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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女子和銀屏起了衝突。聽潮閣首發。tingchaoge。
這雖湊巧,但他在不知淳豐等人身份的情況下與之起衝突也並不奇怪,本來,若沒有沈清苓通知,我們也不知道西夏來使已秘密抵達,畢竟淳豐等人並未直接奔赴使館,更改換了東陵服飾。現在不比八弟失憶之前,以上官驚鴻的謹慎,必定事事俱全,和太子一樣,早便打探好西夏來使的訊息。
奇怪的卻是,九弟即便不知這三人的真正身份,但剛才一番相對,以他的眼力,應也知對方身份不俗,他卻為那面紗女子動干戈。
那面紗女子到底是什麼人?
以九弟的脾性和身份,他也不懼這三人,卻為何又如此之急帶那女子離去?似乎在閃避什麼似的!
明明當日圍場所見,九弟似乎對翹楚動了情。且非一般所衷。
太子突然離開又是為了什麼?
甚至沒有和淳豐等人正式見面。
這時,除去銀屏仍蛾眉微擰看著手中腰帶,他看淳豐嘴角一抹譏誚,彩寧一邊和他說著話,一邊倒若有所思地量度著上官驚鴻。
上官驚鴻與西夏諸人見禮過後,唇上謙謙含笑,目光灼灼卻是看著從窗邊返回的景清,及至景清快步走回,他一觸景清手上東西,眸色一變,寧王和眾人奇怪,卻見是一支玉笛。
彩寧等人便罷,寧王一眾,及在上官驚鴻身旁的老鐵,方明和景平均已認出,這是上官驚鴻平日用的笛子。他已劈手奪過景清手上的笛子,“翹楚來過,太子為難她了?”
他一雙利眸緊盯寧王等人,眸內已薄有厲色。
——(
佩蘭率先搖頭,“八爺,若說熟人,除去太子,九弟也來過,只是他來去匆匆,你甫進來,他已經走了,至於翹妹妹,我們確實不曾見過。”
“不,”上官驚鴻唇上笑意盡收,“笛子是我送給翹楚的,她既沒有來過,笛子怎麼會在太子手上?”
醫廬裡,二人尚未和好之前,她宿內屋他宿外,怕她自己在屋裡悶乏,他每天都會坐在門階吹笛給她聽。
直到後來二人住在一起有一回,她說,上官驚鴻,你的笛子吹得確實好聽。他聽著,心中愉悅,說,楚楚,我教你。哪知,她聽罷,卻撲嗤一笑,說,傻子,失憶前是這般,失憶後還是這般。她說著,將他的笛子拿過,裝進自己的荷包裡,淡淡道,這笛子就送給我吧。我留著,以後總歸有個念……
念什麼,那時,她住口沒說,他不知道,現在回想起來,他有絲明瞭,是……念想。
她一直不願意和他在一起。
甚至,想離開他。
他微微冷笑著,卻又依舊緊盯眾人,他再怒恨她,狠狠欺負她,也絕不能容別人欺了她。
寧王幾人相互一看,都一時驚疑,既是翹楚的東西,怎會到了太子手上,但這東西卻確實又是從太子手上扔出來……
秦冬凝眉頭一蹙,似思索起一些什麼,驀地低撥出聲,“驚鴻哥哥,我記起這笛子太子他是怎麼得來的了,他是從剛才那個少年,不,那個面紗姑娘身上竊過來的,我對這種事最是敏感,當時多看了一眼。”
她這話一出,上官驚鴻和景平等人晚來,反微微一怔,寧王,宗璞和佩蘭卻立刻恍悟過來,上官驚鴻察言觀色,見雖稍縱即逝,眾人神色卻是大變,心下一沉,寧王既為兄長,他伸手一擒,抓住宗璞,“告訴我,翹楚在哪裡!”
驚亂間,寧王苦笑,咬了咬牙,道:“八弟,你要見翹妃,跟我來。”
上官驚鴻也不打話,朝淳豐和彩寧微一點頭,“驚鴻有事在身,今日忝失禮儀,便不事招待了,來日宮宴再聚,驚鴻必罰酒三杯賠罪。”
淳豐看他謙禮,心中雖憚,卻也還了一禮,彩寧微微蹙眉,才上前一步,說得一聲“睿王”,卻見上官驚鴻已一掀衣襬,立攜寧王出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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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的陽光竟然也有絲冷。
街角,秦冬凝看著上官驚鴻攜睿王府眾人和寧王、佩蘭的身影消失在另一個衚衕入口,復回看側方衚衕深處一雙緊擁的人影。
衚衕甚深,背對她而站的男子身材高秀,將他抱住的人遮擋住,她又在這衚衕口前賣胭脂水粉的攤檔前堵著佯看,王莽剛才經過,只看了她一眼便匆匆離開,估摸此時正在找剛才“緊追蹤”睿王等人而去的方鏡,並不知道方鏡其實就在咫尺,在宗璞的懷裡。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繡鞋。
懇從剛才起她一雙腳就有想逃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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