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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沒有喜酒喝了哦?”
天真純善的臉上露出與這個年齡決然不符的成熟與穩重,讓江沅琳沒來由地有些心疼和無奈。
這皇家的孩子,在眾人眼裡皆是那星空之中的璀璨星辰,可又有多少人能體會他們為了生存而經歷的苦痛?
便是鑫兒這個將將才十歲的孩子,便已然有了一國太子該有的風度,甚至還懂得了意有所指。
微微一嘆,江沅琳終是再也繃不住輕笑出聲,“確實是十萬火急的事情,卻不是什麼催人性命的事情,你們不必如此這般緊張。”
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沅馨藝三人如釋重負,皆是不管不顧地找了地自行坐下,半晌才淡淡地抬眸看向江沅琳,皆是一副“祖母你又騙我們!”的憤然神色,讓江沅琳一時有些無奈。
不過確實也不能怪沅馨藝有這樣的反應,自打沅馨藝和上官梓淳兄妹二人的婚事有了定數之後,二人便全身心投入了籌備之中,便是依蘭殿請安的次數也是少了不少。
而沅馨藝和上官梓淳不去,沅齊鑫一般也就是不會去的。誰讓他自小便是姐姐的小跟班呢?
是以,沒了含飴弄孫的樂趣,江太后便一次次找了各式各樣的理由,讓沅馨藝等人以為出了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而匆匆趕至依蘭殿。
可最後的最後,卻總是證明一切不過是江太后無聊之時,尋得樂子而已,為的便是能見上自己忙於婚禮的孫輩們。
而這一次,沅馨藝和上官梓淳理所當然地便也這樣認為了。
可誰曾想,江太后卻是斂了眸色,肅然而立,靜靜地站在小徑上望著天際,許久之後才幽幽地說出了此番的真實意圖。
便是這幾句話,卻是讓上官梓淳和沅馨藝驀地失了容色。
第97章 先帝遺詔
“哀家等了這麼些年,也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終於可以將先帝的另一份特殊的遺詔公佈出來了。”微微有些黯然的口吻,似欣慰卻又似懷念。
許是一個孤寂了太久,便是那年輕時的各種喜怒哀樂都成為了如今最美好的回憶。
稍頓了片刻,似乎是敘述一段故事一般,江沅琳望著遠處漸漸下沉的夕陽,蒼老而喑啞的聲音帶著遙遠的記憶,淡淡地傳入了沅馨藝等人的耳裡。
“昔年,彼時的太子今日的一國之君,向陛下請求讓蓉兒入宮時,哀家自是欣喜萬分。畢竟,這怎麼著也算是江府的榮耀。可哀家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步入宮是江府榮耀的開始,卻也是蓉兒此生劫難的開端。若是早知後來會發生那些事情,哀家寧願她今生都不曾有過那一步!”
沅馨藝和上官梓淳還有沅齊鑫雖然不知道今日的江沅琳為何會突然提起他們的母后,可他們知道既是提起,他們的祖母便有她自己的用意。
是以,誰都沒有插嘴,只是安安靜靜地候著,等著她的下文。
而江沅琳似乎也猜出了他們的想法,只是微微笑了笑,而後並未多做停留。她今日找他們來,本就是要將一些事情交代清楚,而若不將這些前因後果先說個明白,怕是他們也不會懂得這其中的種種。
“先帝本就因為哀家的原因而偏寵著江氏一族,是以皇帝向你們祖父請旨賜婚的時候,哀家和先帝未作多考慮便同意了。可誰知,這一道旨意,卻是碎了三個人的心。不過,除卻容政,其餘二人卻是將那心思隱藏地極好,並未讓哀家同先帝有任何的發現。可偏偏便是這樣,才有了之後,梓淳的不得已流落上官一族,乃至上官一族的……全族湮滅!”
雖是寥寥幾句話語,卻是讓上官梓淳和沅馨藝微微有些明白,何以最後的最後,上官一族會因為上官鐸的一次輕聲安慰而便被容政套上了窺覷帝后,意圖謀反的罪責。
微微斂眸,沅馨藝的心情有些複雜。
現代之時,若是愛了便可努力爭取,即便那期間隔著千難萬難,卻到底也有終成眷屬的時候。而在這個時代,若是同君主愛上了同一人,便也只有……兩種結局。
一個是隱藏了心裡的情感,默默地成為君主身邊的支持者,而還有一個,便是……奪了權位,將至愛之人搶回身邊。
但向吳三桂那樣一怒為紅顏的畢竟少,大多數人便只有想上官鐸和慕天航那樣,默默地守候在最愛之人身邊,替她和她最愛的人,謀劃天下。
抬眸望了望上官梓淳,卻見他眸底亦是淡淡的晦暗。
或許連他也沒有想到,那個讓他失去至親,顛沛流離的原因,竟不過是愛而不得,因愛兒恨。
低垂著眼眸,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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