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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不用擔心,也彆著急去找,事情辦妥後,她自會來和你相會。”
劉若風一顆繃緊的心終於放下,便叫榮盼坐下,說道:“榮盼,我教你的時間不長,教給你的東西也不多,你以後叫我表哥就成,不要再稱老師。”
“老師!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怎能不加尊重?而且,你給了我非常重要的影響,讓我明白了許多事理。貧道現在道號法明,雖然身在道觀,但師生的厚誼是不敢忘的。”
劉若風想起兩年前那個任性玩劣的少年莫榮盼,很難把他與眼前這個小道士劃上等號,也許自己曾對他產生過一定影響,但關鍵的因素,恐怕還是環境的改變,是那場滅門的慘禍!這使劉若風更加堅信“萬物皆流”的道理。他問:“法明?辨法明理,很好啊。你在山上過得怎樣?月觀主對你還好嗎?”
“老師放心,無論怎樣的環境,我都能適應的。況且觀主對我很好,常親自指導我習文練武。”
“哦,很好!看到你今天這樣,老師是真的放心了。榮盼,青姐常來看你嗎”
“青姐很忙,但隔兩三個月就會上山一趟。”
“青姐她……她忙些什麼?新的莫家堡建成了嗎?”
“青姐不跟我說這些事。老師,你去莫家堡看看吧。老師,你是漢軍皇上,上青城山來是不是有什麼大事?”
劉若風笑道:“哈哈,榮盼,有些事你還不能明白,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專心修練。好了,我們去用午餐吧。”
下午,劉若風就守在煙芸的房內,一邊等待,一邊思索如何才能從月觀主手中取得藏寶圖。方法不外乎兩種,一是智取,二是強奪。無論智取也好,強奪也罷,最關鍵的是要想法接近主腦人物,搞清藏寶圖的藏匿之處,最好能避免打草驚蛇,以便於下手。
他思來想去,終難有完美之計,搖一搖頭,心道:“在這裡瞎想有什麼用,凡事都須見機而行。”此念方停,他又為司馬煙芸擔心。她究竟是辦什麼事?為什麼不叫上自己一起去辦?她在迴避什麼嗎?為什麼還不見她回來?她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想了一會兒,沒有任何結果。他的思緒又轉到了莫竹青身上。表姐一個女流,又無超人的武功,如何擔起重振莫家堡的重任?不知她的心中,還有沒有諸葛勳?……諸葛勳如果知道了自己已是魔神教教主,將會怎樣對付自己?櫟山總壇會不會有危險?凡兒會不會有危險?……自己從前那些部屬,尹且子、虛無子、張黑虎、湯化龍、厲雄等,現在知不知道事實真相?如果他們知道了真相,會作何選擇?他們還會死心塌地地跟著諸葛勳嗎?
“至少有一部分人不會再跟著他!”這是劉若風思考的問題中唯一有答案的問題。“既然如此,我何不主動行動,分化瓦解諸葛勳的勢力?”……
時光流轉。望窗外,山林間暮靄漸起,劉若風的心不由得有些煩躁。
一條人影閃入,正是戴著面具的司馬煙芸。
“你幹什麼去了?”劉若風大聲責問。
煙芸全身一震,似乎沒料到他會這樣對自己說話。
劉若風馬上覺察到自己聲音過大,忙上前抓住她胳膊,緩和地說:“芸妹!我很擔心你,害怕你出什麼意外!你知道嗎,我在這兒已經等了整整一個下午了。你的事情,為什麼不清楚地告訴我呢?”
司馬煙芸張口欲言,但是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眼角卻有淚光隱現。劉若風一下抱緊她:“芸妹!你不想說就別說,我不會怪你的。”
煙芸的淚水湧了出來。過了一會兒,她推開他,向門邊走去。
劉若風大為緊張,急問:“芸妹!你要到哪兒去?你說話啊!”
煙芸並未走出門,而是把門關上,轉回身,慢慢走到劉若風身前,揭掉面具,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芸妹,你不要這樣!”劉若風急伸手來拉,但煙芸卻執著地用力,劉若風沒能將她拉起。劉若風只得也跟著跪下,看著一滴滴淚珠在煙芸秀麗的臉龐上滑落,他心疼不已。
“風哥,我對不起你!”
“芸妹,有話好好說。咱們是夫妻,應是平等的地位,我不贊成什麼三綱五常,我不允許你給我下跪!不管什麼事,都會有你的原因,我都能理解!芸妹,快起來吧。”劉若風將煙芸整個人抱起,到竹椅上坐下,將她放在雙腿之上,吸著她臉上晶瑩的淚珠。淚是鹹鹹的,澀澀的,劉若風的心卻不能踏實下來,有隱隱的不安。
煙芸靠在他肩頭抽泣了好一陣,終於低聲地說出了話:“風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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