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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容公主已是如斯容貌,她姐姐太子妃號稱北地第一美人,那太子妃的容貌”
“依我看睿王妃之位是非翹容公主莫屬了。”
“幸好我早押了她。”
卻是翹容的面紗突然跌下,四處頓時轟亂,驚歎之聲不絕於耳。
樊如素看去,果見翹容容光不可方物,剛稍稍一窺,早有丫鬟慌慌張張地將面紗縛回翹容臉上,又有儀禮女官急急攙了她過去,人們的目光卻仍緊隨著翹容。
莫公公與翹容見了禮,翹容一笑,並不急著走進門去,只任女官攙著在石獅前站定,明眸微眺,看向第二乘轎子。
四大,美人心裡一酸,齊齊看向翹楚。天下只知北地領主正妃所出的大小二翹兩位美人——翹眉與翹容,卻不知有翹楚這庶妃所出的公主,姿色不遜二翹分毫。
為防翹楚參加比賽,領主逼翹楚服下絕顏丹,以致翹楚容貌發生變化,與尋常女子姿色無異,若不服下那世間難求的解藥,再難恢復舊時容貌。
這時,一直站在第二乘轎旁的紫衣青年輕輕一笑,看向莫公公。莫公公欠身見禮,道:“王御史也來了。”
這紫衣青年卻是候選佳麗之一王語之的兄長王莽。其父拜太傅一職,文官正一品。他年紀尚輕,卻天資聰穎,已做到都察御史之位,官拜從一品,是太子摯交。
他伸手指了指轎子,莫公公連忙頷首,朗聲宣念道:“太子駕到。”
“叩見太子千歲。”百姓一片激顫,下跪山呼。
四大和美人又驚又喜,這竟是太子的車駕?
“跪下。”
未及多想,二人只聽得翹楚低聲囑咐,一凜之下,忙隨參拜的人群一同跪下。行禮當中,二人警惕盯視著都瑪,生怕他對翹楚不利。
“平身。”
轎簾紋絲未動,男人淡淡的聲音從轎中傳出,語音溫爾,卻隱隱帶著一股莫可抗抵的氣勢。
聽著那遠遠傳來的聲音,翹楚握緊手心。
005 一簾隔雲端——約定太難為
都瑪皺了皺眉,終歸一聲嘆息,“翹楚公主,你道為何翹容公主獨獨在此處出現?”
翹楚斂眉一想,道:“賽時將至,不見任何一名佳麗蹤影,想必這車駕另有他處可進府吧。翹眉要她的親生妹妹先勢奪人,不僅要翹容露臉,更請了太子相陪。否則,即使要從正門進府,轎子也大可不必在門前停下,直接抬進去便是。”
都瑪點頭,“公主是個明白人。你既知這點,當知這場比賽還沒開始,你已經輸了。每個人都有背景,你如何爭?”
翹楚笑了笑,“四大剛才也說了,師傅,翹楚只求一個機會。我從未求過你,看在昔日情份上,翹楚只求師傅讓我進府。”
眸光掠過太子的轎子,她側過身來,緊緊看著都瑪。
都瑪看了一眼她緊握住又鬆開的手,入目處是女子掌心的繭。放養牲畜,割剜糧物,這個金枝玉葉都曾做過。
他心裡一酸,翹眉派他來攔阻翹楚,是猜度他不敢背叛,也藉此來傷翹楚的心。除去公主的虛名,翹楚在北地裡便只有母親,四大美人兩個丫頭和他這個教騎射的師傅。
記得曾問翹楚,為何給四大美人起那古怪的名字,她淡淡道,兩個人太寂寞,四個人聽上去更熱鬧些。
他咬了咬牙,道:“楚兒,放你,完成不了任務,師傅是為不忠;不放你,你早年對師傅有過活命之恩,我乃不義。”
“師傅且和立下你一約,若你不報上北地三公主翹楚的名諱,卻能在太子和眾人眼皮下走進這睿王府,師傅今日便只當沒有看到你。”
聞言,四大,美人一時驚喜交咋,四大隨即反應過來,怒道:“都瑪,什麼忠義難全說得好聽,你分明有意為難我主子。選妃大賽,所有皇親貴胄都在睿王府,關係皇帝的安全,誰會放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進去?”
美人卻向她使了個眼色,四大暗罵自己愚鈍,只要翹楚能脫離都瑪的鉗制,到了府門口,誰還管和你都瑪有什麼約定,拿出信物,報上名諱進去便是。
東陵皇帝曾賞賜領主五枚美玉,贈予五位公主,雖無領主親兵護送,那倒成了翹楚佐證自己身份的有力證據。
兩人正喜,卻見都瑪盯著翹楚,厲聲道:“楚兒,若你違反約定——”
翹楚瞥了兩個丫頭一眼,輕聲道:“師傅既開得出條件,必有手段阻止我們耍詐。”
都瑪臉色這才稍霽,道:“我會在暗處引弓,若你用詐,便焉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