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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力，也無法代替去承受痛苦，卻只能這樣靜靜的看著。

不知這樣過去了多久，眾太醫紛紛停下診治，悄悄議論一番後開始推推嚷嚷，終於其中一個太醫上前彙報，“啟稟皇上，柳妃娘娘傷勢嚴重，恐怕。。。恐怕難以治癒！”

“再說一遍！”冷哲寒目光冷如寒冰，直視著太醫一字一句的道，“你把剛才的那句話再說一遍！”

太醫怯怯的望著冷哲寒，又一次道，“回皇上，柳妃娘娘傷勢嚴重恐怕難以治癒！”

冷哲寒冷哼，“廢物！”他不相信這些年來他一直養在宮中的太醫全是廢物，“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都必須讓柳妃痊癒！否者，你們都否想再活過明日！”

“這。。。”太醫猶豫的看著眾太醫，還是狠下心來結結巴巴的道，“柳妃娘娘不僅傷勢嚴重，而且心脈微弱，這樣看來是柳妃娘娘一心想要求死，恕微臣也無能為力。還請皇上恕罪！”

“滾，滾，都給朕滾！”冷哲寒無奈的笑著，笑得無助無力。

太醫們見冷哲寒沒有怪罪，立刻連滾帶爬的消失了在冷哲寒的眼前，生怕再遲一秒就會受到懲罰。

寢宮中立刻恢復了安靜，冷哲寒緩緩的坐到柳芊兒的身邊，看著她那蒼白無力卻含著笑意的臉頰，心裡就像是被針刺一般揪心的痛。伸手輕柔的撫上她的臉頰，一陣涼意湧向他的心頭。

老天對他真的是如此狠心，讓他從戰場上撿回一命卻又要讓他失去最心愛的人？這一切，難道是上天在和他交換的條件？可是，他寧可失去他自己的性命，也不願看著芊兒就這樣離開他的身旁。

169事在人為

夜幕降臨了，殘缺不圓的月亮懸掛在天空上，把暗淡的星光瀉皇宮中的任意一個地方。而黑暗卻越來越濃，漸漸籠罩了冷哲寒的整個寢宮，黑暗讓冷哲寒感到窒息，從不畏懼任何事或物的他，此刻竟怯意了。無力的起身點燃燭火，微弱的燭光一閃一閃的散落在柳芊兒的臉頰上，顯得是格外的悽美。

冷哲寒俯身坐下，緊緊握住了柳芊兒冰冷透骨的手，“柳芊兒，你快給朕醒過來！”雖是命令的口氣，卻少了平日的霸道。隨著眼眸的暗淡，聲音也越來越弱，越來越淒涼，“柳芊兒，沒有朕的允許你不準離開！你答應朕的事情你不能反悔，你不能反悔的。”

而柳芊兒依然是那樣靜靜的躺著，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淺淺的笑意一直伴隨著她，不曾離去。

“你知道嗎？當朕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朕想到了你。所以，朕還是完好無損的站在了你的面前！”冷哲寒苦笑著，握著柳芊兒的手又加重了一分力道，“朕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而你答應朕的事情卻沒有做到！你不可以言而無信，你不可以拋下朕！”如果不是他在生命垂危之際想著她，如果不是他牽掛著她，那他現在就不會完好無缺的站在她的面前。可是，他想要的結果不是現在這樣的結果。“只要你醒來，你想要什麼朕都會答應你！朕要讓你做朕唯一的皇后！”

不知說了多久，不知看了柳芊兒多久，他終於疲倦的靠在了柳芊兒的手腕處睡著了。此刻的這一幕是多麼的唯美，只是往事已久卻面目全非。。。

含玉蜷縮著身子蹲在寢宮外的角落裡，淚水已經流乾，只是臉頰上掛著兩條觸目的淚痕。從冷哲寒進去的那一刻開始，她就一直候著。當她聽見太醫議論紛紛的時候，她的心徹底的死了，如果娘娘煙消玉損了，她該怎麼辦？

南宮易一出和安宮便止不住腳步，慢慢的往寢宮走去，他已經得知了芊兒的情形。但是，他不會讓芊兒就這樣離開，他會救她，不惜一切的救她。就算不為了他，為了冷哲寒他也會留住芊兒的命，他不想嘗試那種失去摯愛的痛苦。當他在戰場看見受傷的冷哲寒之時，他心裡比任何人難受，所以他拼命的將冷哲寒的生命挽救了回來。他這一生不僅只是傷害了冷哲寒一次，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間接的由他一手而造成，他會盡全力去彌補！

當南宮易在冷哲寒的寢宮外面停下的時候，就看見了蜷縮在角落離的含玉，他深深的知道含玉與芊兒的情誼，兩人不像是主僕，而像是同出一轍的同胞姐妹。自然知道她是在為掐兒擔憂。

他怔住片刻，還是緩緩上前，“含玉姑娘？”

含玉怯怯的抬起頭，看見南宮易那張熟悉的臉後，微微喚道，“南，南公子！”

南宮易淺笑，“含玉姑娘不用難過，芊兒會沒事的。”雖是夜晚，他卻依稀可以看見哭過後紅紅的眼眶。“芊兒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女孩，不會就這樣捨得離