
,額上那曾經因為走火入魔留下的淡淡印記在酒勁的薰染下顯出清晰的紋路,更添風情。
“長成這樣,真是個妖孽。”高放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頰,低笑道。
高放走出房門,掩上門扉,叫來幾個天一教弟子守著,便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在程雪翔的安排下,以武林盟的名義將眾人召集到一起,仍舊借用那還未來得及拆下來的為無極莊主壽晏所築起的高臺。
只不過這一次,前一日那風光無兩一呼百應的女子,成了階下之囚,將要接受整個江湖武林的審判。
作者有話要說:多餘的狼鍋
☆、第六十九章
高臺之上,身為武林盟主的程雪翔便坐在了主位上,袁康壽在程雪翔的右側坐著,後面還有楚飛揚等人。
這一次的目的,除了要在精神上擊垮無極莊主池鶯,最重要的,還有在武林中人的面前,還袁康壽一個“清白”。
袁康壽自信自己什麼也沒做過,因此理直氣壯地正襟危坐著,等著用那滴血認親之法來澄清自己平白無辜蒙受的冤屈。
程雪翔和楚飛揚對視一眼,這一次是要他二人在天下人面前作假——不論真相如何,不論數十年前到底是誰對誰錯,今天他們將要以“大義”之名,將所有罪責都推到那個婦人的身上。
這樣的行為又是對還是錯呢?
此時此刻,他們無法評說,也無需任何人的譏評指責。
楚飛揚向程雪翔點了點頭,便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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