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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泯仇】………
這倒也讓他輕輕的送了口氣。
卻說顏風影在場下一番觀鬥,更是領悟了不少太極的心得。要知道在現實功利的現代是沒有人願意去花費大氣力去研究一門武藝的,更何況太極奧妙深邃,沒有幾十年的時間是難以練到精通的。
在這方面古人倒是有驚人的天賦了。
烏奴爾這時候已經丟掉了鋼杖,揮拳如風,拳拳相套,堪堪朝喻含飛打來。喻含飛也已經擺好了架勢。拳分陰陽,環環相套。
顏風影聚精會神的觀戰,生怕錯過了對拳法的一絲領悟。“萬物都分陰陽,拳法的陰陽包括正反,軟硬,剛柔,伸屈,上下,前後等等。伸是陽,屈是陰。上是陽,下是陰。散手以吞法為先,用剛勁進擊,如蛇吸食,合手以吐法為先,用柔勁陷入,如牛吐草。必須以我之重擊敵之輕,以我之輕擊敵之重。逢閃必進,逢進必閃。”
顏風影想起以前看到過的簡易通俗化太極原理,這個時候猶如大夢初醒,心道:“武學一路,勁力千變萬化,但總體來說有三般勁,即輕,重,空。用重不如用輕,用輕不如用空,以我大力擊敵小力,以我小力擊敵無力之處,那便能一發成功,那這樣看來我以前的觀點,太極就是畫畫圓圈的理論也是大錯特錯了。喻含飛實在是武學的天才,短短几天,他竟然無師自通,憑藉我的零散的點點招式和斷斷續續的語句,能將太極領悟的這番純熟也實在是難得。”
顏風影又想:“可是又能有什麼用呢,這樣的武功在李如影無影無蹤的飛劍面前還是不堪一擊。那是不是意味著金庸的武學理論已經過時了?”
模模糊糊的想著一陣,顏風影又望著場中,喻含飛左手帶著他的右手,轉了一個大圈,一股極強的螺旋力帶著他的左手,連綿不絕,一圈過後,又是一圈。烏奴爾現在已經毫無後勁,汗如雨下,癱坐在地上。
時靈風大怒道:“你這沒用的東西,起來再打。”烏奴爾眼睛閃著仇恨的怒火,再次站立了起來,這眼神讓顏風影也心驚。
喻含飛說道:“勝負已定,我們何必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
烏奴爾不理,大吼一聲,風聲頓起,身上的衣服隨即爆裂。場上的人都看的心驚膽戰,烏奴爾上下揮舞著拳頭,一步一步的朝前行,拳頭上下交錯,凌厲無比。每一拳揮出去都似乎有著千斤的力道。
這讓顏風影心驚膽戰,大叫道:“含飛小心。”買烏奴爾勝的賭客看到比武還沒有結束,又有了一絲希望,吆喝的更加起勁了。
喻含飛卻一下就看清楚了激怒狀態下烏奴爾的破綻。當烏奴兒迎面撲來的時候,喻含飛一個縱身躍起踢在了烏奴兒的臉上,烏奴兒忍著疼痛,拳頭橫向揮掃,擂臺之上的一塊碩大的標語牌子立刻都打通了一個窟窿。
喻含飛也極為心驚,揮臂和烏奴兒過招。沒兩下,喻含飛的胳膊幾乎痠軟。
酒樓上,總督大人和時靈風見情勢又有好轉,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場上。
潘大將軍怕打鬥誤傷到了婷婷,就派衛兵把潘婷婷接上了酒樓。
這樣拆了數招,不管喻含飛怎麼拳打腳踢到烏奴爾身上,他卻象鋼鐵一般,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喻含飛心道:“我就不信你全身都是銅皮鐵骨。”瞅中烏奴爾一個破綻,一腳踢中了烏奴兒的腋下。烏奴爾這下忍不住疼痛,“啊”的一聲痛苦的叫出聲來,再看他時,卻已見他的一條胳膊已經斷了,再也抬不起來。
烏奴爾臉上鐵青,全身都是傷痕,拖著一條斷折的胳膊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喻含飛說道:“你站住,我並不想傷害於你,你快站住。”
烏奴爾渾似沒有聽到,繼續朝前走,喻含飛再也不說什麼,咬了咬嘴唇,飛起一腳,直將烏奴爾踢上了時靈風所站的酒樓,頓時跌倒在了總督大人的身上,總督大怒,正待發火,時靈風奔了過來,一抖袖,一腳踏在了烏奴爾的身上,說:“給我滾下去。”
烏奴爾慘跌在擂臺當中,悶哼一聲,再也站立不起來。時靈風站在樓上氣憤的說道:“你這個賤貨,快起來給我打。”
擂臺上的賭客大部分是買烏奴爾贏的,這下眼見自己要輸掉銀子,都紛紛扔著雜物到烏奴爾的身上:“快起來,給我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在眾人聲中,烏奴兒掙扎了幾下,還是站不起來。顏風影神態悽慘,他沒有料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局,他的一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悽慘的事情。同樣作為窮人,同樣是賣命掙錢,卻得不到一點同類人的同情,這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社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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