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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百花谷主師徒於三日後到達櫟山。大家見了面,自然有一番寒喧問候。
煙芸從奶媽手中搶過兒子一凡,在他紅撲撲的小臉蛋兒上親了又親,那份熱乎勁兒,連劉若風都感覺有點酸溜溜的。
“兒子,叫媽媽!媽——媽——”煙芸對一凡做著口型。一凡看著煙芸嘻笑,竟真的發出了“嘛嘛”的聲音,雖然含混不清,但煙芸卻高興得笑顏盡展、眉飛色舞,將兒子緊緊地摟住!
煙芸又教一凡喊了一會兒“嘛嘛”,劉若風急急地湊過來,衝著一凡道:“來,兒子,叫爸爸!爸——爸——”但教了幾遍,一凡還是叫不出“爸爸”。
煙芸也教起來:“爸——爸——,爸——爸——”可是一凡的發音仍是“嘛嘛”。劉若風故意說:“你聽你聽,他叫的就是‘爸爸’嘛。哈!我兒子會叫‘爸爸’了!”煙芸爭辯道:“是叫‘媽媽’!”劉若風也不讓:“是叫‘爸爸’!”
最後明宇過來解圍:“一凡!叫叔叔!”蘭兒也跑上前道:“小弟弟,叫姐姐!”
蘭兒和百花谷主都非常喜歡一凡。小小一凡似乎成了一根紐帶,把很多人聚攏到一起。
總壇的建設已基本完成,民工都已遣散。地魔率著教徒在修建地下暗宮。天魔總是在山上的時間少,在山下的時間多。日魔、月魔耽在南陽,呼延世家那份藏寶圖仍未到手。
一派祥和的魔神教總壇,卻暗藏危機。
十月七日上午,百花谷主找到劉若風夫婦,似有心事要訴。煙芸拿幾句話一刺探,百花谷主便藏不住,講了出來。原來地魔有意接近百花谷主,沒旁人的時候,就用言語向百花谷主討好、挑逗。但是百花谷主對此卻極為厭惡,而她又不知委婉處理,弄得險些和地魔動了手,心裡很不愉快。
司馬煙芸原本以為百花谷主是對劉若風餘情未了、思戀於他,所以拿話激百花谷主道出實情,沒想到卻是這麼回事。她知道百花谷主不會說謊,心下不免有些歉疚之意,對地魔的行為也很是氣憤,便道:“地魔欺侮到雪茹姐頭上,真不象話!他是本性難除,風哥,你這個做教主的,可不能縱容他!”
劉若風:“芸妹,你也知道他本性如此,就是嗜好沾染女——女人。不過,他這人也有原則,不會強迫用粗,所以我們也不用太擔心。雪茹姐,你可以把話與他挑明,讓他今後斷了此念。”
百花谷主遲疑著道:“這……這怎麼說啊?”
司馬煙芸怒道:“雪茹姐,你是我們的客人,怎能委屈了你!我來出面和地魔說,讓他知道收斂收斂!”
劉若風見煙芸動了怒,忙道:“芸妹!你就不要插手,讓我這個教主去教訓他吧。”
煙芸冷聲說:“哼!如果地魔再在雪茹姐面前放肆,我可不依你!”
劉若風心想,自己身為一教之主,真的是不能讓百花谷主在這裡受任何委屈。於是,劉若風命人叫地魔來見,先問了些地宮進展情況,然後說:“地魔前輩,上櫟山數月,前輩是不是感到寂寞了?要不要我放你幾天假,下山去散散心,輕鬆一下?”
地魔卻大聲道:“教主,你不用拐彎抹角!百花那女人向你告了狀,是不是?老子……我就看不慣她那自命清高的樣子!以她的年齡、容貌,我絕不相信她還沒有和男人接觸過,她何必裝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劉若風:“前輩有所不知,百花谷從來不準男人進入,百花谷主真的是個不諳世間事的奇女子!”
“哼!難道她現在還是個老處女嗎?誰會相信!教主,你不用稱我為‘前輩’,我只是教主的屬下。教主也用不著徵求屬下的意見,教主讓屬下下山,屬下豈敢不遵命?屬下這就下山去!”
“前輩……”劉若風本想叫地魔回來趕造地宮,一轉念又放棄了。對於象“四魔”這樣脫落不羈的前輩高人,能讓他們做一些事已經非常不容易,能有什麼別的奢求呢?
九日晚間,夜涼如水。司馬煙芸下床檢查一凡的被子,把一凡露在外面的小手放進被子裡。回到床上,劉若風也給弄醒了。兩個人貼身摟著,說些悄悄話。
劉若風忽道:“好象有人!”但凝神再聽,卻沒有了一絲響動。劉若風起身,悄然推開窗子。一輪彎月剛剛掛上霧靄沉沉的天邊,山風徐徐,透著深秋的寒意。
劉若風感覺到有個影子一閃而沒,忙迅速披衣,道:“芸妹,你和凡兒當心!”提劍穿窗閃出。
劉若風剛躍上樓頂,聽得傳來一聲驚呼:“你幹什麼?!”是百花谷主的聲音!
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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